“剛剛接到內部消息炎熙諾的父親 ... 過世了”
雖然這消息一早就被炎氏集團給封鎖了但是還是避免不了人多口雜這也是爲什麼祁子睿的助理會得到這樣的內幕消息
只不過因爲他們的領導是明星所以不論是跟他有關還是他團員的消息他們公司的職員都會格外的關注所以當助理說出炎熙諾的名字時祁子睿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當他聽到後面的他就不禁愣住了
金融業的奇蹟商業的霸主炎奉過世了
待祁子睿反應過來之後他就二話不說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來到了電梯口準備再次上樓想到紫靈也是炎家的人之一他突然覺得這消息他十分有必要告訴給司徒紀洛知道
只不過才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他就突然停下腳步猶豫了
“啊你小心點...疼啊”
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銷魂聲祁子睿就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於是他就轉身離開了
既然都帶女人過來了想必總裁是沒有興趣聽到紫靈的事情了這樣的認知讓祁子睿不經感到有些失落同時也對紫靈感到同情
雖然兩人的婚姻並沒有建立在雙方情投意合的基礎之上可是這才結婚沒多久丈夫就跟別的女人....祁子睿不敢再想下去了只爲紫靈感到難過
另一邊在總裁辦公室裡面吳慧婷坐在沙發上而司徒紀洛正拿着一瓶消毒水正在給她膝蓋上的傷口消毒
或許是因爲不熟悉這裡所以吳慧婷剛剛在扯着司徒紀洛進來之後就不小心的撞上了旁邊的櫃子司徒紀洛因爲生病所以慢半拍來不及接住她眼看着她在他面前被絆倒在了地上
可偏偏她摔下去的地方正好擺放着室內高爾夫球的道具整個膝蓋就重重紮了下去立刻就裂開了一道傷口
從小到大吳慧婷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她唯獨怕的就是疼所以幾乎是立刻她就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本來司徒紀洛就因爲發燒而頭疼了聽到吳慧婷哭他的頭就更痛了更何況從小隻要她哭他就拿她沒轍
“好好好我會輕一點的”
邊說話邊把最後一點的消毒水潑下去他就立刻聽到了吳慧婷有些低沉的抽氣聲司徒紀洛意識到她疼了就低下了頭開始在傷口上吹氣他的動作是絕對的溫柔讓吳慧婷一下子就看傻了眼
只是她很清楚不論如何這個男人永遠都不可能會屬於她的所以她只不過是一想到就立刻斷了這個念頭
“好了”
滿意的看了下自己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司徒紀洛就開始把東西都收進了急救箱才正準備要把箱子放回去原位吳慧婷就突然從沙發上起來並且從他的手中搶了過去
“你發燒呢好好的躺着”
從司徒紀洛的手中搶過了急救箱吳慧婷就硬是按着他坐下然後就一拐一拐的走到辦公室的另一端把盒子放回去原位司徒紀洛看她行動不方便有些不放心的叮嚀了一聲
“你小心一點”
“嗯...呃”
就在她把東西放好之後轉身要走回去吳慧婷的目光就在無意之間落在了辦公桌上的一個相框上面那是一張兩個人的合照照片中的兩人很深情的凝望着彼此就像是深愛着彼此的一對情侶一樣
男的很顯然的是司徒紀洛可是這個女的...她卻看不清楚於是爲了要看清楚照片裡的人兒吳慧婷就走近了一些
但是她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那女人是什麼人的時候那相框就突然消失在眼前擡眸剛好看到是司徒紀洛把相框拿開的
司徒紀洛看了一眼吳慧婷然後輕咳了一聲就像是若無其事一般的抱着相框繞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他這般刻意想隱瞞的舉動讓吳慧婷的心裡更生疑慮於是她隨着司徒紀洛走過去卻並沒有在他身邊坐下緊接着她就開始追問起來
“那個女人是誰”
“不就是前陣子接的一個廣告她是廣告的女主角”
“廣告如果是廣告你有必要把照片刻意框起來放在辦公桌嗎”
吳慧婷有時候選擇沉默並不是代表她什麼都不懂此刻她當然知道司徒紀洛是在忽悠她但是她還是選擇追問下去如果是“妞兒”她無話可說但是如果是別的女人她絕對不會忍受的
“導演覺得這個畫面拍得很美就印了框起來送給我們各一個”
“就算是這樣你也沒必要放在辦公桌上天天對着看吧”
