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許崢從手術室出來了,“葉總裁,老夫人被人弓雖爆了,需要婦科醫生會診,您先在這裡簽字吧。”
“弓雖暴???”樑欣恬嚇得嘴巴能塞進一個雞蛋……
乾媽也有五十多歲了吧,怎麼會被人……
樑欣恬不得不承認,柳含雪確實是個漂亮有魅力的女人,沉穩,有風韻,有氣質。
但她畢竟也五十多了,這個男人如果是見色起意,那幾乎是不太可能,因爲比柳含雪年輕的女孩子多的是,但如果是以前曾經喜歡過柳含雪的男人就說不清了,比方說那個過來問柳含雪要兒子的老瘋子,就完全有可能。
想到這裡,樑欣恬回憶起那天的經歷,渾身哆嗦了一下。
“欣恬,你到底怎麼了?”葉嘉文用雙手扶着樑欣恬的肩,“自從你到了乾媽家,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怎麼回事啊?”
樑欣恬搖搖頭,她很害怕,因爲她答應過柳含雪,不能告訴葉嘉文的,但現在柳含雪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害,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到底說不說?
突然,手機響了,是穆揚打來的電話。
“你和嘉文怎麼還沒來?”穆揚說道,“師父都等急了。”
樑欣恬聽到穆揚這麼說,把手機遞給葉嘉文,“你和他說吧!”
說完以後,她走到了醫院走廊的陽光房露臺旁,隔着玻璃看着樓下的風景,想平復一下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情。
關於這個老瘋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乾媽又到底把他兒子怎麼了?
想到這裡,樑欣恬簡直是頭痛欲裂,她很想告訴葉嘉文這一切,但又因爲承諾了柳含雪而不敢說,現在真是左右爲難,不知道怎麼辦了。
葉嘉文發完電話發現樑欣恬不見了,在走廊上找了半天才發現女孩子走到了露臺上。
男人凝眉……
女孩子的異常舉動讓他心裡疑雲叢生,他總覺得樑欣恬肯定知道什麼,會不會和乾媽的受傷有關?
還是,以前她骨折在乾媽家養傷的時候就發生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她如此心神不寧呢?
而且乾媽的受傷,到底是什麼人所爲?
現在警察僅僅只是記錄的現場的情況,也沒有給他任何承諾,只是說回去調查了情況再說。
“欣恬,離乾媽的手術結束時間還長,我們去醫科大門口的咖啡廳喝點東西吧?”
葉家文試探着問樑欣恬。
樑欣恬在發呆,根本沒聽到葉嘉文說的話。
葉嘉文又用手拍了拍樑欣恬的肩,“欣恬,欣恬!??”
“啊??”樑欣恬猛地緩過神來,“什麼事?乾媽出來了?她怎樣了?沒事吧?”
看到樑欣恬驚慌失措的樣子,葉嘉文心裡更疑惑了,他幾乎是肯定樑欣恬有什麼事情藏着沒有告訴他,反而越發想問個明白。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去逼問樑欣恬,不然女孩子更加不想說,只好約她去咖啡廳喝咖啡,順便套套她的話。
“乾媽還在手術,”葉嘉文對樑欣恬道,“我們在這裡等着也累,所以還不如去咖啡廳坐坐,等手術快結束了,許崢打電話通知我們的。”
說完後,他看着樑欣恬的反應。
樑欣恬很明顯心思不在葉嘉文這裡,她又開始發呆。
“欣恬,欣恬,我說我們去咖啡廳坐坐,行嗎?”葉嘉文又再一次問樑欣恬。
“啊?哦,別去了吧,萬一乾媽出來了……”樑欣恬這才反應過來,她一聽到去咖啡廳坐坐就覺得心虛,因爲這個男人的眼睛和雷達一樣的,能掃描到她的心裡,她很怕幫乾媽隱瞞的秘密會被葉嘉文看出來。
葉嘉文發現樑欣恬完全沒聽到他說的話,心裡已經百分之百確定樑欣恬有什麼瞞着自己了,但很明顯,女孩子不願意說,既然她不肯說,他只能自己想辦法問出來。
“那好吧,你不肯去,我就下樓去買一點飲料和點心上來。”葉嘉文說了以後,離開了醫院。
樑欣恬只得回到了手術室門口,苦惱地看着手術室門口的燈。
……
葉嘉文走到樓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把最近半年乾媽那個小區的攝像頭調出來,看看有什麼人去過乾媽家!”
電話裡回覆以後,葉嘉文又說道,“如果有什麼可疑的人,給我查出來。越快越好!”
說完後,葉嘉文掛了電話,他走到一個便利店,買了一些飲料和點心帶了上去。
回到樑欣恬身邊,他只是默默地把吃的拿出來遞給了樑欣恬。
樑欣恬也沒心思吃,隨便咬了幾口蛋糕就吃不下了。
葉嘉文觀察着樑欣恬的情緒。
女孩子很不冷靜,她放下蛋糕和飲料,開始走來走去,葉嘉文看着樑欣恬,心裡也有些焦急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於暗了下來,
“葉總裁,你們隨我來,”許崢從手術室出來以後,單獨把葉嘉文和樑欣恬請到了醫患談話辦公室,
“老夫人頭部受到了撞擊有出血,我們已經給了止血藥,夫人的左腿骨折已經打了石膏。主要是脾臟受到撞擊大出血,我們已經給夫人做了緊急手術,另外……夫人……被弓雖暴了,yin……道嚴重撕裂,我們做了縫合手術。”
葉嘉文聽到柳含雪的情況,皺起了眉頭,樑欣恬的心理更是不能承受柳含雪受到了如此嚴重的傷害,整個人都開始出冷汗發抖。
“麻煩你們把乾媽送到最高級的重症監護vip病房,錢不是問題。”葉嘉文冷靜地說道,“請專門的護士照顧乾媽。”
“是,葉總裁!”許崢說道,
“你們也不用過於擔心,手術很成功,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我們查過記錄,老夫人因爲外傷已經來我院門診治療過好幾次,還有一次甚至是住院了,那次您也知道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總是這樣受傷,對她身體可不利。”
葉嘉文凝眉,“把乾媽每次的門診記錄全部調出來,我要看看。”
“是!”許崢說完後便離開了。
葉嘉文和樑欣恬一起往重症監護vip病房走着,走到半路,男人突然嚴肅地問身邊的女孩子,“欣恬,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