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次打的時候輕點?”
羅錚看着嬙兒的模樣,心中裡內疚,又是覺得好笑,嘴上卻還是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咬死你!”
嬙兒咧着牙,作勢又要咬人。
這回羅錚有了準備,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兩個人打打鬧鬧,回到院子裡。
到了院裡,羅錚還是沒有見到紫裙女子,嬙兒正在氣頭上,不肯透露半點,弄他沒有半點辦法。
此時,黃緯就是找了過來,羅錚通過兩位太上老祖考驗的事情,並沒有傳開,目前也只有當權的二代弟子知道。
不過黃緯雲劍的弟子,也是親信,和羅錚也比較親近。
羅錚到了南海劍派之後,許多事情都是黃緯在幫他辦,所以黃緯自然也是得知了消息。
“羅師弟,這一次的事情,你若是不能夠出面,幾位師弟可就慘了。這一次賞功堂的刑罰堂處事不公,還和金劍一脈的人勾結,要害幾位師弟,我們許多師兄弟雖然看不過眼,但是實力有限,根本鬥不過金劍一脈。”
黃緯把大約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又看向羅錚。
事情的起因,乃是此前雲劍門下的弟子劉流,外出歷練,在海中遇到了一頭麝香海鹿。
麝香海鹿是一種罕見的妖獸,這種妖獸體內會產生出一種麝香結晶,可以用來煉製成麝香丹,修煉之時服用,可以提升修煉的效果,可以說是極爲難得。
劉流在擊殺之麝香海鹿之後,剛剛取出麝香結晶,就被金劍門下的兩名弟子所發現,結果這兩人不但強行搶走了麝香結晶,還把劉流打成重傷。
拖着重傷的身軀回到門派,剛養好傷劉流就聽到消息,金劍門下的兩名弟子把麝香結晶獻給了賞功堂,得到了一次修煉地階中品劍法的機會。
得知了這個消息,劉流大怒,就把事情告訴了幾名師兄弟,一同去刑罰堂告狀。
結果刑罰堂的執事,根本不找金劍一脈的弟子調查,就直接判定說是劉流誣告,把幾人趕了出來。
劉流幾人氣不過,又去找金劍門下的兩名弟子理論,結果被幾人又被打成了重傷。
刑罰堂知道了此事,又以尋釁滋事的罪名,把劉流幾人捉了起來,罰入水牢三月。
劉流幾人被打成重傷,要是再被關入水牢三月,就算是活着出來,也必然成了廢人。
“這種事情,爲什麼不找掌門師尊?”
羅錚問道。
“我們南海劍派素來如此,同代弟子之間的恩怨,如非是萬不得已,不會請各自的師尊出面。不然的話,就是承認了自己這一脈的實力,不如別人。我們身爲掌門一脈的弟子,怎麼能示弱?”
黃緯露怒容,“以前金劍一脈再強橫,也不敢做得太過,這一次突然這麼霸道,可能是因爲你。昊飛羽敗在你手裡,候聰被你給廢了,吳彬被打入水牢一年,也是因爲你,他們這是在報復我們!”
“這樣我就明白了,你傳迅招集師兄弟們。”
羅錚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
“招集人做什麼?”黃緯疑惑道。
“你傳訊就是了,金劍一脈的弟子敢欺負劉師弟他們,自然是要讓他們給一個交代。”
羅錚冷然笑道。
之前,在瀑布修煉的時候,劉流也常去觀看,向羅錚請教了幾次,所以他有些印象。
劉流在雲劍一脈的弟子裡面,天賦最好,十八歲的年紀,已經進入了運元境,而且他修煉勤奮,常常獨自出海歷練,進境極快。
南海劍派一處洞府,金劍弟子中的十幾名核心成員,此外,還有幾名門中的頭臉人物,正聚集着商量事情。
“大師兄,我們這一次不但搶了麝香結晶,打傷了劉流,現在又把他們再次打成重傷,還弄到了水牢裡面,會不會做得太過了?萬一羅錚報復起來,我們可擋不住!”
一名弟子,看向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這名男子,氣勢昂藏,高大雄偉,是金劍一脈的大弟子,名叫袁文安。
袁文安也是煉元境的修爲,入門最久,金劍一脈的許多弟子入門之後,都是由他代師傳藝,所以德高望重,很是受到愛戴。
“哼!他敢!我正是要趁羅錚沒有成爲掌門親傳弟子,打擊他的威信。這個時候,他不敢出頭,因爲如若鬧出什麼事情,他可能就會受到影響,說不定連資格都要失去。而不出頭,他的威信就會受到打擊,失去人心。總之這一次是報復雲劍一脈的好機會,再等以後,可就難了!”
袁文安聲音冷冽,透着一股運籌帷幄,志在必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