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家二萬元或者幾萬元就是天價了……
有錢人卻無所謂,甚至一頓飯吃個幾十萬、買件衣服花個幾百萬都是太常見的事情。
徐美溪也是耷拉着腦袋坐在姐姐身旁,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陪在姐姐身邊坐着。
二姐妹都好似霜打的茄子一樣看起來特別憔悴。
就算二個人再如何努力也無所用,畢竟現實就是如此的殘忍,再怎麼說事實就是事實,如何想如何做都是枉然的一件事。
更何況徐美溪與徐慧珍二個人還很年輕,如今一家生活重擔都壓在她們二個人身上實在是難以支撐。
最最困難的事情是徐父的癌症,那可是癌症,想要治療本就困難更何況所需的治療費更可能是常人無法支撐的天價!
哭了一會徐慧珍這才擡起頭好似做了很重大的決定,緊緊拉着徐美溪的手認真說:“我們必須要救爹地,我想好了,我們一起出去打工,我經常看到電線杆子上刊登的小廣告,我們……我們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可是……哪種地方會不會……”徐美溪也是猶豫着酒吧可是很亂的,說是陪酒女郎,說不定會發生她們想不到的意外。
徐慧珍這才擡起頭用力的甩開徐美溪的手,大聲吼着:“不然怎麼辦?看着爹地死嗎?只是陪酒又不是讓你如何,你竟然不願意?”
看到姐姐這麼說,徐美溪也是連忙點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去,我去,我們一起去,爹地對我這麼好,我感激還來不及,我今天已經休學了……姐姐,我們一起去。”眼裡閃爍着淚光,最近一家人每天幾乎都在以淚洗面,天天除了哭還是哭,她們無能爲力只能用眼淚宣泄所有心中的負面情緒。
窮人註定的悲哀啊!
因爲才下午一點鐘,徐慧珍還要去超市上班,這才叮囑幾句說晚上一起去酒吧,這才先去上班,至於徐美溪就留下來照顧生病的徐父。
一整個下午徐父疼得死去活來,醫生給注射了一針進口止痛針纔算止住痛,但是……一針就要900元,本來就沒錢,現在醫院催的更緊了。
徐美溪不敢讓徐父知道,每次醫生來她都把醫生拉出去,這才一次次的把事情掩蓋住,等到晚上徐母親自送飯來順帶守夜。
簡單的吃了幾口,徐美溪這才按照和姐姐約定好的時間在醫院門口等她下班。
大約晚上八點鐘徐慧珍才匆匆忙忙的趕到,下午她利用上班的時間已經看了一些報紙的招聘廣告,最後發現只有一家叫“黑暗殿堂”的酒吧,出的工資最高。
看了看地址二個人一起坐公共汽車,大約又過了30分鐘看着遠處黑暗殿堂的牌子兩姐妹不由得震驚,這裡實在是太豪華了,是她們從未見過的豪華,燈光閃爍、金碧輝煌、門口更是停着一些看起來很高檔她們卻從未見過的車子。
再看在門口進出的人,所有人都衣着光鮮,每個人都好似驕傲的公主、王子,二個人不謀而合的低頭看了看,她們穿着帆布鞋、牛仔褲、普通的t衫,根本是二個極端。
“姐姐,這裡?”徐美溪有些怯怯的指了指心裡打着鼓,徐慧珍也是害怕,但是害怕不行,爹地還在醫院等着,醫生今天說的話她記得很清楚,所以……無論如何,她們今天都必須走進這豪華得讓人乍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