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兩個字,啪的一聲脆響,左臉被打了。
孟文哲的爸爸頭被打的偏到了一旁,半張臉都是麻的,耳朵邊都有點耳鳴。
好一會,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小時候還捱過幾次打,可是長大之後就再也沒有被打過了,這些年更是一直都是他打人家,哪裡有誰敢打他的。
他換換轉回腦袋:“爸……你……”
剛說倆字,又捱了一下巴掌,他老子氣喘吁吁,“逆子,你給我跪下。”
孟文哲爸爸摸着臉,他爹打的是真疼啊,這可真的是使着老勁兒在抽了,他臉上現在是真的火燒一樣的在疼:“爸,你爲什麼打我?”
他老子氣的快吐血了,以爲他想打啊,現在這個要命的關頭要是幾個耳光能換來,他們孟家的平安,他都能把這個兒子給打殘了。
沒聽見,那個小娃都說,要跟夏安瀾說。
夏老爺子在這其實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夏安瀾啊,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夏安瀾的可怕。
他能年紀輕輕,就走到這一步,可不是完全靠着他爹,他是真的手段,心計之毒辣,那可真的是無人能及。
前段時間,他出手收拾曾家的時候,若非他提前跟曾家斷絕聯繫,主動檢舉,他們家,連那次風浪的都躲不過去。
孟文哲爺爺氣的咬牙道:“你給我跪下……叫什麼爸,跪下……”
雖然不願意,可他兒子再蠢也多少能知道,這是爲了渡過眼前這一劫。
於是,他非常不情願的跪下。
孟文哲的爺爺伸手:“把棍子拿來。”
最近的一個人,將手裡的木棍遞上去,可是他不接:“把鐵的拿過來。”
他兒子心裡有點不安,要鐵棍幹什麼?
只見他老子手裡接過鐵棍,二話不說揚起手打在了他的背上,一下就將他兒子給打的趴在了雪地上,下手可是半點都不手軟。
孟文哲的媽媽看到這一幕急忙喊道:“爸,你幹什麼呀,這可是你兒子啊,你是想打死他嗎?”
“都給我閉嘴,平日是我對你們管的太鬆了,讓你們一個個養成了這種壞毛病,今天,我就是要好好教訓這個臭小子,誰都別攔着我。”孟文哲爺爺一臉憤怒,話說的非常有氣勢。
他兒子被打的趴在雪地上哀嚎,剛纔他臉直接貼在了雪地上,鼻子被狠狠撞了一下,痠疼痠疼的,一張嘴喊疼,直接啃進了一嘴的雪。
“爸……別打了……別打了,疼死了……”
喊着,背上又挨一下,疼的他尖叫。
“你也給我閉嘴,我平日怎麼教你的,你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就知道給我闖禍……”孟文哲爺爺知道,今天是肯定不能善了的,他這個老領導,以前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只要是一些小錯誤,他都能很寬容。
方纔一見面,他已經錯了先機,這次絕對不能再出錯招。
一定要先搶先機,不能讓對方開口,讓他教訓兒子,到那個時候,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