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羅錚不知姑娘身體有恙,所以才無心冒犯了,請姑娘見諒。”
羅錚這個時候,纔有些回過神來,回禮說道。
“此事不怪公子,青彥不能行走之後,自慚形穢,向來是羞於見人,寶皇域知道我行動不便的人也是極少,何況是榭金域。”
青彥醫仙說道。
“若是像姑娘這樣氣質如仙的天上人物,都要自慚形穢,那天底下還有幾個能見人。”
羅錚聞言,不由笑道,這青彥醫仙雖然身軀有恙,但說話處事卻都是舉止高雅,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叫人忍不住生出親近之心。
雖然是初見,但羅錚也是不由的對其生出好感。
“哼,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小慈從船倉中走出,就一直沒有好臉色,看了不看羅錚,此時才瞪了他一眼。
“小慈姑娘不要生氣,之前是我不對。”
羅錚自然不會和她計較,微笑說了句,才又看向青彥醫仙道:“姑娘既然被稱爲醫仙,醫術造詣必然不着,爲何不能自醫,莫非是缺了什麼靈藥?”
聽青彥醫仙說她的病是孃胎中所帶的,羅錚也猜想其可能是先天不足。
先天生命之泉,正好可以改善先天體質,若是大量服用,脫胎換骨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對她頗有一些好感,羅錚倒是想要幫她一把。
“不瞞公子,我這病從剛出孃胎就犯了,家人爲了我也是邀遍了天下名醫,服遍了天下的靈丹妙藥,可惜都是沒有用處。也正是因此,我才立智學醫,想要醫好自己的病症,沒想到最終也是能醫而不自醫。”
青彥醫仙輕笑一聲,娓娓道來,倒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沒有絲毫久病的陰鬱和頹喪。
說罷,她又道:“公子爲飛船佈陣,救下我等衆人,我和小慈也是受了公子的恩惠,這佈陣所剩的費用,就由我們來支付好了,小慈。”
說到後面,她又看了一眼小慈。
小慈纔是不情不願的走上前,把一個精緻的錦袋交給了羅錚。
這錦袋上面繡着一朵白花,正是和她頭載花冠上的白花一模一樣。
還沒等羅錚反應過來,青彥醫仙便又是向羅錚福了一福,道:“公子,希望在金蛟城中,還能和公子暢淡。”
說罷,小慈就是推着她,走進船倉之內。
“這麼多”
羅錚這時纔是查探了一下錦袋,不禁微微一驚,竟然足有兩百枚玉嬰丹。
“這個青彥醫仙也是出身不凡,否則出手絕不會如此驚人,看來她所說的服遍天下靈藥,也不是虛言。不過,先天生命之泉畢竟是神泉聖水,也是難得之物,說不定能幫到她。”
羅錚心中思索着,不過在飛船上多有不便,而青彥醫仙的病,也不是一時所能治好的。
既然她說希望到在金蛟城能見到羅錚,他也打算到城中,再找機會送上一些先天生命之泉。
到了此時,羅錚也不想在飛船上停留下去,直接招來何不爲,拿出控制風雷流光陣的玉符交給他,而後就直接騰飛而起。
“哼,這個該死的賤族,不過是一個低等位面的人,竟然走狗屎運,成爲了陣道之尊。”
姚泰看着羅錚離去的身影,不由的咬雅切齒,目光中噴出恨色。
“少主,這個羅錚實在是可惡,仗着陣尊的身份,就是自以爲是,而且還得到了青彥醫仙的青睞,要不要屬下想辦法除掉他?”
一名黑旗會的執事,看到姚泰的神情連忙上前,小聲說道。
姚泰對於青彥醫仙的意思,一衆黑旗會的人早就看在眼中,剛纔青彥醫仙現身之後,卻只和羅錚一人說話,對姚泰視如不見。
姚泰在一旁牙都快咬碎了,衆人都是看在眼中。
“這青彥醫仙對他頗爲重視,又邀他在金蛟城中相見,只怕對他有些好感,萬一引起她的怒火”
姚泰露出猶豫之色。
“少主,青彥醫仙和羅錚,可沒有約定什麼時候見面。而且魔族橫行,這個羅爭孤身而行,被魔族所殺,也怪不得我們。”
那執事冷笑說道。
“好!不過,這個時候羅錚剛走,船上的人都不能離開,以免引起懷疑。你暗中傳訊給在前面警戒的趙執事,讓他帶人追上去,擊殺羅錚。還有讓左右兩面王執事,李執事他們,也追上去,絕對不能容他走脫。”
姚泰臉上露出狠厲之色。
“少主放心好了,羅錚雖然是陣尊,但他只有化真境的修爲。在倉促之間,面對追殺,陣道再強也沒有時間佈陣。而趙執事幾人都是神勇境的修爲,他死定了!”
執事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