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心中覺得最重要的都毀掉,那他在她心中所佔的位置,纔會越來越重要,不是嗎?
他眸色幽幽沉沉,犀利冰冷到極致。
“你在開玩笑吧?”君意意尷尬的笑着,認定他這種高傲的男人,不會小氣到和考試吃醋。
“咦,我的聲音聽起來像開玩笑嗎?那可真抱歉,我想我的本意,可不是開玩笑。”
君意意臉色一變,心底潑涼潑涼,滿臉不可思議:“你難道打算阻止我去考試?”
“有可不可。”
“你不能這樣做。”君意意沉下臉,聲音已變得怒了,她不想和他鬧翻,也不想惹怒他,但是這件事是絕對不可以讓他阻擾自己。
“我怎麼不能,只要我想,輕而易舉,就讓你無法去參加考試。就算你去參加了,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無法成功進入那學校。”
她竟然爲了一場區區的考試,對他發怒。
讓他心中那股火更盛,胸腔裡堆滿了暴躁的心情,她越是表現得很在意,他越是憤怒,因爲隱隱意識到,連那考試都比他重要,那麼他在她心中算什麼?
隨時都可以拋棄的對象嗎?
他認真的想要得到她,可不會接受自己對她而言,只是無關重要的存在。
“你不覺你很過分嗎?不讓我去考試,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君意意被他那橫行霸道的作風氣死了,差點就砸電話了。
這個男人簡直霸道專橫得不可理喻,不高興了,就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還要阻擾她去考試,這個大沙豬,控制慾超強,又莫名其妙的傢伙。
她都不能理解了,明明剛纔氣氛還好的,而且不過是一件小事,怎麼就讓他這麼在意,吵得不可開交。
哼,野蠻的男人,不講道理的笨蛋,小心眼的小氣鬼。
君意意磨牙不已,心中破口大罵,恨不得將這傢伙從電話裡揪出來,用竹籤戳成羊肉串。
但她畢竟還保留着幾分理性,知道自己和他硬碰硬,吃虧的只有自己。
畢竟以他的身份和勢力,他剛纔那些威脅,真的可以輕易做到,若他這樣做了,那她真的沒辦法反抗,她承受不起這種失敗的代價。
不能爲一時意氣,讓自己陷入麻煩的境地。
“我求你了,別這樣好嗎?”君意意的聲音低低而柔軟,帶着濃濃的哀求,甘願向他示弱,“我一直都很努力,爲了能考上,****夜夜不休息的複習,如果不能去,我會很傷心,這件事對我真的很重要。”
低柔哀求的清麗嗓音,觸不及防的撞入耳中,讓季凌空心臟一震,眼眸睜大,脣角浮現絲絲無奈。
那麼驕傲的女孩子,卻爲了這件事甘願低聲下氣求他。
他的心,有些隱隱作痛,又有些迷茫。
“一直很努力,爲此****夜夜不休息……”他低聲重複,然後無聲在心中道:你什麼時候,也能爲我這樣努力一下,我便很高興了。
爲考試這東西而吃醋,真的很可笑呢,但是心中卻是忍不住羨慕,她願意下心思去爲之努力的東西,讓她精神,她的全副心思,都投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