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齊遠洋好像都沒有回來。
他沒有回來,一定是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裴染染也就沒有管他,早早的睡了。
她現在好像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她只希望景辰昊已經把那份離婚協議書籤了。
如果他沒有籤,她可以去送,一直送到他籤爲止。
……
法國巴黎。
郊外一處的哥特式別墅內,此刻正舉行着熱鬧的酒會。
齊遠洋穿着一身酒紅色的西裝,手裡端着一杯威士忌輕輕的搖晃着,而他的身邊站着一個靚麗的金髮碧眼的女人,此刻正倚在他的身邊風騷賣笑。
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掃過她們,手裡的酒杯與之相碰,正要舉杯的時候,眼神的餘光看見朝着他走來的男人。
他依舊抿了一口酒,打量着他,出了那麼嚴重的車禍還能出現在遠離A城的酒會上,那張冷峻的臉沒有一絲表情,當然也沒有一絲傷口。
網上那張所謂的受傷住院的照片居然是騙人的。
景辰昊清貴的氣勢如同王者降臨一般走進來,他的周圍不乏讚歎傾慕的聲音,他的出現無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就連齊遠洋身邊的女人,都不由癡迷地看着他,這個男人長得實在太英俊了。
景辰昊隨手從路過的侍者手裡拿過一杯酒,走到齊遠洋的對面停下腳步,清冷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齊總,久仰大名。”
“景總真是客氣,我聽說你出車禍了,這麼快就好了!”齊遠洋伸手和他碰杯,仰頭喝了一口,舌尖舔了下下脣,“景氏的酒果然味道不錯,很純。”
他說完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女人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景氏在國外也發展得火熱,他們打過好幾次照面。
“齊總,昨天從A城接了人過來?”景辰昊的心裡很生氣,暴怒,但是他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
齊遠洋嘴角微揚,懶懶的靠在身後的櫃檯上,笑着說道,“景總,要我回答一個問題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就這麼問我,是不是顯得我太廉價了?”
“你要多少?”
“錢這種東西,我多的是,不需要!”他眼神的餘光瞥了眼不遠處正玩牌的地方,提議道,“不如我們去賭兩把,你贏了提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輸了……”
他故意的一頓,看着景辰昊漸漸陰鶩的臉,笑了,“脫衣服怎麼樣?”
景辰昊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讓他脫衣服,齊遠洋意欲何爲?
“怎麼?景總不敢賭了?你不想知道……”
“賭,爲什麼不賭?”景辰昊說完,率先朝着左邊走去了。
齊遠洋在他的身後勾起一抹邪魅十足的笑意,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男人……
他很期待一會兒欣賞到景辰昊的果體。
相信這裡的女人都很期待看到那一幕,剛剛他走進來的時候,那些女人可是一個個的眼睛都在發光了。
恨不得把眼睛長在景辰昊的身上,每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走過去之後,桌上的人自然讓了位置。
齊遠洋懶洋洋地坐下,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斜倚在座位上,笑着說道,“我們剛剛的賭約你們可能沒有聽清楚,我再說一遍,他贏了我就回答他的問題,他輸一次脫一件衣服,所以你們知道該給誰加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