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爸爸就真的沒有一點兒可能了嗎?”李鬱嫣然不死心的問。
亞美莉搖頭,“不可能!那樣我永遠也得不到解脫,哎,如果鬱妮還活着就好了,她和李威爾纔是真正的一對,可惜,都是我!”
說着亞美莉又開始自責起來,李鬱嫣然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很是坦然的鼓勵她,“姨媽,別難過,或許有一天,我媽媽說不定真的就回來,然後你可以放下心中的愧疚,爸爸又可以和媽媽真正的在一起了呢?”
亞美莉知道她是安慰自己的話,雖然不相信這樣的事情,可是侄女兒的一片心意,她真是體會到了,“你真是善解人意,鬱妮把你教育得很好,和我比起來她真是一個偉大的女人,而我卻是一個失敗的姐姐。”
“不過,嫣然,你放心,有姨媽在你身邊,以後誰也不能欺負你!只是,你知道嗎?我擔心萬一有一天,我不在了,你爸爸也不在了,你一個人在這世上多孤獨啊!女王這個位置不好坐,所以。。”
說着,亞美莉目光極其認真,反手握着她的小手,講道,“這次赫哲秘書長來訪,你一定讓他眼前一亮,要讓他主動來找你聊天,約你跳第一支舞,要跟他建立友好的聯繫,不說其他的,要跟他做朋友,這對你將來繼位是非常有好處的,知道嗎?”
“哦!”李鬱嫣然認真的應了一聲,心裡卻已經把赫哲念冰狠狠的罵了一頓。
亞美莉抓着她的手道,“那現在就跟姨媽去訂製衣服,首飾,那天姨媽一定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成爲全場獨一無二的焦點!”
最後拗不過亞美莉的勸說,李鬱嫣然只能跟着她去了皇室私人訂製衣服的地方——私櫥。
看着一干人圍着自己測量三圍,亞美莉在一旁千叮呤萬囑咐讓他們一定要注意細節,決不能有半點閃失,李鬱嫣然心裡頭覺得有些好笑,要是姨媽這麼注重這次國宴,無非就是想讓赫哲念冰那個傢伙看上自己。
但是,有必要嗎?
那個傢伙本來就是她的男人了,要是說得俗套一點兒,他們早就老夫老妻了,兩人身上各個地方都摸得不下幾千次了,牀都上過不知道多少年了,從來每一次見面她是盛裝隆重的跟他見面。
不過想起來,應該會比較有意思吧,李鬱嫣然低頭瞄了眼平坦的小腹,脣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臭妖孽,說話不算數,想跟我玩陰的,好!反正本小姐也無聊,奉陪到底,看誰先倒黴吧!
這天,米菲國皇室以及另外三大政|黨的領|導人都親自來到皇家機場等候,李鬱嫣然站在亞美莉身後,作爲皇室的公主代表也出席在列。
碩大的皇室私人機場跑道,一輛豪華專機緩緩停靠在紅地毯的位置上,接着機艙門打開。
赫哲念冰一聲正裝緩緩擡腳走了下來,英俊的顏值,完美道人神共憤的嫵媚立體五官,每一處都是體現了上帝的偏心、眷顧。
“歡迎赫哲秘書長,到米菲國訪問!”亞美莉率先迎上去,面帶笑容的打招呼,跟赫哲念冰貼臉擁抱。
這是米菲國正式場合的禮貌,類似於握手,表示友好。
然而跟亞美莉貼臉擁抱的時候,赫哲念冰在跟目光掃過那規規矩矩站在身後的李鬱嫣然,眉頭輕輕一挑,算是打招呼似的,然而李鬱嫣然就跟沒看見一樣,白眼一翻,擡頭就看向別處了。
今天,她穿個簡單的白色紗裙,看上去淑女極了,知道李鬱嫣然性格的人絕對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套衣服跟她不搭調。
看她不甩自己的樣子,赫哲念冰脣角噙着一抹寵溺的笑意,這個女人,今晚,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亞美莉女王,這位是?”赫哲念冰故意一臉疑惑的看着李鬱嫣然,那樣子就跟是從來沒有見過她一樣,眼底閃過恰到好處的疏離和驚訝。
“這是我們皇室的公主,我侄女兒,李鬱嫣然。”
“原來是公主殿下!”赫哲念冰點點頭,笑了。
“嫣然,快跟赫哲秘書長打個招呼。”亞美莉很滿意,赫哲念冰能注意到嫣然,聽到他那樣說,心裡頓時樂得將嫣然拉了出來。
眼前這位可是站在全球權力頂端的男人啊,亞美莉越看赫哲念冰越是有種丈母孃看女婿的感覺,如今英俊紳士的男人,在配上自己的侄女兒,兩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這段時間,她做夢都希望,侄女兒能夠得到他的關注,不說其他的,認識他,能夠聊幾句,以後在整個米菲國的地位也非常穩固啊。
尤其嫣然如今纔剛剛回到皇室,地位還不穩定,私下裡很多繼承人已經將她作爲了對手,只怕以後會暗下殺手也說不定。
如果能夠皇室權力鬥爭開始之前,就跟這個尊貴強權的男人大好關係,這是一個非常大的保證,以後沒人敢對她下手的。
李鬱嫣然站出來的時候,亞美莉手心都在冒汗,比當事人兩個還要激動、緊張,她深怕,嫣然不小心說錯話,得罪這位年輕的秘書長。
赫哲念冰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靠近她身邊,兩人臉對臉貼了一下,就和跟亞美莉打招呼一樣,讓人看不出任何端麗。
然而他卻用兩人才能聽到的微弱聲音講道,“晚上我去找你。。負荊請罪!”
淡淡的告訴她,說罷他鬆開了李鬱嫣然的臉,正好別瞥李鬱嫣然抽搐的脣角,官方的笑了笑,李鬱嫣然微笑,大氣的講道“赫哲秘書長,歡迎您來米菲國。”
“謝謝!”他眼睛輕輕眨一下,速度很快,沒有任何人發現。
李鬱嫣然看他對自己眉來眼去的樣子,心裡氣得要死,這個傢伙,今晚一定要狠狠罵他一頓,幼稚。
“你真是位漂亮的公主!”赫哲念冰毫不吝嗇的誇讚。
“謝謝!”該死的臭傢伙,陶侃她,去死去死!
說這句話的時候,李鬱嫣然脣角幾不可見的朝赫哲念冰撅了撅一下,眼中透着強烈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