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內還有誰不知道,凌月國只有兩位公主,長公主夏若璃早在半年前,已經嫁給了宇文軒,現在已經貴爲南嶽國皇妃,那麼眼前的這個紫衣女子,一定就是凌月國的四公主,前朝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妹妹,還是以前京城百姓們私底下嘲笑的那個花癡公主。
半年前,凌月國皇城中的那場風雲變色,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甚至是四國,現在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時可是震驚了不少人。
天哪,莫不是他們大白天的見鬼了,四公主居然沒有死,還當上了顏門尊主,身手又如此厲害,怪不得,怪不得自從她出現在法場上,語氣中句句要置南嶽國君與死地,對當今聖上和靖王,屢次破口大罵,恨的是咬牙切齒,原來是想爲自己的父母報仇。
聽到剛纔夏子燁和夏洛惜的一番對話,站在洛惜身邊的冷瀟寒刷的一轉頭,臉上也隨即佈滿了震驚之色,語出驚訝:“小師妹,原來你是前朝公主,太子的親妹妹?”
“是,我是凌月國的亡國公主,你想得到龍鱗刀替自己的親人報仇,我和你一樣,宇文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我曾發誓,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親手取他狗命,以祭我父皇和母后的在天之靈,我要讓整個南嶽國爲我的親人陪葬,爲我失去一條手臂的哥哥,討回公道,讓他付出更加無比慘痛的代價。”夏洛惜的臉上佈滿了殺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我們兩個有着共同的敵人,誓要取宇文軒的項上人頭,小師妹,你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孩,遭遇這麼大的變故,居然還這麼看的開,我卻一直活在痛苦的仇恨和回憶中。”面對夏洛惜的堅強,冷瀟寒頓時感到自愧不如。
直到這一刻,隨着夏洛惜的前朝公主身份暴露,冷瀟寒心裡頓時感到無比的震憾,與洛惜相處了半年,居然到現在才知道,她是凌月國的小公主。
身爲前朝右相之子,對於凌月國小公主的傳言,他怎會不知道,四公主驕縱蠻橫,喜歡美男,說話粗嚕,是京城百姓們私底下嘲笑的花癡公主,半年前,她還曾經死活要嫁給宇文軒爲妃,引來京城百姓的一致漫罵聲。
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宇文軒不但抗旨不尊,而且還主動請旨讓皇上賜婚,堅決要娶凌月國的三公主夏若璃爲妃,爲此,四公主傷心不已,受了極大的刺激,據說當時,她竟然一時想不開,在皇宮跳湖自盡,可是驚詫了所有人,或許,那個時候的四公主是真對宇文軒動了真心,否則怎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跳湖自盡呢,這麼不顧忌自己親人的感受。
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半年前的一天,四公主在酒樓當衆歐打左相千金,直呼當今三公主的名字,當着酒樓所有人的面,還屢次痛罵貶低宇文軒,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到最後,還是太子親自找到了那家酒樓,纔算化解了這場酒樓風波,僅僅過去一天的時間,這件事情很快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當時只要一提起四公主,誰不豎起拇指,連連叫絕稱讚。
都說,自從四公主因爲那次的跳湖,醒來後,忘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整個人變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確切的說,簡直是脫胎換骨了。
不僅變的狂妄霸氣,更重要的是,她還有着凌厲般的身手,否則那天在酒樓,怎會當衆教訓了左相千金,手上腳下絲毫不留情,據說,那天還差點沒把左相千金踹死,沒把那名丫環掐死,臉上沒有一絲溫存。
想起那些傳遍京城的傳言,再看看如今站在他身邊的夏洛惜,簡直是一點都沒變,依然狂妄到不可一世。
她本是凌月國君和皇后最寵愛的小女兒,有一個疼她如命的親哥哥,金枝玉葉,千金之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半年前的那天晚上,大皇子逼宮,宇文軒造反,皇上和皇后均
慘死在那夜,哥哥又被宇文軒殘忍的斬掉了一條手臂,她從凌月國的小公主,一夜之間,淪落爲亡國公主,雙親的離去,哥哥的斷臂,那晚她是親眼所見,當時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他冷瀟寒可以感受得到,這確實是一種凌遲般的折磨。
相比於她,自己無疑是幸運的,起碼父親還在,而她,卻永遠的失去了雙親,現在只剩下一個哥哥,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現在她又怎能不將夏子燁救出。
宇文軒的狠辣,他是知道的,如果自己的父親和太子一直落在宇文軒的手裡,肯定會遭到不測,那麼,他們今生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自己的親人。
想到這裡,冷瀟寒心裡一陣難受,對洛惜充滿了憐惜,爲何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爲何小師妹這麼好的女孩,會遭受這麼大的變故,爲何要奪去她的雙親?
“小師妹,既然我們生活的這麼苦,爲何還要留着他,今天,我們一同殺了這個狗皇帝,爲我們的親人報仇雪恨。”冷瀟寒充滿憤意的聲音響在洛惜耳邊。
“我要將他碎屍萬段。”夏洛惜的雙眸前,閃過一絲狠辣,不禁握緊了雙拳。
“若惜,你快走,不要管皇兄,你不是他的對手,你是父皇和母后的希望,也是整個繁西國的希望,你堅決不能有事?”突然在這時,夏子燁又是一聲大喊。
“繁西國的希望?”聽到夏子燁的大喊聲,不禁令宇文軒鄒緊眉頭,加以思索,他夏子燁爲何會說出這種話,他們與繁西國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說夏若惜是繁西國的希望。
“繁西國?”南宮瑞謙和莫凌煊兩人相互望了一眼,滿臉疑惑的輕輕搖了一下頭,對夏子燁剛纔說出的那番話,有些難以理解,怎麼洛惜又和繁西國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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