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就這樣一針針的穿入手筋與皮膚縫合在一起,那樣的痛幾乎讓丹尼爾傑修昏厥。
“我一會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啊!給我輕點!再輕點!”
嘴裡大喊着,人也是極度的癲狂,不過此刻的他就好似一隻沒有尖牙的紙老虎,縱使他嘴裡說得如何如何,只怕他也做不到了,被修理成這個樣子,面子丟得乾乾淨淨,還想繼承丹尼爾家族?癡心妄想哦!
手筋其實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臉上被刻上的字,那纔是最要命也最致命的痕跡,如果不去祛除,只怕他真是沒臉見人了。
縫好手筋丹尼爾傑修被推進了手術室處理手腕的槍傷與臉上被劃傷的痕跡,想要完全祛除臉上的痕跡只怕疤痕一定會留下,植皮也要做幾十次,這樣的痛楚有他受的!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很是平靜,閻傲天大腿上的傷口經過淺悠細心的照顧正在逐漸痊癒,每天夏淺悠都抽時間去陪爹地聊天、散步、父女二個人還經常一起去花房曬太陽,時不時用視頻手機看着病重的筱雪,日子過的也算不錯。
夏淺悠沒有再提捐骨髓的事情,只是把筱雪的照片經常給爹地看,還會說一些筱雪做過的囧事,就連上次對着傲天臉上放屁的事情也是毫無顧忌的說出來,引得丹尼爾卡達那威嚴的臉龐竟然也有了些許的笑意。
一週後:
“老婆,你讓我洗澡好不好?我都快臭死了!”
“不行!”
“老婆,我會小心不讓傷口碰到,讓我洗澡好不好?”
“不好!”
“悠悠……我都快發黴了!”
“不行就是不行!”
閻傲天真是無奈了,他大腿上的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淺悠卻非要聽醫生的話不讓他洗澡,原先每天都會洗澡,如今一週都臭着,閻傲天極度的無語,最糟糕的就是悠悠擔心他會碰到大腿的傷口,頭髮也不讓洗,最多就是擦一擦,根本不乾淨……
夏淺悠看到老公這麼鬱悶,這才走過來親暱的親了親,也不嫌他臭有些哄着說:“老公乖,今天第七天,醫生說你第八天就能洗澡了,再忍忍,我看看錶哦……15個小時,到時間我陪你一起洗。”
15個小時……沒有辦法,閻傲天也只能點點頭,表示同意。
不然悠悠的母老虎脾氣真鬧出來,他可不想。
夏淺悠拿着手機就打算去找爹地,這才問傲天:“好了,我去爹地那裡,你要不要一起去?”,閻傲天搖了搖頭,前幾天還好,他可不想形象全毀。
“那好,我一會就回來。”說完還不忘“啵”的親了傲天一下,夏淺悠這才推開門走出去,閻家的四名保鏢也是全部跟隨在身後保護她。
城堡內很暖和,但是城堡外卻很冷,好在花園裡有一處花房,那裡暖洋洋的,給人一種春天降臨的感覺。
推開門走進去,夏淺悠甜甜的喊了一聲:“爹地!”,坐在花房中央舒適休閒椅上的丹尼爾卡達,也是微微的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