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一場鬥武,江彭祖一方的十個名額還剩下八個,四名真傳級的高手,一人未損。
而沈雒毅一方只剩下四個人,也只有沈雒毅一人擁有真傳級的實力。
但羅錚一出現,就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橫掃三名真傳級的強者,形勢突然逆轉,讓人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
現在羅錚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之恐怖,已經讓江彭祖都是感覺到了畏懼。
“現在對方還有沈洛毅和這個小子,我一人之力就算是可以勝過其中一人,也可能因爲元氣消耗過大,而敗在第二人的手上,該死啊!”
江彭祖面色鐵青,原本這一場鬥武,他是勢在必得,穩操勝券,但突然間就讓他有種失去了掌控的感覺,有些措手不及。
“下面不知道那一位前來賜教啊?”
羅錚面帶笑容,看着江彭祖衆人道:“剛纔三位都是手下留情,沒有讓我消耗太多元氣,所以諸位不必給我時間恢復元氣了。”
江彭祖一方的武者聞言,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面露怒色,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這個時候誰敢做出頭鳥!
“小子,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到搗亂這場鬥武?竟然下手如此狠毒?”
突然之間,鬥武場上的一處貴賓席,傳出一道嚴厲的聲音,轟轟隆的作響,好像雷鳴一般,散發出上位者的無上威嚴。
顯然,說話的人是一名強者!
“咦,這位前輩莫非是在說我嗎?”
羅錚怔了一下,露出好笑的表情。
“小子,你不要裝聾作啞,本座是烈日宗長老江承,這場鬥武是我們烈日宗弟子之爭。你來歷不明,心狠手辣,若是不交待出你的身份,今天你休想輕易離開!”
這名烈日宗長老,厲聲說道。
“呵呵,敢問江長老,我有沒有違反斗武的規定,可有致人死亡?可有廢人武功?”
羅錚面帶笑容,問道。
“沒有。”
江承猶豫了一下,發覺羅錚確實沒有違反斗武的規矩,“但”
“但什麼但?既然沒有違反斗武規矩,老畜牲你還廢話什麼?江真傳可以找來雷火教的弟子助拳,難道我就不能助拳不成?”
羅錚面色一冷,冷笑說道:“還有,據我所知,你和江真傳是父子關係吧?既然這場比試是烈日宗弟子之爭,那江長老身爲父親,難道不應該回避一下,免得有迴護之嫌!”
整個鬥武場頓時譁然,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萬萬沒有料到,羅錚居然當着所有人的面,罵江承是老畜牲,真可謂是惡膽包天!
江承是什麼樣的存在,是烈日宗的實權長老,元兵境的強者。
這等修爲實力在烈日宗之中,只弱於宗主和太上長老一級的人物,竟然被罵老畜牲!
“什什麼,你你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罵我”
江承全身發抖,勃然大怒,突然一步踏出,身形出現在了鬥武擂臺上方,一股強大的氣場威壓,向着羅錚狠狠的碾壓下去!
這氣場威壓,如同一座巍然大山,狠狠的向着羅錚鎮壓下去。
這種元兵境的強者,元氣都煉得比堪比神兵利器,氣場何等恐怖,就算是金鐵都可以碾成粉末。
“江長老,這位是我沈雒毅的兄弟,你做事不要太過份了!”
沈雒毅面色一變,身形陡然暴起,落到了羅錚身邊。
“沈雒毅,此子是你的兄弟正好,今天他冒犯了我,不但要受重刑期懲罰,就連你也要接受刑堂問責!”
江承見到沈雒毅也站了出來,頓時面露微笑,陰森說道。
“兄弟,江承這人極爲陰供毒,你當衆罵了他,他必然會用盡各種惡毒的手段來對付你,我們要做好準備,殺出這裡!”
沈雒毅面無表情,對着羅錚傳音說道。
說罷,沈雒毅又是看向江承,厲聲道:“江長老,今天你如果敢對我的兄弟出手,我就算是拼命也要與你一戰!”
“沈雒毅,你是我們烈日宗的真傳,日後前途無量,你若是對我出手,就是以下犯上,很可能被逐出宗門!”
江承煞緊眉頭,陰聲說道。
“你傷我兄弟,如斷我手足,我必與你抗爭,就算是反出宗門,也在所不惜!”
沈雒毅義無反顧,擲地有聲說道。
“你瘋了!”
江承聞言,頓時面色一黑。
不管如何沈雒毅都是烈日宗的十大真傳弟子之一,而且最近兩年剛剛崛起,勢頭兇猛,連宗門和幾位太上長老都是十分關注,如果因爲今天之事而反出宗門,他江承也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