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貓捉老鼠的遊戲結束,立即抓人。”
“是BOSS。”夜道。
“我已經按您的吩咐,將葉培的那個帳戶公佈了出來,洗黑錢的證據也寄給了聯邦調查局。相信很快那個賬戶就會被凍結。”
“只是掐斷了中東和山口組的經濟支持來源,可能會有些不平靜。”
“中東那邊交給德納羅,如果這次再有差錯,就別想再與‘暗’有任何合作。”
“山口這邊不急,我在這裡,他們不敢有什麼動作。最重要的,是看好馬泰奧。”
“不能再讓他出現在小小身邊。”
“是,BOSS!”
叮鈴鈴,夜的電話響起,接完後,眉頭緊緊皺起。
“什麼事。”
“BOSS,剛得到消息,馬泰奧離開日本了。”
紀司凡皺眉,那個人,神出鬼沒,這次離開,又不知道搞什麼鬼。
兩天後
馬泰奧坐在海邊的草亭裡,對坐在對面的安小小魅惑的笑。
“小東西幾天不見,又漂亮了。”
安小小不悅的白了他一眼,“我說過,這三個字不是你能叫的。”
“是麼?我還挺喜歡這麼叫你的。”馬泰奧道。
砰,一個叉子飛了過來,定在馬泰奧的袖子上,“如果你再亂說話,它會見血。”
聽着紀司凡冷冷的聲音,馬泰奧凌厲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差一點,就差一點便叉在自己的胳膊上了。
自己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擡頭看向紀司凡,馬泰奧笑了,“開個玩笑嘛。”
“並不好笑。”紀司凡道,“說吧,約我們來的目的。”
馬泰奧邪邪的一笑,“我是看你們組織要抓夫人,這不,我將她人帶過來送給你,不好麼。”
“不勞你費心,我要的人,自己會抓。”紀司凡淡淡道。
“何必那麼費時費力。”馬泰奧道,“這麼多天以來,歐洛大人要玩,也該玩夠了吧。”
“呵,”紀司凡看向馬泰奧,深邃的目光在閃耀,“我的遊戲,想怎麼玩,玩到什麼時候,我說了算。”
馬泰奧聳聳肩,“可惜,你要玩兒的人,被我給帶了回來。”
“來,談個條件吧。”
“我跟你沒什麼條件好談。”紀司凡冷聲道。
“你確實?”馬泰奧自戀的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我知道,這裡到底都是你埋伏好的人。但你知道我是怎麼從德納羅的牢籠中逃出來的麼?”
說着,笑了笑,“經過歐洛大人的教訓,我學會了忍耐,學會不打沒把握的仗。”
“聽說,安向槐的哥哥,是紀夫人的父親。”
“現在正在美國最著名的療養醫院住着,啊對了,紀夫人的母親好像也去了。”
說着,打開自己的手機視頻通話。
一個身着護士服的女子看到馬泰奧,恭敬的點了點頭,而後將鏡頭轉向了白雅,和躺在牀上的安向生。
“我正在跟你女兒通話,安太太來跟你女兒打個招呼吧。”
白雅靠近,果然在視頻的那頭看到了女兒女婿。
“小小,想媽媽了嗎?”白雅溫柔的道,“我在這裡很好。不要擔心。你爸爸最近情況挺好,媽媽很開心。你跟司凡在度假嗎?我看到你們身後的海了喲!”
安小小將喉間的哽咽嚥下,“媽媽,你自己多注意身體。”
“好,”白雅笑,“你和司凡也要好好的,媽媽還想早點抱外孫呢。”
……
馬泰奧掛上電話,“在這裡,我要恭喜紀夫人,聽說您的父親最近不錯,有要醒來的跡象,如果,他還有命醒的話。”
啪,安小小端起杯子潑了馬泰奧一頭一臉的果汁,“卑鄙!”
馬泰奧愣了一下,隨即扯脣笑了,舔了舔淋下來的果汁,道:“紀夫人這杯果汁,特別的美味。”
“但是我好像告訴過你,得罪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惹我夫人不開心,也只有死路一條。”紀司凡眯着眼睛道。
馬泰奧哈哈的大笑起來,“好吧,算我錯了。”
“不過,今天人家可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談談的。”
“葉培得罪了你家夫人,你想玩兒死她,可以,我不反對,但你不能斷了我的後路啊。”
“你要她的命,我給你,但她背後的一切,都屬於我。”
紀司凡冷冷一笑,“你有命要麼!”
“爲什麼沒命要?”馬泰奧說着,打了一個響指。
後面的車上被推下一個人,“我這裡有位紀夫人的朋友,這麼多人命加在一起,應該有資格跟歐洛大人談了吧!”
“李紅?”安小小詫異的看着她,“你沒事吧!”
“小小。”李紅看到安小小,飛奔過來,撲倒在安小小的懷裡,痛哭不已。
那天安小小被推下了海,李紅便被馬泰奧帶走了。
“安小姐還是那麼重情重義,”馬泰奧道,“只是,你吃虧也就吃在這上面了。”
安小小不明白的看向馬泰奧,而紀司凡忙起身將李紅推開,卻爲時已晚。
安小小隻覺得手背一疼,低頭,看到白皙的手背上,多了一個小紅點。
“該死!”紀司凡一腳將李紅踢開。
“怎怎麼了?”安小小不明白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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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解藥來。”紀司凡寒着臉。
“可以。”馬泰奧道,“不過需要歐洛大人進一步說話。”
夜一槍抵在馬泰奧的頭上,“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信,但那又如何,可以和紀夫人一起死,也是我的榮幸啊。”說完,馬泰奧哈哈的笑着。
安小小覺得頭有些暈,需要不停的眨着眼睛纔可以看清眼前的人。
“小小,你感覺怎麼樣?”紀司凡緊張的問。
“大叔,我,我好像”話未說完,整個人倒在紀司凡的懷裡,暈了過去。
“果然只有紀夫人可以讓歐洛大人如此緊張。不過,我要提醒歐洛大人,時間有限噢。”馬泰奧微笑着說,“20分鐘內不給她吃解藥,她就再也不會醒來了。”
“保護好夫人。”紀司凡對夜做了個執行任務的手勢,便與馬泰奧一起,走進了房車裡。
十分鐘後,馬泰奧出來,嘴角掛着笑。
他喜歡看着敵人在生死線上痛苦的掙扎,但更喜歡看敵人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卻不得不把他推的遠遠的痛。
(可憐的紀男神,以後要吃苦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