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覺得不對,不該是這樣,徐洲淵慢慢的等着,這時候菜也都上齊了。
徐洲淵一邊吃菜一邊等着,在司家也沒吃飽。
顧堯腦海裡很多小片段不停的閃過,導致他現在很困惑,他記得離影和那個醫生的暗器都是互換的,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
那把短匕是離影的。
但是刀片和銀針,不知道是誰的武器。
他記得刀片是醫生的武器,但是又覺得不是。
刀片作爲醫生的武器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腦海中那個片段,離影手上捏着的確實是刀片。
顧堯腦子裡的記憶片段很亂,很雜。
想了許久,沒有個所以然,顧堯看向徐洲淵:“你覺得離影的暗器是什麼?”
徐洲淵前世的記憶,影隊隊長離影的暗器一直都是銀針。
但是上次給沈修鄞報點的時候,現場留下的只有刀片,還有他手上這把短匕首。
徐洲淵並沒有回答,而是問顧堯:“你當時看見的是什麼?”
顧堯沉默了片刻:“離影手上的東西,並沒有看清,但是可以確定的兩樣暗器,是刀片和銀針。”
離影身旁的是醫生,顧堯和徐洲淵都能想到的是,醫生的暗器是刀片,離影的暗器是銀針。
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那棟爛尾樓上有刀片。
徐洲淵那邊豁然開朗了,但是顧堯總感覺哪裡出了錯。
因爲這次意外,兩人都理解錯了,導致後來多次和真相擦肩而過。
得到了該得到的東西,徐洲淵吃完就走了,顧堯還在想,但是有些東西想不通。
顧堯決定約離影出來一趟,雖然不能錄音,但是可以找點線索。
顧堯回到酒店打開電腦,給徐洲恬發了個消息,但又想到徐洲恬現在的情況,覺得也不太可能。
給江辰發的那幾個郵件,江辰不傻的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
月牙灣
李婉柔是被痛醒的,沈修鄞這個惡狗,她絕不會放過他的。
只是身上的這種痛,李婉柔承受不住,暈過去之前都沒有這麼疼的,怎麼醒過來還越來越疼了。
此時,門被推開,江家的家庭醫生見李婉柔醒過來了,也是快速過來:“李小姐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江辰在門口聽着,對着旁邊的小護士輕聲說:“把麻藥換成葡萄糖。”
小護士雖不理解江辰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聽話總是沒錯的。
聽話的把麻醉劑換成葡萄糖。
李婉柔疼得整個人都要昏過去,渾身都在出虛汗:“給我止疼,快……”
說完這句話,李婉柔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醫生見她這麼要求,也就給李婉柔注射了麻醉劑,只是,注射完之後,李婉柔依舊疼得厲害。
這時,她已經沒有力氣說疼了,只能硬生生得受着。
江辰從門外走進來,靠近李婉柔,臉上掛着溫柔的笑容:“婉柔現在怎麼樣,還疼嗎?”
李婉柔疼的說不出話,只能對着江辰不停的點頭,表示她疼 。
江辰看向朱醫生:“婉柔怎麼還是疼?”
朱醫生也很奇怪,已經注射了麻醉劑,這個時候應該睡着了啊!
怎麼還會疼呢?
這就離譜,但是李婉柔既然還疼,朱醫生又給李婉柔注射了一針麻醉劑,依舊沒有效果。
江辰不耐煩的吼向朱醫生:“連打個麻醉都不會,這點用都沒有,去管家那邊領了工資走人。”
一旁的小護士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江辰輕輕哄着李婉柔:“婉柔先忍忍,很快就不疼了。”
說着就帶着小護士出去了。
一出門,江辰就看向小護士,“過來。”
小護士瑟瑟發抖的跟了過去,來到書房,江辰坐下之後,看向小護士:“今天的事,該說不該說,你心裡應該清楚。”
小護士連連點頭。
江辰十分開心的給了小護士一堆鈔票:“能聽話嗎?”
小護士看着這些錢,點頭。
達成交易之後,江辰才放小護士離開。
江辰走出書房,來到李婉柔的房間,瞧着李婉柔快要痛暈,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本來就要睡着的李婉柔,被江辰走路的聲音吵醒,原本麻木的感官再次被喚醒。
這種痛苦無異於千刀萬剮,李婉柔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汗浸溼,臉色蒼白如紙。
江辰溫柔的給李婉柔擦汗,聲音很低,“很快醫生就來了,很快就不疼了。”
李婉柔疼的說不出話來,渾身上下如刀割一般,她現在只想快點睡過去。
可惜睡意被江辰趕走,現在怎麼也睡不着,腦袋都要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