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注視着羅錚,其它一些勢力的掌權者,也開始搜腸刮肚,思索着自己族中有什麼出色的女子,就算是給羅錚爲妾也無關緊要,只要能拉上關係,總歸是一件善緣。
“小子,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實力到了這種地步。”
呂高業看到羅錚走了過來,笑着說道。
其實,現在呂高業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昨天晚上,他可是還說過羅錚不是昊飛羽的對手,要送他離開。
想了想,呂高業又壓低聲音道:“你放心好了,雖然然斬斷了昊飛羽的手臂,不過此事乃是在比試中所發生的,南海劍派也沒有什麼藉口爲難你,我們呂家之中也有珍藏的續筋接骨之靈藥,送一些到南海劍派中去就是了。至於龍劍道人說你的寶劍,是南海劍派所遺失之事,我們呂家的老祖也會前去交涉。”
“多謝大長老好意,和南海劍派的恩怨,我自會解決。”
羅錚搖了搖頭,淡淡的道:“現在我元氣耗盡,無力再戰,只能退出招親比試,還請大長老海涵。”
“什麼!你要退出!”
呂高業聞言,整人個都呆住了。
此時呂家大長老是又急又氣,差點跳了起來,心道:“你小子出手如此兇殘,現在只剩下三場,根本就沒有人敢挑戰你了,你還退出,這是玩我啊!”
羅錚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是修爲不弱,怎麼可能會聽不到。
“哦,羅錚居然要退出的招親比試?”
衆人都是愣住了,露出無法相信的表情。
呂家衆人面面相覷,一個個臉色更是難看無比。
雖然羅錚說是他元氣耗盡,無力再戰,但此時已經無敢再挑戰他,這時說要退出,等於是狠狠打了呂家的臉!
在這個時候,呂家衆人真是無言以對了,難道招親比試還不準人退出不成?
這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
“羅錚,你這樣做,把我們呂家的臉面置於何地?”
呂高峰面色冰冷無比,對着羅錚傳音說道。
“呂家主,昨夜的宴會之上,昊飛羽對我出手,結果呂家沒有做出任何的懲罰,這又把我的生死置之於何地?若是我無法擋住昊飛羽那一劍,是不是就白死了?”
羅錚不動聲色的回擊道。
這一次他退出招親比試,和呂家是否懲罰昊飛羽,並沒有什麼關係。
但呂高峰如此責問,羅錚若是說心中沒有怒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們呂家的面子事大,小爺我的命就不值錢了嗎?
呂高峰聞言,臉上漲得通紅,無言以對。
羅錚說得也對,事實上呂家處事,確實不妥。
如果是其它重要的賓客,昊飛羽若是隨意出手,呂家就算忌憚南海劍派,也必然會出手阻攔。
但是,在今天之前,呂家對羅錚根本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想清他的身份之後,知道他在南妖海中並無根基,自然不會爲他去得罪了昊飛羽。
呂高峰略微一頓,就是站了起來,面色冷然的道:“哼,他要退出就讓走!難道我呂高峰的女兒,不怕沒有要不成?”
以呂家在南妖海的地位,難道還要求羅錚娶呂子墨。
一衆的賓客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會鬧出這樣的場面,到見呂家的人都是面色不好,也不想去觸呂家的眉頭,都不說話了。
一時間,熱熱鬧鬧的招親大會,變得冷清無比,竟然有些進行不下去了。
“這一次招親大會就到此爲止,所有前來的賓客,我們呂家都會有謝禮送上。若有空閒,諸位也可以留在日光島上觀賞風光。”
呂高峰見到如此情景,宣佈說道。
“呂家主,羅錚退出了招親比試,我們可是還沒有比的,爲何要停止?”
一名相貌不凡的青年武者,站起來說道。
這名青年武者,大約二十歲三四歲之間,聚元境的修爲,在南妖海中也是成名已久的天才,名叫朱文鴻,實力不弱。
若是羅錚,昊飛羽或者李思帆有任何一人在場,朱文鴻自然連上場挑戰都不敢,現在見到機會,就跳了出來。
看到朱文鴻跳了出來,呂家衆人頓時色鐵青,呂高峰之所以宣佈停止招親,原因自然是覺得在場的青年才俊和羅錚,昊飛羽這樣的天才比起來,相差太遠,沒有一個能配得起呂子墨。
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給呂家一個面子,揭過去也就算了。
朱文鴻當場提出來,簡直就是找死!
“我們呂家決定停止,你們朱家有什麼意見嗎?”
呂家幾名強者站了起來,冷然問道。
“沒有沒有,我家文鴻不懂情理,多嘴了。”
朱家幾名族人嚇了一跳,連忙把朱文鴻拉了下去。
小小的朱家如果得罪了呂家,那就是滅頂之災。
招親大會到了如此境地,草草結束也就算了,這麼一弄,呂家可就更狼狽了。
還好,呂家勢力極大,衆賓客雖然心中不快,也只能忍着。
誰願意招惹呂家?沒有人敢再提此事。
絕大部分的賓客離開水晶麒麟殿,回到日光島之後,就是直接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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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高峰說得好聽,但誰敢留下來欣賞風光,是留下來給羅家難堪纔對,還是趕緊走人的好。
這時,羅錚回到所住的小院,準備離開日光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