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便意識到自己下面還很痛,根本就是動都不敢動。
怎麼辦呢?
她低頭看了眼赫哲念冰,難道讓這傢伙抱着我去嗎?
可是自己好好的被一個大男人抱着,肯定會惹人懷疑,怎麼辦才能避嫌而且又能理所當然呢?
李鬱嫣然沉思之際,赫哲念冰仰頭正好視線和她相會,那水汪汪的大眼,俏皮靈動的樣子讓他一陣心悸,“獎學金?你很缺錢嗎?”
“廢話。”
突然,李鬱嫣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便笑嘻嘻的朝赫哲念冰勾了勾手指頭,“老公,你過來。”
赫哲念冰心頭一喜,佯裝鎮定而後悶騷的問道,“什麼事,非得要靠近你才能說。”
“哎呀,你過來嘛!”
赫哲念冰最受不了的就是嫣然用那甜膩的聲音對他撒嬌,每次聽着都癢癢的,想把她撲到狠狠的欺負一下。
“說吧!”他猜想這小東西肯定要讓他做什麼事情。
不過讓赫哲念冰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一靠上去,李鬱嫣然二話不說就開始解他的口子,“你~”這小東西不會是想和他..。
李鬱嫣然做了個噤聲的手指,“噓!好好享受別出聲。”
赫哲念冰愣愣的點着頭,興奮極了。
這小東西,太主動了,出乎了他的意料,身體都還沒好,就又想和他共赴雲雨了!
想着兩人經歷過的纏綿畫面,赫哲念冰興奮得快流鼻血了,浴-火暴漲啊!
“老公~你放輕鬆點兒。”
“你個小妖精,下面沒好就開始勾引我了!”
李鬱嫣然額頭一黑,脣角抽了一下,“不要就算了。”
“好,我不說了,交給你,你想怎麼做都行。”
赫哲念冰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隻小手在他右邊肩膀上揉捏了幾下,“唔~”真是舒服!
這小傢伙的手不重不輕,只是輕輕的揉捏都能讓他蝕骨銷魂,非常的放鬆。
而後李鬱嫣然將他的襯衣褪去,將頭埋到他肩膀上,哈了哈氣,有揉了揉。
“..”赫哲念冰享受的閉着眼睛。
李鬱嫣然見他放鬆了下來,張開小嘴對着念冰的肩膀‘咔’狠狠咬了一口。
她下口很重,在加上赫哲念冰沒有一絲防備,血一下就飆出來了,‘啊’赫哲念冰臉都青了。
“嘶,你!”他抱着李鬱嫣然的腦袋一把扯開,怒道,“搞什麼鬼?”
李鬱嫣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講道:“幻覺!抱歉啊!兩頓每吃,吻着吻着我以爲是雞腿,所以就咬了一口!”
“..”赫哲念冰脣角狠狠抽了一下,“你確定不是故意的?”
“哎呀,就算是故意的,咬都咬了,你想怎麼樣嘛!”李鬱嫣然嘟嘴講道,“更何況,你也把我弄成這樣了,我才咬你一口而已。”
赫哲念冰好氣又好笑。
“有繃帶嗎?拿來,我幫你止血。”
“在那兒,車櫃裡。”
“幫我拿過來。”
赫哲念冰很是不解的將繃帶從醫藥櫃裡拿出來,“你個小東西睚眥必報,會這麼好心,給我處理?”
李鬱嫣然甜甜的笑道:“你不也幫我搽藥膏了嗎?一報還一報,現在扯平了。”
說着,她將醫藥箱拿過去,小心翼翼的剪了一大塊醫用白紗布,幫他止血,說是止血,但是李鬱嫣然的小手還不斷的在赫哲念冰肩膀上狂壓,想要擠出更多的血。
瞧着她那點兒小心思,赫哲念冰以爲李鬱嫣然是借處理傷口報仇的,他哭笑不得,悶悶的沉聲道,“你這是在幫我止血還是出血呢?”
“止血啊!你在等等,馬上就好了。”李鬱嫣然笑得沒心沒肺,“嘿嘿..”
看着那甜美可人的笑容,赫哲念冰微微一怔,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反正很愉悅。
“真想知道,你這腦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天馬行空一會兒一個想法。”
“這跟你沒半毛錢關係吧!”李鬱嫣然撇了撇小嘴,將他的肩膀推開,“好啦,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
反正她要的血已經採集得夠多了,纔沒那個閒工夫幫他處理傷口呢,這傢伙要死要活,都跟她沒關係。
之後赫哲念冰就像個無人問津的雕像,李鬱嫣然笑眯眯的拿着那塊沾滿他鮮血的紗布貼到自己膝蓋上,然後纏上繃帶,做出小腿受傷的兇殘樣子。
“..”赫哲念冰更是疑惑了,這小東西怎麼回事,沒病吧!怎麼把他止血的紗布綁到自己膝蓋上去呢?
“你這是幹什麼?”
嫣然膝蓋上那血淋淋的紗布很逼真,要不是赫哲念冰親眼所見那是自己的血,他怕也是要誤認爲這小東西撞傷了膝蓋呢!
“沒什麼。”
李鬱嫣然綁完最後一圈,盯着自己的膝蓋看了看,託着下巴自語道,“好像還缺點什麼?不太像呢~”
“還有血嗎?我在要點兒。”不等赫哲念冰反應過來,她食指往他肩膀上抹了一坨血,塗在自己繃帶上。
“恩,不錯,很像!”
“你在幹什麼?”赫哲念冰看着她忙活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來。
“吶,弄個傷口,這樣一會兒遲到老師就不會罵我,獎學金也能保住了。”
腳上的處理完了,李鬱嫣然又用紗布在手上纏了一圈,然後又做了一個固定線圈掛在脖子上,將那纏繃帶的手掛在,整出了手脫臼,腿受傷的患者來。
“..”赫哲念冰看着她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這小東西腦子裡盡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種招都能想得出來,真讓人汗顏。
“我這樣子,還可以吧?”李鬱嫣然賊兮兮的看向赫哲念冰,“能不能看出破綻?”
赫哲念冰盯着嫣然端詳了一下,“能!”
“哪兒?趕緊告訴我?”
赫哲念冰邪虐的笑道:“臉上還缺點兒傷,要不我幫你揍一頓,弄逼真一點兒。”
李鬱嫣然白了他一眼,“我趕時間很急的,你別開玩笑,快遲到了。”
“你見過那個受傷的臉還乾乾淨淨的一點兒事都沒有嗎?”
“也是,那你幫我敷個疤在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