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祁語氣斗然轉變,千零、千羽自知自己不能多留,齊齊道是然後轉身離開。
“葉叔…咳,爹地,千零他們傷得很重嗎?”奶包微微仰着小腦袋問道,他知道葉…爹地這樣做的意思,只是想讓他們儘快離開,前去上藥而已。
“嗯,傷口必須儘快上藥,不然很容易潰爛,奶包,你也一同去吧,傷在背上,不好敷藥。”葉祁再次出聲讓奶包離開,他這次是因爲外界的劇痛刺激而醒,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奶包點頭,抱着千羽的配槍追了上去。
他剛剛因爲沒有將暗夜蒼狼帶在身上,又不能用媽咪的手槍,所以他不得已用了千羽哥哥的配槍,不知道葉老看着這槍有沒有覺得眼熟,或許來個秋後算賬他該如何,當時他可沒有想這麼多啊!
葉祁將傷口粗粗做了處理,然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便重操舊業的開鎖,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做,明明自己就算再髒的去見她,她也看不到…
不在多想,推門而進,把這些都歸於上司的面子。
邁步走向擺在中間的大牀,將上面的“狗”毫不留情的扔了下去。
被丟下去的小白自然十分不樂意,剛想出口咬人,小小的獸腦便浮出小主人上次說過的話,只能收回鋒利的牙齒,跳上牀頭櫃,不讓它上牀,牀頭櫃總是可以的吧?
葉大少看着小白如此識像,心中頗爲滿意,拿出自己房間的傷藥,坐在一邊開始爲她手腕處上藥。
在出差的時候他便很想將這種藥敷在她手上,奈何因爲處境問題,藥膏根本沒有帶在身上,只能用些劣質傷藥將就,也不知道這傷口塗抹那些東西會不會有後遺症。
這樣想着葉大少做了件幾年來頭一次出現的蠢事,那就是將自己手中的珍貴藥膏如同不要錢一般塗抹上了厚厚一層,讓坐在牀頭櫃上的小白,忍不住想將自己主人手上多餘的藥膏舔去的衝動。
人類現在的藥膏都是必須要多塗幾層纔有用的嗎?小白如此想着。
它的樣子得到了葉大少的嫌棄,伸手再次將他抓起,二話不說再次扔在地上。
小白惱了,想它一個如此有靈性的小獸,何時被一個外人連續扔了兩次,蹬着小爪子,再欲跳上去卻得道了某人有些陰涼的眼神,不由得瑟縮了脖子。
但又想着這樣太沒出息,便又將毛茸茸的獸腦高傲的擡起,自認爲威風凜凜,奈何卻沒有人欣賞。
挫敗感涌上心頭,小白十分悲涼的蹲去的牆角,用爪子在地上畫着圓圈,欺負小獸,不關愛動物是有報應的,小主人你何時回來,小白被人欺負了!
小白做些無用詛咒的時候,葉祁已經將蘇薇的手包紮妥當,因爲不知道哪處還有傷口,自己又不好意思親自檢查,也沒有在房間多做停留,將其餘藥膏放在櫃子上,以便等會奶包可以隨時幫他上藥。
然而站起來的瞬間,葉祁只覺得有些頭暈,踉蹌了一步,扶着不舒服的額頭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