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兒子你不管,你帶着一個賤人跑回老家逼你爹孃,這就是你的面子?”
路老氣的臉都紅了,不就是打牌輸了,輸了才正常,難道他還想贏不成?
牌桌,酒桌,這是拉近關係最好的兩個場所,人家給他兒子那麼好的機會,可這個蠢貨卻連這麼簡單的事都給辦砸了。
路老自己覺得是遊弋打算給他兒子機會,畢竟人家也不願意一直給他養孩子,所以覺得雙方各退一步,大家友好的解決這件事,所以,拉着他打牌,同意去吃飯。
可是……
路老氣的有點頭暈,他真是不想說什麼了,唾手可得的機會擺在眼前,本來能和夏家拉近關係,可沒想到……
他到底是生出了一個多蠢的兒子,豬還知道去討好餵食的人呢,可路向東這個蠢貨卻還竟然敢在酒桌上故意耍酒瘋,說出那種不長腦子的話來。
就那些話,將本來已經鋪好的局面,瞬間給弄的功虧一簣。
路修澈換個姿勢,抱着一盤松子,脫了鞋,半躺在沙發上,看着他爹捱打。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他爹大概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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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抽的累了,丟掉皮帶,“路向東,老子這輩子最大的污點就是生了你這麼一個蠢貨。”
路向東渾身是傷,疼的他一動都不想動,喉嚨裡有氣無力的呻吟着,臉上被抽了好幾道,眼睛都蒙了血,看什麼都是模糊的,呼吸粗重,他腦子還能思考,他在想,司機是不是快要死了。
路修澈將懷裡吃了一半的松子遞給女傭,道:“爺爺,先歇歇吧,以後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拉出來打一頓。”
路向東聽到這戶啊,好想爬起來將路修澈給揍一頓,這還是他兒子嗎?
可他不敢啊,現在他老子對他兒子分明是比對他這個親兒子要好太多了,他要是敢動手,估計老頭子會再抽斷一根皮帶。
路老嘆口氣摸摸路修澈:“小澈啊,你爸他一輩子就這樣了,愚蠢,糊塗,永遠都分不清輕重,永遠都沒腦子,這個家的未來都要靠你了。”
路向東能爬起來,可他不想動,他得裝作自己傷的非常非常重的樣子,這樣老頭子纔不會繼續揍他。
其實他很想反駁老頭子的話,他哪裡愚蠢糊塗了,他要真糊塗,做生意還能賺嗎?
路修澈低頭看一眼路向東:“嗯,這個我早就知道,我爸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早早就看清楚了,指望他,沒用的。”
路向東嘴角抽了一下,混賬,有這麼說自己爹的嗎?
路老滿意的點點頭:““你和那個嶽聽風是好朋友,以後,要繼續跟他好好相處,做他最好的朋友。”
路修澈知道他爺爺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不喜歡,嶽聽風一家人對他是都是真心實意,所有人對他都是當一家人一樣,他決不能存着要利用人家的心思,他道:“爺爺,嶽聽風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會跟他好好相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