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蘇薇的預料是準確的,在神門人躍躍欲試,想開槍的時候,他們只覺得腦袋很暈,拿槍的力氣竟也沒有,齊齊倒下!
蘇薇輕笑出聲,在她開車的時候便已經將藥粉隨分撒下,不會致命,卻會讓人手足無力,頭暈目眩,牽着奶包走向神門之人所躺的地方。
居高臨下的大量着他們,在憤恨的眼神中,將他們下顎卸去,防止他們服毒自盡,也將各自的武器沒收打在了他們自己身上。
確保他們再也沒有反抗能力,沒有危險的時候便站在一邊,把這一切交給奶包。
奶包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沒有說話,其實他很問神門當初是和誰聯合,殺了他們一家。
可他知道,這沒有任何用處,從媽咪那裡他已經得知大概的****勢力,和它們各自的特點特長。
這些人都是最底層的殺手,只會完成上面交給他們的任務,不知道原因,只會實行,純屬一臺有溫度的殺人機器,這也是媽咪卸掉他們下顎的原因之一。
媽咪留下他們的性命也只是爲讓自己泄憤而已,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蘇薇,奶包沒有繼續耽誤時間,拿起媽咪爲自己拼裝的槍支一槍一個果斷狠絕,有幾分蘇薇舉槍時的風采。
做完一切,奶包回到蘇薇身邊,牽起蘇薇手,輕吻着剛剛跳車時留下的傷口。
他不知從哪裡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在郊外,口水是最好的治療外傷的藥,至於是真是假又沒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能幫助到媽咪,什麼都可以。
而且,從這裡到公寓有一段路程,沒有代步工具,只能憑着雙腿徒步行走,天氣炎熱,沒有酒精消毒,不要發炎就好,奶包心中默想。
奶包的動作有一瞬驚到了蘇薇,她本以爲奶包過來只是牽想牽着自己的手,哪裡知道會是這樣。
不是反感,也不是噁心,只是擔心。
“不要這樣,全是灰,髒!”蘇薇拉開親吻她的奶包,萬一晚上鬧肚子就不好了。
奶包仰頭看着蘇薇,有些嚴肅的說道,“媽咪,你也說是髒東西啊,這東西不能一直留在傷口上面,會發炎的。”
蘇薇哪裡會理會這些,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沒事,不會怎樣,我們還是儘快回家吧,不然要趕不上午飯了。”
奶包沒有回答蘇薇,而是拿起她的另一隻手按照剛剛的方法做了起來。
蘇薇沒有再繼續阻止,她知道自己半路撿回的小包子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幾頭牛也拉不回來,有些事情固執的要命,當下也沒有阻止,隨他去了。
腦子卻是想着,自己本就已經解決了那些出來打探奶包下落的人,爲何他們不僅知道奶包的下落,更是追了過來?
她下手一直都很乾淨了,保密措施也做的很好,不可能會出現消息遺漏失誤,蘇薇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乾脆也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神門又怎樣,雖不能一次性端了它,但要它們付出相應的代價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