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彥妹妹,你出關了,看來你這一次是修爲大進,只怕境界已經不弱於芷儀將軍了!”
寶炎郡主看到姚青彥,怔了一下,臉上卻是絲毫沒有愧疚之色,反而是一臉欣喜,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多謝姐姐,我這一次得到父皇親自出手爲我灌頂,修爲達到了小造物境,實力確實增漲不少。”
姚青彥將寶炎郡主扶起,說道:“這位羅錚公子乃是我的恩人,此前姐姐不知,只怕和他發生了一些誤會。他說姐姐和煌天聖教弟子勾結,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羅錚是妹妹的恩人?此事我確實不知,早知如此,我斷然不會將他交給煌天聖教!”
寶炎郡主驚訝不已,道:“至於和昆雷勾結之事,我乃是爲了化解北劍寒這個麻煩。要知道,北劍寒畢竟是隕落在我們青彥新軍之中,就算將羅錚交給煌天聖教,他們和北劍一族也必然不肯善罷甘休。若是被大皇子利用此事,得到煌天聖教和北劍一族的支持,大皇子就會佔據上風,所以我才假作與昆雷勾結,想要利用他的地位,來化解引事。而且,昆雷此人在煌天聖教的護教弟子之中,排名前十,如果我們反過來得到他的支持,則更加有利!”
“只是沒想到羅錚不但是公主的恩人,而且修爲實力無比強橫,竟然擊敗了昆雷,現在這件事情,只怕會更加的麻煩!”
說到這裡,寶炎郡主便是看了羅錚一眼,似乎帶有一絲埋怨的味道:“不過,也好在羅錚實力強大,否則的話,只怕妹妹就要恨死我這個姐姐了!”
“姐姐也是爲了我好,這件事情只怪我沒有將當年低等位面的事情告訴姐姐,否則也不會發生此事!”
姚青彥說道。
“妹妹現在最重要的是想着要如何應付這一件事情,羅錚可以離開天火大世界,遠走高飛,煌天聖教也未必能找到他。但是現在北劍寒死去,昆雷被羅錚擊敗,也必然是懷恨在心,再加上北劍一族死了十數名的高手,這些都是大麻煩,若是煌天聖教和北劍一族的神靈強者降臨,要追究此事,必會被大皇子所利用!”
寶炎郡主憂心說道:“現在昆雷此事還被羅錚所鎮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放出來,再許以巨大的好處,看看能否平息此事!”
“這個昆雷我也聽說過,煌天聖教中的絕世天子,天選之子的種子,只怕就算願意甘休,也必須要花費巨大的代價才行!”
姚青彥眉頭微皺說道。
“這個昆雷此前提過一個條件,說若是想要平息北劍寒之事,需要我們炎火王朝交出一件神器。若是能滿足他的話,應該可以化解此事!”
寶炎郡主說道。
“這個絕無可能,就算父皇答應,我也不能做出有損王朝根本之事!”
姚青彥搖頭道。
“不過,這麼說應該只是昆雷想要獅子大開口,想要多佔一些好處!”
寶炎郡主說話之間,看向羅錚,“若是羅錚願意犧牲自己,在他面前自廢修爲,平息其怒火,再許下大量的丹藥寶物,昆雷說不定就會答應揭過此事!”
“這個萬萬不可,羅錚公子是我的恩人,這樣做等於是恩將仇報!姐姐你不需要再提了!”
姚青彥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
“妹妹,這件事情你不如問問羅錚公子,說不定他願意幫忙呢?畢竟這一次之事是因他而起,若是因爲他令到你失去繼承炎皇之位的機會,他只怕心中也會不安!”
寶炎郡主繼續說道:“而且,他現在修爲不過是小洞天境,又極爲年輕,若是廢了修爲再重新修煉的話,有我們炎火王朝支持,也不需要耗費多少時間!”
“寶炎說的不錯!雖然現在炎皇已經許下了承諾,要將皇位傳給公主,但出現了此事,皇位只怕也會出現變數,畢竟煌天聖教的實力極爲強橫,而且早就有覬覦天火大世界的心思,若不是天火大世界諸多勢力齊心對抗,只怕早就讓煌天聖教進入天火大世界了!現在若是此事無法平息下來,也就給了煌天聖教藉口,到時候煌天聖教攻打我炎火王朝,其它勢力都無法插手!”
姚青彥聽完,美眸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但她還沒有開口,突然另外一道聲音就是響了起來。
衆人看去,便是看到一名儒生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陽炎親王!
這陽炎親王竟然從頭到尾都在聽着幾人談話!
“陽叔叔,你也贊同此事?這樣的話,我姚青彥豈不是成了忘恩負義之色,還有何資格繼任炎皇之位!”
姚青彥搖頭說道:“若是此事真的會導致炎火王朝遭受煌天教攻打的話,我最多不要這炎皇之位便是了!”
“公主,你萬萬不可義氣用事,你的體質乃是天地之間最爲強大的火屬性體質這一,億萬年都未必能出現一個,日後修成神王都未必不可能,否則的話炎皇又怎麼可能損耗修爲,爲你灌頂!”
陽炎親王說道:“你的體質,乃是炎皇與你的母親賦予你的,是所有皇子公主之中唯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人,天生便爲炎火王朝之炎皇,你不繼承皇位,除非是將你的體質剝離出來,融入到其它的皇室子弟的身體之中!”
“哈哈哈,青彥姑娘,我看你與寶炎郡主情同姐妹,不如將你的體質剝離出來,送給她如何?”
羅錚突然就是大笑起來。
“這,這怎麼可以!”
寶炎郡主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狂喜之色,而後又慌忙搖頭,似乎一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模樣。
“小子,青彥公主如此左右爲難,都是因你而起,你還敢如此放肆!你逼死北劍寒,又將昆雷鎮壓,殺死北劍一族十數高手,將此事弄得如此不可收搭,還冷嘲熱諷,真當本皇不敢動你不成?”
陽火親王進入大帳之後,本來看都未曾看羅錚一眼,此時突然目光掃到了他的身上,冷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