雖然話中的意思是在追根究底但是吳慧婷卻沒有給司徒紀洛那種咄咄逼人的感覺而對於司徒紀洛來說如果換做是平時他一定會像從前那樣陪着她***鬧的
可是現在他的身體不適外加上“主題”又是紫靈這個他不想要觸碰的“地雷”所以他纔會顯得有些不耐煩只是他顯然是忘了對方是吳慧婷了這個女人如果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就會一直煩…一直揪着他不放
“你怎麼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煩”
“不想我煩你就坦白的交代這個女人是誰一定不是你所說的那麼簡單”
聽到司徒紀洛抱怨說她很煩吳慧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嘻嘻的反駁他說話的同時她還不忘了對他擠眼露出調皮的一笑
她纔不信那些司徒紀洛用來搪塞她的話呢說是合作的女主角騙三歲小孩子吧
雖然她對演戲一竅不通但是從這兩人對望的神情她還是能夠看出點什麼來這眼神尤其是司徒紀洛的明顯的有有內容就算他的演技再好那眼神中的深情可不是憑演戲就能演出來的
“她…”
最後司徒紀洛還是抵不住吳慧婷的這般“追問”決定把他隱婚的事情告訴她可是隻不過纔開口他卻發現自己說不出口了
她 … 是他司徒紀洛的妻子他的老婆
和紫靈結婚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想到她的時候跟“老婆”這個稱呼聯想在一塊這不禁讓他心中一甜可是這樣的感覺只停留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立刻的被他自己否決了
現在兩人的關係已經演變成這個狀態了他還有什麼資格還有什麼權利奢想與她之間還有幸福存在
“嗯”
見司徒紀洛開了一個頭卻遲遲沒有下文吳慧婷就不自覺的轉頭看向他有些不解的應了一聲只不過這一轉頭她就看到司徒紀洛的臉色明顯變得更加的難看了原本他因爲身體不適而面色蒼白而現在簡直可以用一臉鐵青來形容
“誒你怎麼了如果覺得爲難就不要說好了”
這樣子的司徒紀洛是吳慧婷從未見過的所以深深的把她給嚇壞了有些慌慌張張的詢問了一聲見他依舊沒有反應她就乾脆讓他別說了既然那麼爲難的話就不要說好了反正…她也並不是非要現在知道
“她是我的妻子”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司徒紀洛在輕嘆了一聲之後終於淡淡的出聲了聲音雖然又淡又輕但是他說的語氣很堅決要不是吳慧婷瞧見他眼眸裡的認真她還會以爲他在跟自己開玩笑
“妻子”
吳慧婷有些遲疑的重複了這個字眼一遍語氣中是顯然的難以置信雖然說她離開獅城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她跟司徒紀洛一直有保持聯絡了他什麼時候娶的老婆她怎麼會不知道更何況他怎麼可以娶別人“妞兒”怎麼辦
“那是我家老爺子的安排”
看到吳慧婷的眼神從明顯的不確定轉變爲釋然再來是怒視司徒紀洛就知道她心裡的疑惑於是再她還沒開口之前他就說了那麼一句作爲解釋
“吼所以現在你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是跟‘妞兒’除外的女人”
吳慧婷根本沒有聽他說話因爲她整個人都沉陷在司徒紀洛已經結婚了的這個消息不是說在找“妞兒”的嗎不是說這輩子除了“妞兒”誰都不娶的嗎
“吳慧婷”
雖然兩人一見面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妞兒”但是一直以來他們都很有默契的不會提出來所以吳慧婷此時提起就觸碰到司徒紀洛的底線了
“司徒紀洛你竟然敢吼我是你有錯在先你還敢理直氣壯”
本來吳慧婷還沒有那麼激動的可是司徒紀洛像極了是惱羞成怒的吼她卻是一下子就點燃了她心裡面的怒火這個男人背信棄義辜負了“妞兒”現在她只不過是指責他罷了他竟然連名帶姓大聲的吼她
“婷婷我 … ”
司徒紀洛可以明白吳慧婷現在的感受也可以體諒她爲什麼會氣成這樣當初司徒家老爺子跟他提聯姻的事情時他也是這般的生氣
後來被逼無奈他也只能順從接受因爲司徒家對他有恩可以說沒有他們他現在還不知道會成爲什麼樣子也許可能經過自己的努力也有一番作爲但絕對達不到今天的高度起點不一樣結果就會不一樣這一點他懂也明白
至於紫靈現在的他不敢再說是自己不情不願的了口口聲聲說絕不動她可以說話音猶在耳他就違背了自己的誓言現在的他等於是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