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就是嚴刑逼供,罪大惡極!”
又是一名青年弟子,大叫起來,“羅錚,你休想!”
噗!
羅錚淡淡一笑,突然劍光閃動。
這名弟子的手臂就是掉了下來,直接疼得昏死了過去。
“你來說,把事情說得清楚,一個字也不能說錯,錯一字,斬一肢!”
羅錚眸子一瞥,看着另外一人說道。
“你我說!”
這名弟子差點嚇尿了,羅錚下手之狠辣,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說錯一個字斬一肢,絕對不會有任何折扣。
雙手雙腳,總共也就四肢,那裡夠斬的,這名弟子連忙細說了起來,一個字也不敢漏掉。
這一次的事情,早就是袁文安和三名護法設計好的,衛章和衛畫是故意搶奪劉流的麝香結晶。
後來劉流帶着雲劍一脈的四名弟子,前去理論,也是被這七人搶先出手,打成了重傷,然後送到刑罰堂,由那倪護法強行安了罪名,打入水牢裡面。
“故意想要設計我,哼哼!”
羅錚聽完,盯着幾人冷笑起來。
“羅師弟,這件事情都是袁師兄和三位護法師叔主持的,我們都是身不由己,若是不聽他們的話,只怕也活不了多久。”
又一名弟子說道。
“你們竟然也出賣大師兄和三位護法師叔,你們死定了!”
那名聚元境的弟子,大怒說道。
“羅師弟,此人叫做童遠,是我們的大師兄袁文安的親信,是被派來監視我們的,如果讓他逃走,就會通知大師兄,到時候我們回去,必死無疑!”
一名弟子指着聚元境的弟子,“一定要殺了他。”
“殺掉?先不急,你們現在隨我去刑罰堂翻供,只要把劉流幾人救出來,我就殺了他!”
羅錚笑着說道。
“什麼!要我們去翻供!”
“羅師弟,你讓我們去翻供,大師兄和三位護法必然能知道此事,我們只怕會死得悽慘無比!”
幾人連忙說道。
“哼,難道你們不去翻供,就能保得住小命?只要你們實話實說,不論是袁文安還是倪護法,都傷不了你們一根寒毛。”
羅錚看着幾人,冷然說道。
“你怎麼保證?”
這幾名弟子,都是面露懷疑之色。
羅錚笑了笑,一掌把那名聚元境的弟子打暈過去,對着幾人說道:“我不需要保證,你們沒有選擇,不合作就是死。也不要想着到了刑罰堂再反悔,如果你們反悔,到時候我們會把此人放回去,你們猜猜看,到時候袁文安和三位護法,會不會放過出賣過他們的人?”
羅錚指着那聚元境的弟子。
“你”幾人聞言,臉色發白,知道不可能再打什麼小心思了。
只有兩個選擇,乖乖的幫着羅錚翻供,指證袁文安和三名護法,或者被羅錚殺死。
既然翻供還有活下去的可能,誰願意選擇死,只能答應下來。
兩名金劍一脈的內門弟子,正剛好從刑罰堂走過。
“快看,是羅錚和黃緯!”
“他們帶着的那幾個人,不是衛章衛畫和其它三名師兄弟嗎?”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身上都有傷,還向着刑罰堂裡面走進了,李師弟還斷了一條手臂!”
兩名弟子吸了一口冷氣,看着幾名同門精神萎靡的樣子,頓時發覺不對。
“糟了,大事不好,我去報告大師兄,你在這裡盯着他們!”
一名弟子面色一變,飛速的躥了出去。
很快,消息傳了出去。
“大師兄,事情不好了,羅錚擒住了衛家兄弟他們,現在已經去了刑罰堂!”
袁文安正在修煉,突然一名青年男子闖了進來,急聲叫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這個羅錚怎麼膽子又大了起來,童遠看住他們怎麼回事,我不是叫他們躲起來了嗎?”
袁文安面色大變,心中直跳,弟子間的鬥爭算不了什麼,最多就是罰入水牢幾個月,以他的修料實力,倒也不怕。
但若是護法和弟子之間勾結,去陷害別脈的弟子,那問題就大了!
“去,快讓人去通知三位護法,還有讓人去刑罰堂裡打聽清楚情況!”
袁文安強自鎮定下來,知道此時不能貿然去刑罰堂,思索了一下,對着青年弟子說道。
“大師兄,刑罰堂那邊傳來消息說,羅錚和黃緯劫殺了童遠七人出手,把童遠和另外一名師弟殺死了,逼着衛章他們到刑罰堂翻供,還要陷害你,但是衛章幾人到了刑罰堂根本不認,只說羅錚和黃緯報復他們。現在三位護法已經趕過去了!”
不過一會,青年弟子就回來報告道。
“羅錚此子,這一回是自尋死路!”
袁文安聞言,面露狂喜之色,“你去通知所有內門弟子,到刑罰堂去,我倒要看看這一回還有誰能保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