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聽我的!”
“不行!”
“沒商量,必須按我說的辦!”
“我不同意!”
閻傲天和丹尼爾卡達二個人又對上了,而且態度都十分的堅決。
站在樓梯上的夏淺悠也是有些無奈,爹地和傲天二個人就好似二個小孩子一樣,一個說a,另一個一定說反方向,做什麼事情都不一致,但是二個人的性格卻十分一致,都固執的可怕。
無奈之下還是她這個和事佬走下來,一手拽着傲天想再去拽爹地誰知道人卻被傲天拉到身旁站着,那態度就很好的說明了一切,別的只怕就不需要再說些什麼了。
掙扎了幾下沒有效果,夏淺悠也是小聲的說着:“別這樣,爹地在看着呢!”閻傲天卻不理她,依舊緊緊的拉着她的小手一點要放手的意思也沒有。
男人都是衝動的動物一點也不理智,閻傲天也是,大手拉着悠悠的小手讓二個人的距離更近一些。
丹尼爾卡達到也不着急,索性攤開手說着:“既然說不通也沒關係,傲天你回家住就是,如果要留下來就必須分房睡,不然就不能留下來。”
“……”討厭的選擇題,閻傲天皺眉卻沒說話。
他最討厭被人威脅,如今被岳父這麼威脅,感覺很不好、很不舒服,但是對方是他的岳父,威脅也就威脅了,他還真沒有什麼好方法反擊。
邱少澤站在一旁,這裡的氣氛壓抑的要命,他是不要待下去了,看大家都處於緊張的邊緣,這才走過去說:“伯父啊!我住了這幾天給您添了不少麻煩,我就不繼續麻煩您了,我決定搬回去。”
丹尼爾卡達笑了笑,好似早就猜到,臉色如常的說:“走之前記得帶一瓶藥酒走,萬一下次被摔到正好可以用。”
是什麼意思不用說也很清楚,只怕這裡也只有夏淺悠一個人不明白了。
邱少澤這纔看了一眼好友祝他好運,快速的離開。
別墅內還處於劍拔弩張的氛圍,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看起來完全是隨時會一瞬間點燃的嚴重狀態,夏淺悠也沒辦法了,她說什麼這二位都不聽,所以她還是不說的好,至於結果是什麼她都無所謂。
就這麼一直僵持着,大概過了30分鐘,閻傲天先開口說:“岳父這麼堅持我也控制不了,但是我絕不要和悠悠分房睡。”簡單的一句話把離場說的很明白。
丹尼爾卡達似乎無所謂,卻是看着淺悠,嘴裡說着:“只可惜悠悠奔波勞累卻要在這站着,還懷着身孕,臉色也不好起來,也不知道要站多久!”
看似不輕不重,其實每個字都說到了重點,別的事情可以不去計較,唯獨這件事要好好計較。
該死的!閻傲天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他這難纏的岳父每次都用悠悠威脅他,而他更是次次上當,明知道是陷阱爲了悠悠身體好卻還是會忍不住妥協。
不爲別的只爲了悠悠的身體健康,閻傲天無奈的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