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三少低笑陣陣,妖異邪氣,眉眼脣角都是掩不住的放、蕩、調、戲。
不老實的爪子更是一把握在她飽滿的圓峰上,還很搓揉了一把,表示他真的是個‘正經’的男人。
“那你的手在幹什麼?”她咬牙切齒,羞憤的憋出一句話。
“按摩。”君三少滿臉認真無辜的表情。
葉鹿氣得臉都紅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三秒鐘不到恢復原形,這頭級別極高的色、狼。
應該說他什麼時候正經過,哼,在宴會上第一次見自己,就用花瓣刮過她的胸部,這世上沒有比他更不正經的男人了。
不過當她眸光觸不及防與他撞上,撞入他深邃不見底,卻沸騰着濃烈柔情岩漿的眼眸,彷彿壓抑不住的火山爆發,將世上最高的溫度,最炙熱的愛意,都噴發出來。
她心跳如雷,眼睛卻再移不開,心都酥軟,身體也酥軟了。
烏髮玉潤如絲被他撩起,在他薄脣邊曖、昧的含着,絲絲烏黑擦過他豔麗的薄脣,好像夜色中在黑暗之地升起的邪魅妖神,活、色、生、香的散發着最誘、人的妖氣。
腦袋轟的一聲炸開,感覺他的脣壓下來,滾熱濃烈如花香,她便海棠般醉了。
他低頭深深與她擁吻,呼吸交錯,脣齒相依,纏、綿悱惻,感覺真正的靈魂都在融合。
真快樂。
這樣的一切做夢般美麗動人,但願此刻直到永恆,再不分開。
突然嘭一聲,一堆人趴在門上偷聽的傢伙,因爲門承受不住壓力,被撞開了,他們不受控的狼狽跌了進來。
君三少正沉浸在濃情蜜意中,被突然打斷,冒火的回頭,墨黑似夜的眼眸如刀,寒颼颼的射向他們,幾乎要在他們身上盯出幾個大窟窿。
這羣無聊的傢伙,竟在這種關鍵時刻做大燈泡,太沒眼色了,扣工資!
一羣人尷尬抓抓腦袋,討好的笑臉,還裝作若無其事的四處瞟,表示他們什麼都沒看到,特別是沒看到三少的狼爪趴在葉鹿胸上。
“咳咳,我來給你們查房的。”巖渢清了清嗓子,忍住額頭冒出的大滴冷汗,突然無比慶幸自己有個醫生的身份。
飛羽見三少殺人般的眼神掃過來,立即狡辯:“我路過的。”
葉鹿又羞惱又黑線,路過?都貼到人家門上了。
這藉口靠譜嗎?
“我嘛……”凌空無語迎着君三少和葉鹿雙雙刀子眼神,小臉有些微紅,那他該說什麼好?
其實他只是好奇巖渢飛羽在幹什麼,結果觸不及防被他們拖了進來,冤死了。
“我打醬油的!”
葉鹿更黑線,連正經藉口也懶得找了吧,這傢伙。
她氣勢洶洶的瞪着那兩個小鬼:“那你們呢?”
兩個小鬼才多大,看這些事,會長針眼的,她可不想教壞孩子,雖然不教也已經壞得不行了,唉。
一直奇怪這兩個小鬼的基因像誰,腹黑又狡詐,骨子裡就是使壞的基因。
原來是遺傳這個臭男人,怪不得,特別是意意,那麼皮又壞點子特別多,絕對百分百君三少的壞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