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秋娉的項鍊,是她身上唯一能找到她身世的線索,當初她說,一切順其自然,若是能找到自然最好,找不到,也沒必要強求。
如今,遊戲脖子上這條項鍊,和她的幾乎一模一樣,這算是線索嗎?
遊戲被遊弋此刻的表情,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
遊弋一把將項鍊從遊戲脖子上扯了下來,銀鏈子很細,被他生生扯斷,在遊戲的脖子上勒出了一道紅痕跡。
“這項鍊你從哪兒來的?”
遊戲哭着說:“這是我媽媽給我的,你還給我。”
遊弋:“你媽媽……”
他腦子裡想起夏如霜那張讓他厭惡的臉。
當年,他爲什麼突然離開夏家,就是因爲夏如霜,那簡直就是個處心積慮的婊|子。
這是遊弋對一個女人,所用過的最惡毒的評價。
“你媽這項鍊從哪兒來的。”
遊戲連連搖頭:“不……不知道……你,你能把項鍊還給我嗎?”
遊弋拿着項鍊,腦子裡快速想着很多事情。
這條項鍊出現的太突然了,遊弋不確定,夏如霜的項鍊是從哪兒來的,是從夏家帶出來的,還是從別處?
如果這項鍊的確和秋娉的有聯繫,那她是不是和夏如霜之間,有着什麼關係?
姐妹?
不,兩人的相貌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如果真是姐妹的話,他寧願聶秋娉永遠都不要跟夏如霜那種賤人相認,否則,她會非常的失望。
忽然,遊弋聽到樓梯拐角有動靜,將項鍊塞進遊戲手裡,快速閃身,臨走前,還對遊戲說了一句:“記住我說的,如果你敢說見過我,我就把你牙齒一顆顆全都拔下來……”
遊弋剛離開,就有人從樓上下來了。
下來的人,不是被人,正是夏如霜。
她這些天,晚上根本就睡不着,她見不到夏安瀾,聶秋娉又沒有消息,她每天表面上好像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賢惠,可是……內心早已心急如焚,整個人都好像被烤在了火上。
她下來見到遊戲,問:“遊戲你怎麼在這?”
遊戲被嚇得還沒回過魂兒,看見他媽,頓時找到了依靠一下撲過去,保住她:“嗚嗚,我餓……我下來找吃的,天……天太黑,沒看清路,摔倒了,雞腿也沒了,嗚嗚……媽……我磕到了,好疼。”
夏如霜皺眉,“餓了?誰讓你晚飯不好好吃?”
“嗚嗚,媽我想吃肉。”
夏如霜捏捏兒子身上的肉:“還吃肉,你看看你現在都胖成什麼樣了?”
她現在真後悔當初沒好好管着,都怪他爺爺奶奶,就知道讓遊戲吃吃吃,結果現在胖成了這樣。
遊戲從來在家裡任性慣了,在遊弋面前被嚇得一聲不敢吭,可在他媽面前,卻是任性的很:“我不管,我就是想吃肉,我就是要吃,嗚嗚,媽……我想吃雞腿,我想吃燒鵝,我想吃紅燒肉,我想吃排骨,我想吃羊排……”
夏如霜本來就好幾天沒休息好了,腦子眼疼的厲害,被遊戲這麼一喊,更加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