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綠衣男子皆齊齊點頭,按照上司的指示將減緩器戴耳朵上,繼續揮動手上的軍刀。
獅子的嚎叫越來越激烈,身上的血痕也越來越多。
在獅子發出一聲長哮的時候,出現破綻,深綠色穿着的人將手槍裝上消音器,對準頭部連開兩槍,獅子倒地周圍安靜了下來。
但這安靜卻沒有維持多久,周圍便又響起聲音,就像大量龐大物種往這趕的聲音,地上的石子也伴隨的響聲跳起了舞蹈。
像是警報,又像是嘲諷這羣無知的人…
“不好,是剛剛那頭獅子招惹來的動物,趕快離開!”深綠色服裝的人厲聲說道,若他沒有帶上防毒面罩定能看見他的臉此刻的蒼白。
他周圍的人聽見頭領的解釋都加快腳上的功夫,不停的奔跑,可身後的動物羣看見倒地的獅子後紛紛仰天長哮,對昔日叢林之王發出悲哀的叫喊。
長哮並沒有維持多久,動物便把目標再次對準前面奮力奔跑的幾人。
身後動物羣不斷靠近,幾人皆是拼命的奔跑,也不忘開槍打着頭頂的飛禽。
這些東西若是逮到時間攻擊,讓他們稍微放緩步子,那麼等待他們會是什麼…這些根本不需要言語,在場的人心裡都十分清楚。
而剛踏進這塊地不久的奶包因爲距離的原因,根本不知道這塊地發生了什麼。
時刻警惕着周圍,一路走來摘了幾顆稀有草藥,治人的草藥他不懂,他取都是劇毒之物,皆是連跟拔起,絲毫沒有損壞根徑。
方正毒物對其它人來說越少越好,他也成全那些人的期望,有根的毒草不知道媽咪能不能培育,奶包默默的想着。
手也不閒着,幫小白揉着有些吃撐的腹部,這裡毒草便地,小白自然不會放過,奶包自知說多了沒用,倒也沒說什麼。
他剋扣小白的糧食都是因爲媽咪工作的原因,庫存根本不夠。
奶包掏出手帕擦拭着匕首,剛剛他獨立倒也斬殺不少動物,雖然刀身沒有留下一滴血,但媽咪送的東西,他要好好愛護,一絲血腥味都不能流。
奶包心知即使再怎樣擦,刀身上的薔薇香味都回不來,可他還是要做。
慢悠悠的往裡走,卻發現內部的動物都沒有外圍多,可以說根本沒有看到動物的影子,只有它的毛髮。
奶包內心十分疑惑,不應該啊,這個時間獸應該會出來散步,或者在陰涼處休息,可是爲何一隻動物都沒有。
這時懷中小白髮出些許躁動,扒啦着奶包胸前的衣服,手語示意奶包趕緊離開。
耳邊不停傳來聲響,小白越來越急,奶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聽從小白的意見,能讓小白如此,想來是個大麻煩。
抱緊小白,快速飛速奔跑了起來。
儘管如此,速度對於小白來說都可媲美龜速。
粉紅色眸子閃過一絲焦慮,不是因爲它,而是自己的小主人,不管怎樣,它都要將他安全帶離這裡。
耳邊身音越來越近,小白管不了那麼多,揮起抓子直接怕上小主人手中的那個薔薇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