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陽突然將手裡剛搶過來的酒杯,往身側的飛機窗戶上猛地一砸,酒杯瞬間破裂,而下一秒,溫向陽拿着破碎的酒杯碎片,就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不就是想玩?好,我陪你玩!我數三聲,你再不治療蒙達蘇的腳,我看我會不會死在你的面前!”溫向陽說着,尖銳的碎片就劃破了她白嫩的脖頸,有血漬從她的脖子上流了下來。
白珏沒想到溫向陽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上次抓溫向陽的時候,溫向陽一直都很配合,對他雖然厭惡,但也不但憎恨的地步,可今天,白珏從溫向陽的眼中,看到了她對他的憎恨。
白珏的視線沒有任何的迴避,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就這樣望着溫向陽的舉動,始終不冷不淡的望着溫向陽。
直到等不到迴應的溫向陽,真的當着他的面,將碎片划進了脖子,他才沉下了眸子,猛地站起身,奪走了溫向陽手裡的碎片,還將溫向陽壓在了窗玻璃上,湊到她的耳畔,低聲道:“向陽,我還真是愛死了你這種不要命的模樣。”
白珏的呼吸就在耳邊,溫向陽渾身的汗毛,都因此豎了起來,只覺得像是被噁心的軟體動物爬過似的,讓她噁心到幾乎要嘔吐,她握緊了自己的手,突然出拳,一拳就砸到了白珏的臉上,也砸到了白珏冰冷的面具上。
白珏被打的臉磕到了面具,溫向陽的手也在隱隱作痛。
白珏抓住了不安分的溫向陽:“溫向陽,別以爲,我真的不會殺你。殺了你之後,我還可以殺了你的女兒,到時候……”
“白珏!”
溫向陽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兩個字。
她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取子彈,可以。但是,向陽,我可以將子彈取出來,我也可以再次將子彈按照原來的彈孔,再次給他塞回去。所以,你最好給我安靜點,否則……”白珏勾脣:“既然在你的心裡,我已經是個變態,你不妨瞧瞧,變態都是如何折磨人的。”
溫向陽最終選擇了妥協,還是那句話,忍!
蒙達蘇現在已經流血過多,昏迷不醒了,她無法反抗,只能讓白珏儘快將蒙達蘇腿上的子彈給取出來。
最終,蒙達蘇腿上的子彈被取了出來,被白珏不知道送到哪裡去了,而溫向陽則被白珏帶到了b島的冰宮。
溫向陽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她的心沉了下去。
當初,白珏將她送到蕭寇這裡,定然是已經知道了她和蕭寇以前的事情,如今白珏再次將她送到蕭寇這裡來,他到底存着什麼樣的心思?
白珏見溫向陽望着自己,眼中滿是戒備,他微笑着道:“蕭寇隨時隨地都等着娶你,我給你找了個這麼好的男人,你不感謝我,還用這樣的眼神瞧着我,我可是會傷心的。”
說是這樣說,可是白珏的語調和眼神,絲毫不見傷心。
反而有種在等待好戲登場的期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