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剛換好衣服的薄澤輝,正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看着陌生的女人出現在家裡面,有些困惑,有些不明白。
蓮曼看着慢慢走過來的姑丈,連忙恭敬有禮的問候道:“姑丈,你好,我是蓮曼,很抱歉現在纔來看望您,這麼多年來您過得好嗎?”
薄澤輝聽到對方的話,瞬間就想到了她的身份,沒想到以前在家裡面,藉助過一段時間的人,轉眼間已經那麼大了。
“我挺好的,你呢?你爸媽他們在國外怎麼樣?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蓮曼聽到薄澤輝的話,笑着就對眼前的人說道:“我爸媽他們現在正在全世界各地旅遊着,上一次和我聯絡的時候,說是在登雪山,現在不知道到哪個角落去了?”
薄澤輝聽到蓮曼的話,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他們可真不像話,這麼大的人了,還在外面奔波着,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年輕的人了。”
對於姑丈的這一番話,蓮曼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自己的這對父母,小時候就是這樣的。
爲了那所謂的自由,可以把小小的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丟在一個大大的房子裡面。除了物質上沒有虧待過自己之外,其他的好像都是奢求了。
薄澤輝說完話,看着乖巧的坐在那裡的侄女,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當初自己就不應該,讓自己的妹妹和妻子的那個天性自由的弟弟在一起。
也不知道他們當初是怎麼想的,竟然想要追求自由,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可以被忘記,常常被關在大大的屋子裡。
要不是自己偶然去找他們,準備告訴他們一件事情,自己也不會發現,他們兩個竟然是如此的荒唐,連孩子都不管。
幸好孩子乖巧,沒有因爲這對不像樣的父母,走上歧途,這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打算回國發展,還是準備繼續在國外?”
蓮曼聽到姑丈那麼的關心自己,也沒有絲毫隱瞞的,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眼前的人。
薄澤輝聽完蓮曼的話,直接說道:“既然都已經決定回來了,那就搬回來住吧。房間多的是,就在家裡面,反倒是更方便。今天,就在這裡吃完飯再回去吧。明天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過來住。”
蓮曼聽到姑丈的話,心覺得暖暖的,如果姑丈是自己的父親,那該有多好,可惜,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姑丈,我已經在外面找好了房子,以後有時間的話,我會經常來看望您的。但過來住……”
“我說的話,不會收回。你要是想讓我不開心的話,那你也可以不聽我的話,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蓮曼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生氣的樣子,一時之間反倒是有些進退爲難了。
自己過來拜訪姑丈,不單單是因爲小時候那美好的回憶,還是因爲自己心底的那個人。
但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和他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他是自己的表哥,兩個人之間的血緣關係,早已經徹底的斷絕了兩個人之間的可能。
守着這麼一份無望的愛,就算是鐵人,也會有撐不住的一天。
“姑丈,真的很抱歉,辜負你的一片好意,我真的十分的抱歉。”
薄澤輝看着倔強的不肯搬進來的侄女,也就沒再多加強求,只是讓管家吩咐廚房,多做一些飯菜,準備給眼前瘦弱的侄女多補補。
蓮曼看着坐在不遠處玩耍的孩子,忍不住的起身,走了過去。
“我可不可以坐在這裡?陪你一起玩?”
薄嫣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說是要和自己玩的漂亮姐姐,高興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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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手上最愛的芭比娃娃,拿給眼前的人,十分認真的跟蓮曼說道:“她叫米蓮尼,這些是她的衣服,你看只要輕輕的按一下這裡,她就會對你眨眼睛唱歌,是不是很神奇?很好玩?”
蓮曼看着自己眼前小小的人兒,突然覺得生命好神奇。
她的嘴巴和鼻子,和表哥是那麼的像,沒想到表哥竟然會有一個女兒?這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原以爲表哥的婚姻過得十分的不幸福,更何況自己聽到表哥的那個妻子,拋棄自己的姑姑,消失了兩年,除此之外,自己竟然都沒有聽聞他有了孩子這件事情。
或許是表哥想要保護這個孩子,不想讓她被外界的人知道,纔會把消息封鎖死吧。
“姐姐,姐姐?”
蓮曼聽到小小的人兒叫自己,立馬回過了神,溫柔的問道:“怎麼了?嫣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薄嫣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聲音有些糯糯的說道:“可以,家裡的人都叫我嫣兒,爹地媽咪有些時候也會叫我寶貝。”
薄嫣說到寶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手指不停地攪動着,害羞,不敢擡頭看眼前的人。
“蓮小姐,小小姐,請兩位移駕餐廳用餐。”
蓮曼聽到管家的話,主動的抱起自己眼前的人兒,來到了餐廳。
“爹地,媽咪,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嫣兒怎麼都沒有看到?”
顧晚秋聽到自己寶貝女兒的話,將抱着自己腿的女兒,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兒,笑着說道:“媽咪剛剛回來,嫣兒今天有沒有乖乖的?”
薄嫣聽到自己媽咪的話,高興的說道:“嫣兒,今天有乖乖的,老師都給嫣兒一朵大紅花,等一下嫣兒就拿給媽咪看。”
顧晚秋聽到自己寶貝女兒的話,溫柔而又自豪地誇獎道:“寶貝兒真乖,真聰明。”
蓮曼看着讓表哥受了那麼多委屈,不堪的女人,甚至讓自己的姑姑,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這麼一個罪魁禍首,竟然還敢有臉出現在家裡面。
她的臉皮可真厚啊!
要是自己做了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自己早就拿把刀自我了斷了。
“顧小姐,好久不見,最近過的怎麼樣?”
顧晚秋看着眼前的女人,對自己抱有惡意,也沒過多的在意,只是冷淡的說道:“過的還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