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讓我抽出題目,還說我作弊?你罵我是廢物,現在又輸給了我,那是不是你自己連廢物都不如?”
羅錚面露譏諷之色,冷笑說:“無恥的人我見過,但像你這麼無恥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你一個小小的準煉器師,沒大沒竟然辱罵我!”
莊鴻聞言,頓時變得面目猙獰起來。
“哈哈哈,對你這種手下敗將,辱罵你又如何?”
羅錚咧嘴一笑,“敬人者,人恆敬之,辱人者,人恆辱之,罵人者,人恆罵之!”
“該死的小子!”
莊鴻目眼圓瞪,透出殺氣,“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哈哈哈,那我就再送你一句,殺人者,人恆殺之!”
羅錚大笑一聲,目光頓時變得凌厲如劍,好像凝成了實質,從莊鴻的身上一掃而過。
一剎那間,莊鴻只覺得像是被死神看了一眼,一股寒意好像從地底襲來,從腳後跟直透後腦勺,臉色煞白。
這個時候,他竟然不敢再說出一個字來,似乎只要再說一句,就會被殺死一般。
兩人的對話,看臺上的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看向莊鴻的目光,都是變得鄙夷起來。
煉器行會之中,有過無數的鬥器比試,但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還能作弊的。
若是煉器行會連一點公平都做不到,怎麼可能一直屹立至今。
不過,支持莊鴻的人也有不少,這些人倒不是認爲羅錚有作弊的可能,而是覺得他運氣太好了。
“殺人者,人恆殺之,好大的口氣,一個小小的準煉器師,羸了一場鬥器,就狂得沒邊了!”
“哼哼,羅錚說不定真的有方法控制題目也不一定,否則,玉雲商盟也未必會派他出來!”
“莊鴻大師輸得是太冤了,如果只是巧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支持莊鴻的人,也有很多都是煉器師。
看到一位煉器大師級別的人物,竟輸給了一個準煉器師,不免讓人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而在此時,鬼面商盟一方的人,一個個都是面色鐵青,難看無比。
剛纔鬼面商盟的商號,已經傳來消息,莊鴻落敗的消息一傳出去,一些正在洽談的生意,都是失敗告終了。
一個煉器大師,竟然輸給了準煉器師,這絕對是前所未見的事情,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管原因如何,這種事情出現在鬼面商盟身上在,對於鬼面商盟的信譽,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打擊。
煉器大師輸給煉器師,或許還可以理解,畢竟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但是羅錚和莊鴻兩個人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這樣也能輸,不得不讓人對於鬼面商盟產生懷疑。
如果這樣下去,鬼面商盟就很難在飛雲王朝立足下去,吞併玉雲商盟地盤的計劃,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任溫,你是名揚八方的煉器宗師,之前你說玉雲商盟,絕對不可能煉製出那五件法器,結果他們煉製了出來,你說是意外。這一次你還要怎麼解釋?又是意外?”
單海德面色陰冷,盯着任溫,“我懷疑你根本已經被玉雲商盟收買了,不然的話,又怎麼解釋?”
“單盟主,這兩次的事情,確實都是意外。莊鴻剛纔絕對沒有留手,相信你也能看得出來。”
任溫見狀,也是心中一寒,急忙解釋說道。
他雖然是知名的煉器宗師,但也不過煉元境的修爲,鬼面商盟向來做事不擇手段,狠毒無比,他也是知之甚深,這一次若是因爲他令到鬼面商盟損失巨大,他只怕也是必死無疑。
“哼,接連兩次意外,我只怕是很難相信你了。”
單海德冷笑一聲,臉色更加陰冷。
“單盟主,唯今之計,就只有讓莊鴻再次挑戰那個羅錚,向所有人證明,他的落敗只是一次意外。只要證明了莊鴻的實力,再由我挑戰阮云云,這樣才能完全消除對鬼面商盟的不好影響。”
任溫也知道,單海德現在不可能真的殺他,略一沉吟之後說道。
“好!我就最後相信你一次,該怎麼辦,以你煉器宗師的經驗,必然早有計劃,就讓你去安排!”
單海德面色陰沉,思索片刻,而後說道。
“單盟主放心,這一次絕對不會有意外。”
任溫微微點頭,又是看了看高臺,施展元氣傳音,向莊鴻傳授機宜。
“羅錚,你聽到了沒有,看臺少有多少人都認爲你是作弊,是勝之不武。如果你沒有作弊,那你敢不敢和我再比一場?”
莊鴻聽完任溫所做的吩咐,怨毒的目光,就再一次盯住了羅錚,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