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棉棉就聽見李南柯在電話裡呵呵一聲:“我跟賀蘭芳年訂婚那個小賤人就受不了了,我倒是要看看我們倆之結婚,她會不會直接氣死。”
李南柯的聲音狠辣辣的,從她的口吻,就能聽出她非常生氣。
她早前的確是準備先和賀蘭芳年訂婚,因爲她父親雖然對他這個人很喜歡,但是對賀蘭家那些破事實在是有些不喜,他不想讓女兒踏進賀蘭家,攪合進去。
在衡量之下,決定先讓他們倆訂婚,然後再觀察一段時間。
李南柯也同意,她在醫院特別忙,每天都有手術要做,她抽不出時間。
但是,她又不是個懂得後退的人,從來都是迎難而上,所以,賀蘭秀色越作妖,她就越不會退縮,她非要跟她碰碰,看誰的頭硬。
你不想我們訂婚是吧,那就讓你看我們結婚。
於是,李南柯就說動了她父親,同意她和賀蘭芳年結婚。
原本的訂婚儀式時間,延遲,直接辦婚禮。
季棉棉和愣了一下,問:“小賤人?賀蘭秀色?”
“不是她還能是誰,一天到晚的作妖,挖空心思的不讓我好過,我跟你說,我就沒見過誰家的女兒是她那個樣子的,簡直就是一個到處作妖的禍害,不但禍害自己家,還到處危害四方,你說她上帝幹嘛不直接收了她。”
李南柯提及賀蘭秀色就來氣,恨不得,恨不得用手術刀把她給解剖了。
季棉棉忍着笑道:“我知道,她不是個省油燈,特別討厭,可是,你這突然結婚,她萬一找你麻煩怎麼辦啊?”
“我就算不結婚,她也沒停止過找我麻煩,你知不知道她前些天竟然找到青絲,讓她打電話給賀蘭芳年,讓他晚上9點出去,然後拖他兩小時,鬼知道她要做什麼,我跟你說,我算是忍夠了,有這麼一個小姑子,那簡直是要我命的,既然她都這樣了,那我還客氣什麼,索性直接結婚。”
李南柯之前是一直在忍耐的,她並不是個脾氣多好的姑娘,能忍耐賀蘭秀色這麼久,已經是奇蹟了,從小到大,她哪兒吃過這種虧啊。
如今,算是到極限了,她準備,若是賀蘭秀色再敢鬧騰,她就一次性永絕後患。
季棉棉有些擔心道:“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你最近可得小心了,她心思還是很歹毒的。”
“我知道,我肯定會小心的,絕對不會給她動手的機會,回頭,我婚禮記得來參加,本來還想讓你做我伴娘呢,可你還懷孕了。”
季棉棉有些猶豫,道:“我們這好像,懷孕的人不能去參加婚禮,似乎不怎麼吉利,前幾天我一個表姐結婚,我媽都沒讓我去。”
“沒關係,我纔不在乎那些,那都是迷信,只要夫妻感情好,多不吉利的事都能一起度過,反之,別人什麼都不用做,該離婚還是離婚,你記得一定要來啊,我朋友不多,你要是不來,我這結婚也太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