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棗三人組帶着幾分遺憾和曖昧向他們揮手,“凌少爺,你們放心去玩。那羣小王八蛋就交給我們好了!”
“不,爺要親自踩扁他們!讓他們知道,小學生還是要以學業爲重,想贏老子,先回去把作業完成再來!”凌培傑咬牙切齒。
當然,他嘴裡的“小學生”早已經成年,只不過在他眼裡,那些對手的水平就如小學生一般。
凌培傑載着她飛馳而去,他衝上天橋,在川流不息的路上穿梭。
喬喬靠在椅背閉了眼睛,十分愜意地說着:“傑,如果我死了,你要爲我殉情哦!”
凌培傑一個急剎。
“不願意了,是嗎?”喬喬的眼睛都未睜開,輕聲問道。
久未聽到回答,她解開身上綁住的安全帶看向他,“她是誰?”
“你想幹嘛?”凌培傑問。
喬喬很聰明,在她面前掩飾小靜的事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殺了她。”喬喬說得漫不經心,隨後她笑,“你信了?”
“我信。”
“告訴我,她是誰?誰讓你有了猶豫?”
“喬喬。”凌培傑開口,“如果你選擇回到我身邊,我不會問你過去怎樣。包括你當初追隨的到底是誰。請你放過她,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女孩兒。”
“不。你喜歡上的,都該死!”
“我沒有喜歡上她。我只是把她當作了你。而且,我和她之間從來沒有過開始,她對我來說,什麼也不是。”
“哈哈哈……”喬喬笑了,“傑,你第一次費這麼多的口舌爲一個女人爭辯,你覺得我是傻瓜嗎?”
“好。你殺吧!”他最終妥協。
自己越是在乎的人,喬喬就越痛恨。
她的囂張、霸道、不可一世,以前是他最喜歡的地方,現在卻會讓人感覺害怕。凌培傑懷疑,喬喬真的殺過人,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對我沒有威脅的人,我不會殺她的。”
她舒口氣,看着面色如常的男人,傾身過去拉住他的領口。
“傑,我和你一樣,做了最笨的選擇。現在想想,還是你對我最好。所以,我回來了。你高興嗎?”
凌培傑笑笑,“我很高興。”
“那……”喬喬緩緩開口,“我們就去把十年前想做卻沒有做的事,全都補上吧。”
“好。”凌培傑點頭。
他們曾經約定去私奔,到若爾蓋大草原騎馬、去西藏布達拉宮,然後再去威尼斯坐小艇。
現在不用私奔了,他們早已成年,凌媽媽更是催婚得厲害。如果他堅持要娶喬喬,她不一定會反對——
喬喬的外形大有改變,也許他母親已經認不出來當初害他出車禍的那個罪魁禍首就是她了。凌培傑想着。
只不過很可笑,十年前他想要娶她是因爲愛她。十年後他想要娶她卻是因爲同時愛上了另一個女人,爲了保護那個她。
喬喬從她的小坤包裡掏出一張卡片,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紅脣輕啓:“kempinski。”
凌培傑詫異地盯着她。
kempinski是市中心一家豪華酒店的名字。難不成喬喬嘴裡所說的“想做卻沒有做的事”,是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