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入耳,妙不可言。
美人一襲白紗衣裙,漫妙之處若隱若現,也是恰到好處,叫人總是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兩位公子,交易大會期間,葬花樓的一切酒水,都是免費提供給賓客享用,若是有任何的需要,只要招喚一聲,自會有侍者前來。”
紅衣少女對着兩人微微一笑,便退了出去。
“天字排,乙號桌的貴賓,爲依依姑娘送上十朵靈花!”
“地字排,甲號桌的貴客,爲依依姑娘送上三十朵靈花。”
“天字排,乙號桌的貴客,爲依依姑娘送上五十朵靈花。”
不一會兒,殿堂中就是接連響起打賞的聲音,天字排乙號和地字排甲號的兩桌賓客,爲了討好舞臺上依依姑娘,鬥了起來。
這天字排乙號是一名衣着華貴的青年男子,地字排甲號也是幾名青年武者。
“這靈花是什麼東西?”
羅錚招來一名侍者,問道。
“回稟公子,這一朵靈花代表了一萬中品靈石。不知道公子打算爲依依姑娘打賞多少?”
侍者面帶笑容,道:“每一場打賞最多的貴賓,姑娘演出結束之後,都可以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受邀進入她們的閨閣與之獨處,若是能討得姑娘格外的歡心,說不定還有意外的驚喜。”
“難怪這葬花樓的酒水都不要錢財,原來是這麼回事。”
沈雒毅微微一笑,恍然大悟。
這短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葬花樓就已經收了幾百萬中品靈石的打賞,一點酒水自然算不得什麼。
見到兩人沒有打賞的意思,侍者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之色,但也沒有多說,默默的退到一邊。
羅錚和沈雒毅對於臺上演奏的美人都沒有興趣,另外兩桌卻是鬥得眼紅,打賞的金額越來越大,甚至直接開罵起來。
若不是紫軒閣只嚴格規定不可動手,說不就要惡鬥起來。
最後,那依依姑娘演奏結束,卻是天字號乙的一桌勝出。
衣着華貴的年輕男子,一臉春風得意,又是故意的挑釁了幾句,才被侍者請入殿堂後方。
另外的地字排甲號一桌人,卻是咬牙切齒,十分不憤。
接下來,又有幾場表演,出場的都是容貌俱佳,色藝雙絕的美人兒。
地字排甲號一桌人幾次和人急奪,都是敗下陣來,一個個火冒三丈,喝罵不斷。
沈雒毅看了幾場,並未見到心怡的女子,又被地字排甲號桌的人吵得煩燥,不由的有些索然無味。
“兄弟,我們走吧,這些人聒噪得很,讓人不舒服。”
沈雒毅也是看出羅錚對葬花樓並無興趣,站起身來說道。
“如此也好。”
羅錚倒是無所謂,正好去交易大會看看有什麼新奇之物。
兩人正要離開,沈雒毅無意的一句話,卻是落入了地字排甲號桌的幾名青年耳中。
這些人接近失敗,心煩氣燥,正是無處發泄,一聽到沈雒毅的話,就是當成了在說他們。
“你們這兩個窮鬼,說誰聒噪!”
幾名青年,立即大怒,拍着桌子站了起來,陰冷的目光盯着羅錚兩人。
“你們說誰窮鬼?”
沈雒毅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淡淡問道。
“說的就是你們,看你們進來足足坐了一個時辰,結果卻是一毛不拔,吃飽喝足就想走,不是窮鬼又是什麼?”
“哈哈哈,這一次交易大會,竟然會有這樣賓客,看來紫軒閣最好是把規矩改一改了,不要弄得什麼阿貓阿狗都混了過來。”
“看什麼看,找死不成?若不是紫軒閣嚴禁打鬥,非把你們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這幾名青年,都是指着羅錚和沈雒毅嘲笑起來。
沈雒毅心中大怒,正要開口,卻是被羅錚拉了下來。
“算了,沈大哥,我們走吧。”
在紫軒閣中不能動手,最多是動動嘴皮子,對這種事情,他實在沒有興趣。
看到羅錚兩人要離開,這些青年認爲他們底氣不足,更加言語惡毒的嘲諷起來。
“嗯,他是羅錚,煉器宗的羅錚!”
突然之間,其中的一名青年就是認出羅錚,驚呼起來。
其它幾人臉色立即一變,到了嘴邊的髒話都憋住了。
羅錚現在在整個中域之中,聲名遠揚,特別是擊殺衆多有名有姓的妖族天才的戰績,讓人心驚。
“這個人就是羅錚,怎麼看起來如此年輕!”
“看樣子還不過二十歲吧,據說他鑄元境就能越階擊敗元兵武者!”
周圍許多人聽到有人叫起羅錚的名子,都是看了過來,目光頗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