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司師兄提醒,我知道了,不過明尊以前殺不了我,現在就更殺不了我了!”羅
錚傳音回答,充滿着絕對的自信。現
在就算是化玄境的神靈強者,想要追殺羅錚,都只有送死的份。光
是羅錚身上的象尊錘,解屍壓神塔,還有如意鎖的三尊器靈,就可以輕易的鎮殺任何化玄境強者。就
算是小坤王境的神靈強者,只要手中沒有上品神器在手,三尊器靈合力也可以抵擋得住。
另外羅錚身上還有元始之晶,象祖精血,接下來修爲境界的提升根本不成問題,等到進入不死境之後,實力不知道會達到什麼樣的地步!
而且,鑄寶神君馬上就有開宗立教,羅錚到時候得到這個開宗大弟子的和身份,誰還敢輕易的追殺他!不
過,這些是羅錚的秘密,雖然司聖儒被他運用大因大果大辯論術化敵爲‘友’,但是辯論大道沒有信仰大道那樣牢固,如果不經常進行加固,不知道什麼時候司聖儒的意識就可以變回以前。所
以,很多東西,他都是不會向司聖儒透露。“
諸位,本君要藉此次的神龍大典宣佈一件事情!”
正在所有人都是對羅錚羨慕不已,被他所震驚的時候,突然之間鑄寶神君的身形就是在半空之中顯現了出來。
立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聚集了了他的身上。
任何人都知道,鑄寶神君在神龍大典上要宣佈的事情,必然是非同小可,否則不會如此鄭重其事。“
神君請講就是。”龍
葵老祖雖然在龍族之中都是至高無上的人物,但對於鑄寶神君這種身份和地位都極爲特殊的人物,也是十分有禮,只以平輩論交。
“本座修煉煉器之道,至今趨於大成,以前癡迷於煉器曾收徒。爲免日後苦心所修的煉器之道斷了傳承,本君定於一年之後開宗立教,廣收門徒,屆時還請諸位大駕光臨,前來觀禮!”鑄
寶神君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說道。
“什麼鑄寶神君竟然要開宗立教了!”
“以前連徒弟都不收一個現在竟然要開宗立教!”“
但是鑄寶神君連弟子都沒有一個,到時候開山門的時候豈不是成了笑話,難道讓他親自迎賓送客!”
“好機會啊,這可是絕對的好機會,鑄寶神君必然是急於收徒,在一年之後撐住場面,現在如果上門拜師必然會容易許多!”“
這可是鑄寶神君,且不要說煉器之術,便是修爲境界都是乾聖境的存在,若是得了這麼一位師父,在位面之中橫着走都沒有問題!”
“現在鑄寶神君連一個弟子都沒有,若是能夠第一個拜入其門下,那就是開宗大弟子,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地位非同小可!”“
以鑄寶神君的煉器手段,開宗之後,只怕不用多久必然會成爲諸神位面首屈一指的煉器宗門,不知道有多少勢力要求他們煉器,而神君向來癡於煉器,必然不會多管宗門之事,這開宗大弟子必然的執掌大權,其中的地位和好處,自然是不用多說!”
鑄寶神君一說完,神龍大典上就是沸騰了起來,所有人議論紛紛。
而那些帶着晚輩前業參加大典的家族勢力的高屋,更是一個個動起了念頭,思索如何在大典結束之後帶着晚輩去接近鑄寶神君,尋找拜師的機會!任
何人都知道,這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能夠成爲鑄寶神君的大弟子,以後獲得的好處,很可能比羅錚這一次的收穫還要巨大!
“神君開宗立教,爲的是要傳承煉器之道,最重要的必然是擇優選徒,才能將神君所創的煉器之術發揚光大。”
正在其它人都在苦思對策的時候,聞家老祖突然就是開口說道:“而我們聞家之中,就有許多煉器天賦極高的子弟,而所有人之中更是以萬古爲最,他雖然沒有專修煉器一道,但是已經可以煉製出上品的道器,天賦之高無人可比。神君若是願意將他收爲弟子,我們聞家可以忍痛割愛!”“
神君,弟子對於煉器一道確實是十分感興趣,只可惜我們聞家之中並無良師,只能自己摸索,這是弟子修煉之時閒暇煉製出來的道器,還請神君指點!”聞
萬古取出一口寶劍,走到鑄寶神君下方,畢恭畢敬的將寶劍舉在頭頂,說道。
“這個聞家老祖,簡直不要臉,若是鑄寶神君收聞萬古爲徒,聞家必然是要焚香告慰先祖纔對,還說什麼忍痛割愛!”
“聞家確實不要臉,聞萬古竟然拿出將自己煉出來的道器,何不乾脆直接跪下拜師就是!”
“不過聞家這麼做,聞萬古只怕十有八九要被鑄寶神君收入門下了!鑄寶神君一年之後就要開宗立教,若是收下他這個獨一無二的神血之體作爲開山大弟子,也是極有臉面的事情!”
“不錯,這樣做就是一舉兩得,對於鑄寶神君和聞萬古都是好事!”
許多人都是露出鄙夷之色,但也是沒辦法,聞家老祖這一下是捷足先登,加上聞萬古的天賦獨一無二,鑄寶神君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
“哦,你的意思是想要拜本君爲師?”
鑄寶神君伸手一拿就將聞萬古舉起的寶劍捉在手中,看了一眼之後,望向下方的聞萬古問道。聽
到鑄寶神君發問,聞家老祖和聞萬古都是露出喜色,鑄寶神君看了聞萬古所煉製的寶劍之後,纔是發問,顯然是有了收徒之意。
“弟子仰慕神君已久,早有拜師之心,只是神君神龍見首不見尾,弟子始終未能得見神君,還請神君收下弟子!”聞
萬古恭恭敬敬,一臉誠摯的說道。“
嗯,你的煉器天賦倒還算過得去,只是沒有名師指點,所以才把這口劍煉得狗屁不如……”
鑄寶神君說到一半,頓了一下,沉吟起來,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收聞萬古爲徒。
被罵了一句狗屁不是,聞萬古心中雖然氣得吐血,也是不敢發作,還得裝出一副受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