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天胡思亂想。”他的脣從她嬌巧的耳垂移動到了她的嘴角,輕咬了一口道,“去洗澡,洗好了過來。”
今晚的慕凌謙沒有冷颼颼的對她,相反的,竟帶着一絲以往都沒有的溫柔和邪魅,這讓溫向陽在心跳加速跳動,臉頰發燙的同時,一顆心更是緊巴巴的繃着。
她洗好澡出來,他親自動手拿吹風機幫她吹乾了頭髮,纔將她抱到了牀上。
兩人四目相對,她有些緊張,比他粗暴的對待她,還要來的緊張。
“你怕什麼?”他竟勾了勾脣角,“放心,只要你不惹我,我不會亂來的。”
溫向陽聽到這話,心裡就更緊張了。
可是,她的緊張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慕凌謙攻克的癱軟在了牀上。
從未有過的溫柔繾眷,讓溫向陽潰不成軍,沒有粗暴的對待,沒有冷漠的言語,他徵求她一切的意見,就連採取什麼姿勢,他居然都開口問她,讓溫向陽羞的一張臉都在滴血,就像她是他寵在手心的寶貝。
這晚的溫向陽不是被慕凌謙幹到昏厥過去的,而是在慕凌謙的照顧下,沉沉的睡去的。
溫向陽睡後,慕凌謙落在她臉上的視線,漸漸冷卻了下來。他伸出手摸上了她的小臉,修長的手指劃過,一路從她的臉頰移動到了她的脖子那兒,大手環住了她的脖子,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第二天溫向陽在陽光的照射下,睜開了眼睛,她轉頭就看到了睡在她身側的慕凌謙,細長的睫毛,猶如刀刻的臉頰,完美的讓溫向陽有種想伸手撫摸的衝動。
只是剛試着擡手,扭脖子,溫向陽就發現,她的手腕、腳腕和脖子都很疼,像是被什麼東西綁了一晚上似的。
以前疼的都是全身上下,最嚴重的就是腰。
可是,這次怎麼變成手腕、腳腕和……脖子了?
在溫向陽疑惑不解的時候,慕凌謙睜開了眼睛。
溫向陽見慕凌謙醒了,她的臉微微一紅,慕凌謙似乎看出了她的害臊,倒也沒有和她說話,只是起了身,圍上了浴袍,就去了浴室。
溫向陽見慕凌謙起來了,她也連忙跟着起了身,穿上了衣物。
她除了手疼,腳疼,脖子疼,身上還殘留了一些尚未消散的吻痕,倒沒有黏糊糊的,想來昨晚慕凌謙還幫她清洗過身體。
慕凌謙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又變回了白天那個沉默寡言,西裝筆挺,讓人不敢靠近的男人。
他見溫向陽一直在揉着手腕,他的眼神沉了沉,走到她的面前道,“換好了嗎?換好了現在隨我出去。”
溫向陽站起身,點了點頭。
慕凌謙走在她的前面,她跟在身後慕凌謙高大挺拔的背影,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覺得自己昨晚就是在做夢,慕凌謙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溫柔邪魅的時候,他明明就是個走到那裡都在散發他那冬日裡的寒氣的冷酷男人。
到了酒店一樓,慕凌謙說是要出去,可他似乎一點兒都不着急,還帶着溫向陽到這兒來吃早餐。溫向陽吃着早餐,偷看了慕凌謙一眼,果斷的決定,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