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白袍年輕男子,如同羣星中的一輪明月,無比的耀眼,無比奪目!
一個人的光輝掩蓋了其它所有內宗弟子的光芒,他的氣息如同利劍,直指蒼穹!
這名白袍男子,正是宇文伏龍!
“伏龍師兄,沒想到這個離生劍客的運氣不錯,一個煉器師,劍道的廢物,竟然能走到了這一步!”
這時,宇文伏龍身邊的一名內宗弟子,說道。
“運氣?沒有任何人能憑着運氣能走到這一步,這離生劍客身上的秘密,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多!有些意思!”
宇文伏龍面無表情的道。
“離生劍客竟然敢和你作做對,實在是罪大惡極,我聽說還有內宗的執事要讓他進入內宗,若是真讓他成了內宗弟子的話,對於師兄聲譽影響可是不小!”
另外一名內宗弟子也是說道。
“這個離生劍客,能不能成爲內宗弟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宇文伏龍冷然說道:“而且,現在有太玄一師弟在對付他了,我又何必再出手!”
“這個太玄一,自從成爲劍閣弟子就一直和師兄明爭暗鬥,現在爲了對付一個外宗弟子就大動干戈,結果還奈何不了他,真是可笑!”
又有一名內宗弟子嘲諷說道。
內宗之中,弟子間爭鬥也是極爲激烈,各有派系,爭奪資源!
跟在宇文伏龍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
而太玄一成爲劍閣弟子以後,也是聚攏了不少的內宗弟子,時常和宇文伏龍派系的內宗弟子競爭,仇怨不小!
另外一座九彩島嶼的宮殿之中,一塊巨大的寶鏡懸浮在半空,顯示出鎢劍堂和流螢劍堂的比劍殿!
太玄一斜躺在寶座之上,申屠軍則是站在了寶座下方!
“師兄,你放心好了,我已經說動了遊天鵬!”
申屠軍一臉陰冷的說道:“不過,這個遊天鵬仗着玉宏長老的看重,也是極爲囂張,一張口就是五十萬貢獻度……”
“哼,五十萬貢獻度算什麼,給他就是,我用來培養太玄燁五人的資源,都是超過了百萬貢獻度的價值,這五個廢物竟然還無法進入內宗,讓我損失巨大!”
太玄一說道:“不過這一件事情你必須要小心,不要留下什麼痕跡,我可不想有什麼麻煩!”
“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給遊天鵬的貢獻度也是一張不記名的貢獻卡!”
申屠軍冷笑說道:“這一次離生劍客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活着走下擂臺了,這個遊天鵬的體質,確實不錯,在內宗弟子之中也是上等,而且我知道他手上還有一件殘缺的神器,威力極爲巨大,離生劍客這一次翻了天也得死!”
“半神器?玉宏長老這個老東西窮酸得很,竟然捨得拿出一件殘缺神器送給遊天鵬?”
太玄一也是露出一絲意外之色,隨即就是不以爲意的說道:“不過,玉宏長老比起我師父,手筆相差還是太遠了!”
“玉宏長老不過是內宗之中普通的長老,怎麼能和手掌大權的師如妃長老相比!”
申屠軍連忙說道:“我聽說師如妃長老很可能馬上就要晉升爲至尊長老,到時師兄就是至尊長老的弟子,地位在宗門之中獨一無二,宇文伏龍根本沒有和師兄比較的資格!”
“不用等到我師父成爲至尊長老,下一次劍道大比的時候,我就會打敗宇文伏龍等一衆的劍閣弟子,成爲劍閣弟子中的第一人!”
太玄一傲然說道。
“師兄進入內宗才三千年,若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坐上劍道大比第一的位置,那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申屠軍聽到太玄一的話,都是震驚不已,半響纔回過神來。
“遊天鵬上場了!”
太玄一突然目光一閃,看向懸浮的寶鏡!
比劍殿之中,一名身形高大,身穿寶甲的年輕男子!
這名男子極爲高大,比普通人要高出一倍,身形極爲的健美,目如寒星,鼻樑高聳,完美得好像一尊神祗!
他一登上擂臺,目光就是直接落在羅錚的身上,目中寒氣凜然!
這個人的氣勢也是極強,甚至比姬星劫還要強大許多,給人一種一切掌在掌握的感覺!
“見過天鵬師兄!”
此時,羅錚身形一動,也是落在擂臺上面,面帶微笑對着高大男子拱了拱手!
“離生師弟!你能看到這一步,很不容易,只是有些可惜了,得罪的人太多!”
遊天鵬看着羅錚,突然傳音說道。
“哦?有人讓天鵬師兄殺我?”
聽到遊天鵬的話,羅錚倒是沒有意外,問道。
“殺不殺你,不是別人說了算的,而是在於我!”
遊天鵬面無表情,聲音卻是在羅錚腦海中響了起來,帶着一股深深的殺意,“現在在擂臺之上,我要你生,你就能生,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此話怎講?”
羅錚不以爲意的道。
“因爲我遊天鵬從來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只要我不想作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我!離生師弟,我就問你一句有人用五十萬貢獻度買你一條性命,你想不想活命?”
遊天鵬盯着羅錚。
“能活着,誰會想死?”
羅錚不由的笑了,“我離生劍客還沒有活夠,而且,我的命只值五十萬貢獻度,未免太過可笑了!”
“你投靠我,我保你不死,只要爲我賺五千萬的貢獻度,我就放你自由!五千萬的貢獻度,對你來說應該不多,最多不超過一千年,你就能夠恢復自由身了!”
遊天鵬淡淡的說道。
“五千萬?天鵬師兄你是在說笑吧,別人只拿五十萬貢獻度就可以要我的命,我卻要拿五千萬把命買回來,這漲價也太快了,坐地起價一百倍!”
羅錚笑了起來,“而且我的命是我的,師兄拿來賣給我?未免太過可笑了!”
“以前是你的,現在就是我的了,怎麼樣,你買不買,我的耐心有限!你不答應,就死!”
遊天鵬的聲音突然一冷,霸道無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