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一千米左右的距離,溫向陽瞧見不遠處的公寓樓前,站着一個高挑的身影,小白看到那人以後,它本番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
溫向陽望着那人瞧了兩眼,待那人回過頭,溫向陽的臉上也有了些許笑意。
“蕭先生。”溫向陽還怕聯繫不到蕭寇了呢。
蕭寇回過身,瞧見不遠處帶着小白回來的溫向陽,他的眉宇間也有了些許柔意,他走向溫向陽道:“溫小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照顧小白,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蕭先生,你是來帶小白……回去的嗎?”溫向陽有些捨不得的問道。
蕭寇沉默了下來。
溫向陽見蕭寇沉默,臉上的柔意消散,還變得有些無奈和疲憊,她遲疑了片刻,詢問道:“蕭先生,發生什麼事了嗎?”
蕭寇搖了搖頭:“不過是些私事,不說那些了。”
“小白最近怎麼樣?”蕭寇將話題轉移到了小白的身上。
溫向陽聽到蕭寇問小白,就將小白最近的情況還有剛去體檢的報告的結果,全都告訴了蕭寇。兩人說到小白,倒是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忘了。
兩人這一聊,就聊到了晚上十點多,溫向陽是捨不得把小白還給蕭寇,才一直在這裡和蕭寇聊天。
她不知道怎麼和蕭寇說,她想繼續留下小白的事,心裡有件事,自然心神不寧,今晚的天色又很黑,這一不注意,就踩到了路邊的石頭,腳一下子就扭了。
“嘶——”溫向陽扭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蕭寇就站在溫向陽的身側,聽到倒吸涼氣的聲音,他停下了腳步,低頭就看到溫向陽的腳不對勁。
“腳扭了嗎?”蕭寇很是自然的蹲下了身子,扶住了溫向陽的腳踝。
溫向陽被蕭寇的手抓的,臉上有些不自然,她剛想說沒事,蕭寇已經站起身,扶住了她的胳膊道:“我先扶你去那邊的藤椅上坐着。你腳扭了,我幫你瞧瞧。”
溫向陽見蕭寇是好心,她的腳也確實疼的無法走路,就沒再拒絕。
蕭寇扶住了溫向陽的胳膊,叫了小白一聲,攙扶着溫向陽朝前面的藤椅走去,即便蕭寇只是扶着溫向陽的胳膊,然而,夜色的作用下,兩人的身體顯得挨的極其接近,從後面看,蕭寇根本就是在摟着溫向陽往前走。
蕭寇扶着溫向陽走到了藤椅那兒,又蹲下身子,替溫向陽看好了腳傷,讓溫向陽動動看,能不能走。
溫向陽站起身,走了幾步,剛想誇蕭寇的手法好,可是樂極生悲,居然又不小心扭了下,差點兒跌倒,幸好蕭寇,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
蕭寇要將溫向陽送回家,溫向陽想到慕凌謙有可能已經回了家,她還是拒絕了蕭寇的好意,只是一雙眼睛,一直望着小白。
蕭寇瞧見溫向陽看小白的眼神,他沉默了片刻道:“溫小姐,我這次來,其實是想把小白拜託給你的。”
溫向陽聽到這話,眉宇間都露出了驚喜:“我一定會照顧好小白的。”
蕭寇離開後,溫向陽就一瘸一拐的帶着小白回了小公寓。
小公寓裡一片漆黑,溫向陽不知是失落還是鬆了口氣,剛嘆了口氣,想打開燈,正好一陣風吹來,她就聞到了一股很是濃郁刺鼻的酒味。
公寓裡怎麼會出現這麼濃郁的酒精味?
溫向陽的心咯噔了一下,她剛想打開燈,結果一隻大手就按在了她的想開燈的手上,力度很大,很大,而一股帶着濃烈酒精味的氣息,就這麼撲面衝進了她的鼻尖。
嗆得她直接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