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月瞧見嚴格這麼問聲細語的和溫向陽說話,還不幫她報仇,甚至在溫向陽和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女人面前駁她的面子,她是不高興的。
但是,爲了避免自己在嚴格面前的形象太差,她到底是沒再糾纏下去。
溫向陽和李藍熙走了。
走之前,李藍熙衝着張子月笑了笑,帶上墨鏡,還搶回了自己的高跟鞋,穿上:“大媽,看好你的無能未婚夫,不是哪個女人都會看上你未婚夫這種啃下去嫌惡心的爛骨頭的。”
說完,還對着嚴格豎了箇中指,朝下,擺明了就是在鄙視他窩囊。
嚴格再淡然的人,都被李藍熙刺激的有些上了火。
張子月也是被李藍熙的話氣得臉都變得鐵青。
“小藍……”溫向陽拉住了李藍熙,她已經習慣了李藍熙的說話方式,但是別人未必接受得了小藍這樣快人快語的牙尖嘴利。
“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嚴格忍無可忍,氣得胸腔都在震動。
李藍熙才懶得管嚴格什麼反應,見溫向陽爲難,她也懶得再和嚴格吵架,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口氣,漂亮的五官上明顯寫着:“饒了爾等賤民”。
溫向陽看到小藍的反應,極度惡劣的心情化作了哭笑不得:“小藍,走吧。”
溫向陽和李藍熙離開後,病房內只剩下了嚴格和張子月兩個人。
溫向陽和李藍熙的離開,在張子月看來,就是她佔了上風。
她很是得意的在心裡冷笑了起來,溫向陽又如何?找了個女人做幫手又如何?到最後被趕走的還不是她們?留下來的還不是她?
她收回視線,還想在嚴格的面前繼續裝溫柔體貼,就發現嚴格的視線還在溫向陽和李藍熙離開的方向。
這個發現讓張子月的微笑頓在了臉上。
他居然還在對那兩個女人戀戀不捨!無論如何,這個男人都是她的,誰都別想搶走!
張子月擠出了一抹微笑,走到了嚴格的面前,湊近想親嚴格。
可坐在牀上的嚴格卻皺着眉頭,別開了臉,避開了她的吻。
嚴格的舉動讓張子月的身體僵硬在了原地,怒火瞬間涌遍全身。
“嚴格,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子月衝着嚴格吼出了聲:“是不是因爲溫向陽?你還敢和我說你的心裡沒有溫向陽嗎?”
溫向陽!肯定是溫向陽!
她就知道嚴格的心裡是有那個賤人!每次只要和那個賤人有關,他就恨不得放下一切的去幫那個賤人!
“你又在胡說什麼?”嚴格吼完之後,前所未有的疲憊,他低下了頭,沉悶的開口道:“子月,我很累,麻煩你出去,可以嗎?我不想再和你吵了。”
“嚴格,你竟然叫我出去?”張子月瞪着眼睛倒退了兩步,突然呵呵的冷笑了起來:“嚴格,好,這是你說的,你要我走是嗎?好,我這就走。我告訴你,你別後悔!你欠我的,你這輩子都還不清!我告訴你,就算死,你也別想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張子月走了,嚴格躺在牀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嚴欣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嚴格難受的躺在牀上,她連忙跑上前,將水壺放到了一旁,扶起嚴格道:“哥,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