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念冰手腳都被綁在椅子上,李鬱嫣然瞬間變身成小魔女,小手抓着他的皮帶順着他剛毅優美的身體曲線一點點兒摩擦移動,危險和異樣的感覺在赫哲念冰心頭蔓延..
“喜歡嗎,老公?”李鬱嫣然突然將皮帶圈在他脖子上,從後面靠近赫哲念冰的耳畔輕語呢喃。
赫哲念冰只感覺脖子一緊,緊着耳畔就傳來少女好聽的聲音以及誘人的體香。
“還不錯!”
李鬱嫣然壞壞一笑,“ok!看來你挺喜歡的,那我繼續,讓你在爽一些。”
赫哲念冰挑眉,突然偏過頭,深邃的眼神凝視着她,沙啞的嗓音邪虐的問道:“什麼時候上你?”
大膽的直言沒有一絲掩飾,李鬱嫣然臉上戲虐的表情瞬間僵了一下,“別急,一個晚上的時間你還怕沒機會嗎?”
嘴上這樣說,李鬱嫣然心裡卻狠狠的罵着:該死的臭妖孽去死吧!
赫哲念冰性感的笑了笑,警告道:“小東西,你想怎麼玩都行,不過玩了以後記得我的好處,不然..後果是你承受不來的,懂嗎?”
他朝她嫵媚的眨了眨眼,那溫柔勾人的笑容藏匿着一絲殘忍的暴戾氣息,李鬱嫣然不由得感覺背脊一陣冰涼。
“呵呵,當然!”
這傢伙敢警告她,李鬱嫣然勾脣奸奸一笑,旋即目光落在一旁的水果刀上面,嘿嘿..
“你個小東西記得就好!”
接下來的時間裡,赫哲念冰整個人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活得非常難受,電視裡放着血腥恐怖的電影,那驚悚的聲音和他蠢蠢欲動,如飢似渴的心境形成強烈反差。
每次他要被眼前的小女人勾得熱血沸騰流鼻血時,她便可惡的從他身上或者大腿上起來,強迫他看那電視裡解肢的噁心畫面,原本熱情被她勾起,看似突然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畫面赫哲念冰直接被氣得半死,頓時想吐的心都有了。
如此反覆,他實在是連繼續想要做下去的心都沒了,於是他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李鬱嫣然見他閉目休息沒了任何興趣,於是她壞壞一笑,拿起一旁的水果刀,走到赫哲念冰面前並且坐在他大腿上,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胸膛上畫着圈圈,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赫哲念冰連眼皮都懶得擡,因爲他知道,一會兒身上的小傢伙估計又會走開,然後在讓他看那些噁心的畫面,不是他怕而是這種時候,看那些實在掉胃口啊!
不過讓他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他感覺那小手正緩緩的往下移去,頃刻間抓住他某處,瞬間一陣快感襲來,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呻吟了出來。
“小傢伙,你總算沒讓我失望。”
赫哲念冰被她一抓,所有谷欠望瞬間又從新燃了起來,但下一刻他發現他想錯了。
只見李鬱嫣然盯着他壞壞一笑,而後一隻手握着他的分身,一隻手握着水果刀,那冰涼的寒芒,鋒銳無比。
赫哲念冰心頭咯噔一跳,還沒來得及講話,李鬱嫣然便將水果刀靠近他的下面,笑得風情萬種。
“你要幹什麼?”
李鬱嫣然咔吧咔吧大眼,無辜的講道:“除草啊!你這裡毛太多了!不衛生容易滋生細菌。”
赫哲念冰脣角狠狠抽了一下,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你敢!”
“都說了今晚我做主,你得聽我的。”說話的時候李鬱嫣然已經割了一截‘草’,赫哲念冰直接氣得暴走,手腳用力就要將綁住他的布條給扯斷。
李鬱嫣然倒也不急,那鋒利的刀口漫不經心的抵在他駭人的巨大上面,赫哲念冰瞬間便擦覺到了危險,腿不敢在動分毫。
李鬱嫣然很滿意他的識趣,沒心沒肺的笑道:“呵呵,老公你要聽話哦!不然我會生氣,我一生氣,手就會毛躁,一毛躁咔一下傷了你哪兒都不知道,真要是發生慘案,可不管我的事哦!”
嫣然一副單純的樣子半蹲在他身前,赫哲念冰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低咒道:“你個小東西,別把自己給玩死了!”
李鬱嫣然仰頭甜甜一笑,“老公你不是有潔癖嗎?這些毛毛躁躁的東西影響心情,多髒啊,人家好心幫你除草,你竟然說我在玩兒,真讓人心寒呢!”
赫哲念冰眯眼看着她那清澈可人星眸,又愛又恨:“..”
李鬱嫣然知道他被威脅到了,她壞壞一笑,便用水果刀開始在他男性私人領地瘋狂的‘割草’,赫哲念冰臉上的表情怪異而又豐富多彩,那磨人小妖精簡直要把他給活生生氣死,褲子都脫了就給他這些。
赫哲念冰忍住愣是什麼都沒說,默許了她的一切行爲。
李鬱嫣然偷偷注視着他表情,心裡快樂翻了。
半小時後,李鬱嫣然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大功告成,老公你餓嗎?”
赫哲念冰應了一聲,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李鬱嫣然邪氣一笑,跑到茶几上拿過了個奇異果,然後在他大腿上坐下,主動趴在他身上,那刀銳利的刀尖就在他脖子上來回的滑動,那高挺的胸部在他胸膛上似有似無的磨蹭着。
赫哲念冰突然睜開眼睛,就看見李鬱嫣然將那小刀抵在他嘴脣上。
赫哲念冰頓時臉上鐵青,那刀可是掛了他下面的啊!髒死了!
“把刀拿開!”
“哦!”李鬱嫣然雖然是同意了,但她的動作卻極其慢。
赫哲念冰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了想殺人的衝動,他本以爲事情就這樣,可以完了。但是李鬱嫣然卻坐在他身上,笑嘻嘻的拿着刀開始削奇異果,頓時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想什麼來什麼,李鬱嫣然用那除過‘草’的刀將奇異果削了一半的皮後就要塞進他嘴裡。
“你~唔”
赫哲念冰說了一個字,李鬱嫣然直接就將奇異果堵在了他嘴裡。
“你不是餓了嗎?來把這吃了!”李鬱嫣然笑道很是狡黠,尤其看着那雙嫵媚的鳳眼盯着她恨不得將她給活剮了吞下去的時候,她覺得特別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