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雪正視自己的不足,完成思想上的轉變時,她感覺自己的心靈遭受到了一次洗禮,對於修煉的《真武玄水功》也有了更爲深刻的瞭解,身上的真氣更爲凝鍊,堪比被廢修爲之前,看到白雪能夠正視己身不足,放下心中的怨恨,完成一次心靈的蛻變,這讓暗中觀察的妙玉大爲欣慰。
當晚白雪就留在了妙玉的住處,聽妙玉講解修行上的疑惑,還被傳授了一套《兩儀劍法》的武技,當做是對於白雪心境突破的獎勵,可謂是因禍得福。
可另一邊,王德發的情況就悲慘的一塌糊塗了,當他準備和一個女子發生點故事的時候,他已經什麼都不能做了。
“給我滾出去。”心情煩悶的他,一腳將身旁的麗人踢到另一邊,看到王德發那黑得比鍋底更盛三分的臉,女子不敢多說什麼匆匆離開了現場。
隨後,大批相關領域的專家相繼出現,但都對王德發的情況束手無策,找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而更讓王德發憤恨的是,不知道是誰,將他的情況公佈了出去,並迅速傳播開來,成爲了一個笑柄。
“滾~滾~都給我滾出去。”王德發聽到醫生的診斷,咆哮着將這些專家趕了出去,將屋內的傢俱砸了一地,對於他這種人來說,讓他不能做羞羞的事情,比殺了他都難受,更何況,吳道的那道暗勁還有一些特殊的功效。
“來人,把昨晚那個女的給我抓來,我到要看看是誰在害我。”稍微冷靜下來的王德發對着屋外的保鏢命令道,此時他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得有些尖銳了,不再像原來那麼有磁性了。
不一會兒,當晚的那個女人就被帶來了,她還以爲王德發對於她的服務很滿意,想要再來一次呢,當得知情況後,連忙否認,可是王德發不信,就要讓他的保鏢動粗。
“砰砰砰”幾聲過後,幾個保鏢就被女人打倒在地。
“老孃說沒有就是沒有,不要給臉不要臉。歡迎下次再來呀,哦,我忘了,你已經不行了,真是可憐的娃兒,拜。”女人一把掐住王德發的脖子開始表情十分的恐怖,接着就變得柔情似水,就好像是兩個人似的,邁着性感的步伐大笑着離去了。
王德發懵了,最近怎麼了,怎麼自己隨便遇到一個人想要裝一裝,就會立刻被打臉。然後,王德發突然想到,自己還和吳道有過沖突,還被對方踢了一腳,不會是那時被對方下了暗手吧。
“真是廢物,躺在那嚎喪呢?趕緊給我起來,讓青龍幫動手的時候留那小子半條命,本少爺要親自炮製他。”王德發看着倒在地上,威風不再的保鏢大吼道。
很快就到了夜裡,華燈初上,一顆顆躁動的心就不安分起來,在無盡的喧囂中宣泄着自己。吳道走在繁華的街道上,感嘆着華國治安的美好,這在國外是很難在午夜還有這樣繁華的景象。突然,吳道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
爲了弄清楚情況,吳道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條僻靜悠長的小巷,只有噠噠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在巷子的兩頭就出現了大批打扮的奇形怪狀的社會閒散人員,手持棍棒鐵管,朝着吳道走來,足有百十號人。
“諸位這是怎麼個意思?”這種場面,吳道當然不會懼怕,平靜的開口詢問。
“小子,你惹到不該惹得人了,兄弟們只是奉命行事,配合一下,兄弟們下手輕點,你也少受些皮肉之苦,如何?”爲首的一個黃毛叼着一根菸,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棒一口商量的語氣,可是眼神冰冷,表情冷峻,其目的不言而喻。
“呵呵,有意思,很久沒遇到這麼好玩的事了。”吳道完全沒有將對方的恫嚇放在眼裡。
“還是個硬漢,既然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看看是你的頭硬還是我手中的傢伙硬了,兄弟們,上。”爲首的黃毛見吳道非常的“不識時務”,神色一凜,手中的棍棒向前一揮,四周的小弟就衝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些人還是有些實力去的,雖然沒有修煉過,但是常年去的打架鬥毆,也讓他們有着遠超常人的戰鬥力,這要是一般的尋常武者,還真有可能被這人海戰術給弄趴下。可是很不幸,他們遇到了吳道,吳道悠閒自在的在人羣中穿梭,不時出手,每一次出手,都有人倒下,不到五分鐘,這百十號人就盡數倒在了地上,這還是吳道手下留情的結果,要不然,他們不會有哀嚎的機會。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還有我到底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大人物了,不說,這根棍子就是你的榜樣。”吳道一腳踏在黃毛的胸口處,說着左手在空中一握,遠處的一根棍子就飛到了吳道的手中,一用勁,這根棍子就被吳道弄得粉碎。
