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韶光冷冷道:“是……很爽。”
遊戲小的曖昧:“去哪兒玩的,下次叫上我。”
“好啊!”
下次也讓她摔你一個過肩摔,卸掉你下巴。
……
再說燕青絲和嶽夫人,兩人避開酒店的監控回到房間。
將髮卡插上,房間裡瞬間亮起來。
嶽夫人轉身伸個懶腰,看見坐在牀上的人,尖叫一聲,一把抱住燕青絲。
“怎麼了?”燕青絲轉身就看見牀上的男人沉着臉,陰測測地看着他們。
這回不只嶽夫人害怕,就連燕青絲都抖了抖。
燕青絲呵呵一笑,吞吞喉嚨,道:“這麼晚……你,你怎麼沒睡啊?”
嶽聽風冷着臉,道:“是啊,我也想問,這麼晚,你們倆幹嘛去了?上次夜不歸宿跑去打了一夜的牌,這次呢?跟我說說,讓我也聽聽。”
燕青絲和嶽夫人對看一眼,兩人握緊對方的手,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們……我們……”
嶽聽風厲聲喝道:“說!”
燕青絲和嶽夫人哆嗦一下,兩人同時說。
燕青絲:“跑步……”
嶽夫人:“賞月……”
嶽聽風笑了,笑容讓人瘮得慌,“你說跑步,你說賞月?你們倆誰在說謊,還是兩個人都在說謊?”
嶽夫人趕緊擺手:“沒,沒有撒謊,兒子,你知道的,你媽,我最不會撒謊了。”
嶽聽風這次連親媽的面子都不給。
“那就跟我說清楚,到底是賞月還是跑步,說!”
兩人被嚇的又哆嗦一下,齊聲道。
燕青絲:“賞月。”
嶽夫人:“跑步。”
嶽聽風扭扭脖子:“呵呵,看來,非讓我動點真格才說了。”
燕青絲趕緊道:“我們倆一邊跑步,一邊賞月,要不然,你看我們穿運動服做什麼事吧,當然是出去運動了。”
嶽夫人連連點頭:“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嶽聽風站起來,走到窗邊,刷的拉開窗簾,外面黑漆漆的,他指着天空道:“三更半夜,出去運動?還賞月,你們來眼睛瞎啊,外頭有月亮嗎?”
燕青絲硬着頭皮說:“夜跑不行嗎?現在……夜跑運動很流行啊。”
嶽聽風冷笑:“你這話,先騙過受精卵,再來跟我說。”
燕青絲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初她對嶽聽風說的話,如今全來打她自己的嘴巴了。
嶽聽風打量兩人:“我對你這身打扮再熟悉不過了。”
因爲他以前每次碰到燕青絲做壞事,她都是這身衣服,黑色的運運動服,棒球帽,口罩,行走在黑夜中很難讓人發現。
“好吧,你熟悉,你熟悉……”
嶽夫人和燕青絲站在那好像兩個小學生逃課被班主任逮了,被訓的沒臉沒皮。
不過,兩人都明白,打死都不能說剛纔去做了什麼好事兒。
不然就不單單是被訓了。
燕青絲想起一件事,擡頭問:“你先別忙着訓我們倆,你先說,你好端端的你跑進我們來房間幹嘛呢?這是兩個女人的房間好不好?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隨便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