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呵呵一聲:“喲,看起來你還挺寶貝你這條腿,不如,就它怎麼樣?”
“大哥,大哥……繞了我,饒了我,你不就是要錢嗎,我老婆有錢,她孃家在洛城,那可是一等一的豪門,我給她打電話,您要多少錢都行啊,大哥……我給你錢,要多少我都給你……”
燕鬆南認慫起來誰都比不過,他現在恨死了葉靈芝,都是那個母老虎,出門前,只准他帶一些現金,說是怕他給聶秋娉。
現在好了,碰到搶劫的,給不夠錢,人家要廢了他。
“嘖,第一次見到吃軟飯,吃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就你這種慫貨,竟然也能做小白臉,看上你的女人,眼睛得多瞎。”
“大哥,說的對,我長的不好,就連牀上功夫都一般,大哥,求求你了,手下留情……我一個出身貧寒的人,好不容易爬上去,你要是廢了我一條腿,我就真的完了呀。”
燕鬆南說的痛哭流涕,希望能說動劫匪。
遊弋點頭:“你這說的倒是可憐,聽起來,好像也不容易。”
“是啊是啊,大哥大家都不容易……”
話沒說完,肚子上結結實實捱了一腳,疼的燕鬆南發不出聲音,他聽見四個字、
“可惜,不行。”
而接下來雨點般的拳打腳踢隨之而來,渾身疼的讓燕鬆南都快懷疑人生,他在地上翻滾抽搐蜷縮成一團,最後等到遊弋停下來不再打他的時候,他已經不會動了。
“沒……沒你這樣……打劫的……”
遊弋將錢裝進了口袋,他隨手抽出牀單,徒手將牀單撕成一條條、
他道:“我有說我是純打劫嗎?打劫我只是順便,你只要爲什麼我不同意嗎?”
燕鬆南心裡一顫,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文章?
遊弋繼續道:“因爲,我也是拿人錢財,幫人辦事,你要怪,就怪,你不該礙了別人的眼。”
他要禍水東引,他要排除自己的嫌疑,同時要讓燕鬆南去懷疑他讓他懷疑的人。
燕鬆南嘴裡的全都是血,一張口就有血沫子吐出來,艱難道:“誰……誰……是誰?”
遊弋嫁給布條一根根系在一起,然後困住燕鬆南:“我當然是不能說的,這是和僱主之間的約定,我收他那麼多錢,自然不能出賣他,另外,僱主讓我警告你,別以爲做上了葉家的女婿,你就能要風得風了,他隨時都能要你命。”
“是誰……到底是誰?”
“自己想。”遊弋將燕鬆南捆起來。
“聶秋娉……不,不是她,她身無分文……”聶秋娉一個從沒進過城裡的鄉下無知村婦她就先恨他也想不到這些。
那除了聶秋娉之外,知道他來這裡的就只有……葉家。
燕鬆南身子哆嗦一下……
忽然,燕鬆南感覺到自己命根子一緊,好像被繩子給勒住了一樣,“你要做什麼,你不能……”
遊弋用力打個結,笑了:“都說了,你別怪我,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你要恨就去恨那幕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