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裡聞着血腥味,站在血的周圍,不如去攔截那些營造這一切的人!還是說你們被那些人侮辱怕了,所以現在只敢攔我!”
蘇薇挪列出了兩條罪狀,也不在理會站在他前面的人,直接將其摔倒在地,嘲諷指責,“一羣懦夫,上司躺在牀上,你們不去復仇就擺了,連個能看病的人都不帶來,簡直無用至極!”
話落眼神都沒有賞給其中一人,揚長而去,而被撂在原地的衆保鏢,握緊的雙拳,她說得不錯,他們本就是爲了做這些事情出來,卻因爲看着滿地的血腥在從中迷失,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更甚至會延誤葉總的病情!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保鏢正欲去做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情,卻看到了自己的領隊,按以往的列隊站好,軍式站姿,目視自己的上司。
看着中間空出來的位置,領隊沒有痛苦流露,下達補齊指令,朗聲道,“我們木字隊以保護爲主長,今天這次失敗,卻沒用盡到半絲用處,更是因爲一個個小小的內應,傷亡慘重!
我們站在不是追坐別人的責任,而是應該找找自己的問題,你們是不是在我不在場的時候,不知道如何運用平生所學?最後更是要讓葉總親自來指揮!
兄弟們的死,並不是葉總命令出的問題,而是我們自己,是我們沒有認出與自己朝夕相處的隊友,纔會有了這次失敗!
等回到a市,我會隔除這木字隊長一職,不用再去找藥了,將兄弟們的屍體處理一下。”
木隊長說完,便轉身進入酒店,他要守着葉總,不讓能他再出差錯!
被自己隊長和那個女秘書一襲話,震得楞在原地的保鏢們,只覺得茅塞頓開,一個反應快的保鏢揚聲問道,“隊長,我們爲什麼不需要去買藥了?葉總的傷沒關係嗎?”
木隊長沒有停住腳步,擺了擺手,道,“剛剛被你們攔住的人就已經去了,再說你們就算去了知道要弄來哪裡東西嗎?”
話落,只有聲音盤旋在每個保鏢心頭,已經見不到自己隊長的身影……
木隊長離開大堂,走入後院,守在葉祁的房間門口,沒有進去,他前不久也以爲是蘇薇的錯,錯在她不該在那個時候前來,或者就不應該來!
而卻忘記了,他們之所以快要突出重圍,不就是因爲突然減少的敵人?不就是因爲那個女人在外面獨自拖延兵力?
他卻是因爲兄弟們的離開,而失去必須要有的領隊判斷力責怪她!
這場戰鬥,不是她的錯,只是自己!
若不是那個叫蘇薇的女子,現在他們或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間,更何談保護?
最沒有臉見葉總的就只是自己,也唯有自己。
木隊長內心苦澀,表情卻依舊是剛剛那副視人的樣子,只有眼中掩飾不住的痛苦。
直到室內壓抑的咳嗽聲傳來,纔打破了木隊長那苦澀的思路。
快又毫無聲音的打開房門,便看到牀上的人正趴在牀邊,而牀邊,多了一攤腥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