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上週接手的港口特拉帕尼,允許作爲同盟家族的密魯菲奧雷共同運作,但是所有權還是屬於彭格列,”輕輕的攪了攪桌上的咖啡,綱吉把目光轉向了對面的白蘭,“但是,你們經營所得的收益百分之二十歸彭格列所有,如果同意的話,就簽字吧”,態度依舊是淡淡的,在這種場合,沒人能感覺到澤田綱吉情感的起伏,即便是坐在周圍的守護者們。
“綱吉君真是會算賬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同意了”,說着,蓋上了密魯菲奧雷的印章,擡頭看着正衝自己微笑的綱吉。白蘭皺了皺眉頭,“吶,綱吉君,你能不能不要對我笑的那麼外交啊,我們已經是同盟了。”
“哦呀,白蘭,你這麼瞭解彭格列呀,連他是哪種笑容都分得出來,我怎麼沒看出來呢?”帶着一臉戲謔的表情,骸看似不經意的話語響起。
幾位守護者不約而同的轉向綱吉,想看看所謂的“外交笑”,然而,站在一角的雲雀並沒有爲他的話語所動,依然雙手環臂,斜靠着牆,大概是對草食動物這種無聊的表情提不起興趣。
白蘭蹙了蹙眉,“你們看不出來是因爲他從來不衝你們這樣笑”。守護者們在心理默默的消化了一下這句話,嘴角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關於我們之間的信任關係還需要慢慢培養,白蘭,畢竟你傷害了太多的人。”綱吉語氣嚴肅而鄭重地說,“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具體事宜,正一君會找你協商的。”說完,綱吉起身準備出門。
“綱”,藍波突然從後面叫住了綱吉。已經走到門口的衆人回頭看着他們倆,綱吉站在守護者們和藍波的中間,正回頭看着藍波,“什麼事,藍波?”
藍波愣了一下,沒有出聲。就在剛纔,走在最後的他一擡頭,雖然只有一瞬,他居然透過綱吉看到了守護者,怎麼可能,綱又不是透明的。
“藍波,藍波?”,綱吉的聲音喚回了還在發愣的藍波,回過神,看見綱吉實實在在的站在那,果然是自己看錯了。
“藍波大人餓了,要吃飯”藍波大嚷着就跑出去了,“那大家也一起去吃飯吧”,綱吉對門口的大家說。
今天的飯吃的格外的安靜呢,綱吉想,雖然每次都是讓大家先吃,自己批完文件就下去,可是總是文件還沒批完就被守護者的打鬥聲叫了下去,今天真是出奇的安靜啊。
樓下的衆人都在想事情,暫且忘記了打架的事。其實,在藍波喊綱吉的一霎那,大家都看見了。所以在藍波吵着要吃飯時,獄寺沒有罵他。
“哦呀,剛纔好像不是幻覺吶,”骸最先打破了沉寂。“骸大人”庫落姆聲音中充滿了擔心。
“嘛,剛纔好像透過綱看到藍波了。怎麼回事?”山本說出了大家的疑問。
“極限的我也看見了,好神奇啊”了平大喊到。
“別吵,草坪頭,十代目不會有事的。”獄寺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藍波大人沒有眼花,大家都看見了,綱變透明瞭。”藍波不小心點出了大家都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雲雀沒有搭理其他人,他也在默默的思考,當時不願意羣聚的他站在角落裡目睹了整個經過,就是那麼突然的像要消失了一樣,但馬上又恢復了,如果不是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任誰都要以爲自己眼花了。
“這麼說來,這種現象好像不是第一次發生了,”reborn嚴肅的說道,目光立即就聚集到這個有着嬰兒外表的門外顧問身上了。
“怎麼回事,reborn桑”獄寺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不知到,但是上週,山本和獄寺剛回來的時候,在辦公室向蠢綱彙報時他的身影就開始模糊了,當時我只是以爲當時的陽光太強烈了,沒想到這周就開始有透明的趨勢了。”reborn說着把帽檐往下拉了一下,想掩飾住內心的擔憂,蠢綱不會就這麼……
“綱不會就這麼消失吧,藍波大人不要不要。”十歲的藍波開始大哭。
“蠢牛,閉嘴,十代目不會有事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獄寺自己都覺得心理沒有底。
“彭格列,我還沒奪取你的身體呢,你不會這麼消失的吧,把我拖進黑手黨的帳也沒跟你算呢。”骸總是口不對心的,笨拙的表達自己的關心。
“你們,吵什麼,上去問問本人就知道了”,說着,雲雀已經往樓上走去。關心則亂的衆人立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