在吳道輕描淡寫的將那百十號人放倒後,黃毛就已經被吳道的手段鎮住了,此刻更是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心裡暗道,今天自己算是小刀剌屁股,開了眼兒了,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高人。
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行事準則,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品性,黃毛當即竹筒倒豆子,將事情全盤托出。
原來這一切都是王德發搞得鬼,黃毛等人則是我來自一個名爲青龍幫的黑惡勢力,瞭解完這一切後,吳道也沒爲難他們,貼心的叫了警,還找來了救護車才離去的。讓他們如實交代自己的罪行,不然就等着下地獄吧,警察到來後,發現都是和他們打交道的“常客”了,知道這些傢伙又犯事了,將人都帶了回去開始審問。
行動失敗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王德發的耳中,就當王德發大發雷霆的時候,王德發的父母從外省趕來了,還帶着一個留着金錢鼠尾髮飾的老者,穿着褐色長袍。
一見面,王德發的父親王有才就將王德發一頓暴打,口中謾罵不停,要不是王德發的母親攔着,王德發怎麼着也得是個骨斷筋折。
“唉,都是你這個當孃的慣的,不然他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煩勞明珠先生出手,救救犬子,下官就這麼一個獨子,還指望着他傳宗接代呢。”王有才長嘆一聲,停下了動作,恨恨的指着自己的老婆,然後轉向老者,恭敬的執古禮說道。
“哈哈,尚書大人客氣了,待老夫爲令公子把過脈再做定奪。”這個叫明珠的老者,似乎對王有才的舉動很受用,手捋着自己的山羊鬍道。
說罷,明珠走上前去,爲王德發把脈,不過情況並不樂觀。
“尚書大人,老夫剛纔爲公子把脈,發現公子的主管生殖的筋脈都被外力破壞,加之公子年少風流,並不節制,因此被已經永久的壞死,就算是他的生命種子也已經失去活力,除非有重塑筋脈的天地靈材。只是這種靈材可遇而不可求,能不能得到只能看個人的造化。”明珠診完邁,沉默了半晌,說道。
“明珠先生,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我現在都五十多了,這麼一個兒子,還指望着他傳承香火呢。”王有才有些急了,因爲一些原因,王有才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就指着王德發傳承香火了。
王有才雖然對王德發很是嚴厲,但是由於王有才常年在外拼搏,都是由他的妻子照顧,他的妻子對王德發絕對是慈母多敗兒的典範。對兒子百依百順,百般包容,王德發會變成今天這樣,他的母親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老夫這裡有一部《葵花極陽功》的功法,公子的情況恰好符合條件,只要公子將這部功法修煉到極致,就會逆轉陰陽,重新恢復男兒本色,而且這部功法在前期進境極快,是一部在理論上可以速成的功法,只是從這部功法出現以來,能做到這一步的萬不存一。怎麼選擇就看公子了。”明珠看到看到王有才着急的模樣,沉默了許久,將另一種方式道了出來。
“敢問先生,修煉這功法之後,服用靈材還有用嗎?”不等王德發開口,王有才就開口問道。
“除非自廢武功,否則不可能。只是那樣一來,身體素質連普通人都不如了。”明珠如實回答。
“我練,我就算不能恢復,也要報仇,將那個傢伙碎屍萬段。”王德發神色一凜,做出了決定。
“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將功法默寫給公子。”然後明珠拿出紙筆,開始默寫功法,過了兩個多小時,明珠纔將功法寫完,交給了王德發。
“先生,能看出傷害我的人是怎麼在我的身上動的手腳嗎?”王德發激動的接過功法,旋即旋即想起了什麼,一臉殺氣的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