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棉棉只覺得瓊斯夫人簡直比慕容翠婷還要讓人討厭。
慕容夫人還沒張口,瓊斯夫人已經走過來了:“慕容夫人,抱歉,如果因爲我讓你對志宏造成了什麼誤會,那我必須要向你道歉,請你能原諒我的無心之失,但是……今日,我怕是不能離開,志宏如今再裡面搶救,或許……恕我說一句實話,或許這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他了,我想你作爲他的妻子,是不希望他最後走的時候,還留着遺憾吧?”
季棉棉越聽越覺得不對味兒,瓊斯夫人這話說的,怎麼就讓人那麼討厭。
志宏志宏,叫的那麼親熱,馬丹,那是你叫的嗎?
還無心之失,哈哈,綠茶女表最喜歡這樣扮無辜。
尤其最後一句,什麼叫作爲慕容志宏的妻子,不希望他最後還留有遺憾?什麼遺憾?基面面面覺得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爲,瓊斯夫人是在說:慕容之中最後想見的人是我,我若不在,他走的都不會安心,所以,我很重要?
季棉棉真想罵一句你去吃翔吧,狗屁的遺憾。
在人家妻子面前,說這話,是得多他媽欠揍?
季棉棉只覺得手癢,好像抽上去啊,怎麼辦?
只是,這次還沒等到她動手,已經有人動了。
她就聽見啪啪兩聲,悅耳動人的兩聲脆響之後,窮搜夫人被打的身子搖晃,捂着臉滿臉震驚。
慕容夫人緩緩方法下手,臉色雖然依舊蒼白,卻已經冷靜了下來,她淡淡道:“早就想給你一巴掌了,你想留下,行啊,那就留吧,對於一個已經不要臉的賤人,我還能說什麼?”
慕容翠婷在一旁看的一臉興奮,她討厭慕容夫人,也厭惡瓊斯夫人,這倆人撕起來她最愛看。
只要他們撕的不可開交,誰還注意她啊。
瓊斯夫人在極度的震驚之後,氣的渾身發抖,她臉上正火燒火燎的疼,她早已幾十年不曾被當衆被人扇耳光,如今被這樣對待,她真想掐死慕容夫人,可是,她還是要淡定淡定。
瓊斯夫人咬牙道:“慕容夫人,你好歹也是慕容家的夫人,可你現在說的做的,哪裡是一個豪門主母該做的,你這樣怎麼配得上志宏?”
慕容夫人不屑道:“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在說我之前,先管住你兩條腿,別看見別人的丈夫,就***讓人上。”
瓊斯夫人連連後退兩步,捂着心口,身子搖晃:“你你……你……”
慕容夫人厭惡道:“我怎麼了,我只是說了句實話,裝出一副名媛貴婦的模樣,做的卻是妓|女的勾當,真不知道,瓊斯先生知道,你給他帶這麼多綠帽子心情如何?也許,爆出這件事,還能爲他參加競選,拉到一些同情票。”
瓊斯夫人氣的渾身發抖,雙頰已經紅腫,還有兩道指甲的刮痕,可見方纔慕容夫人是用了多大的勁兒。
“你不要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慕容夫人你今天說的一切,我都會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