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山本和雲雀所坐的馬車從西北方向漸漸駛向尼謝米。同藍波一樣,他們也在關注着自己的火焰探測器,但是反應卻與藍波截然不同。
“喂, 雲雀, 綱離開尼謝米了, 說好在那匯合的,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雲雀看着探測器, 橙色的火焰和靛青色的火焰正往東北方向移動,“哦?他們兩個一起走的?”並不是在迴應山本,雲雀看着火焰探測器自言自語着。
“而且尼謝米那個黃色和紅色的火焰信號, 是獄寺和前輩嗎?按計劃他們應該在我們之後回來吧,難道是G和納克爾?他們怎麼會在尼謝米呢?前兩天移動到彭格列總部的應該是Giotto, 今天早上走出去的應該是綱, 啊~啊~, 好混亂啊,到底怎麼回事?”
山本撓着頭, 發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火焰探測器不能顯示出名字,就這樣看着這些火焰點移來移去的來猜測是誰還是有些混亂的。
“你在這亂猜什麼,回去不就知道了嗎。”
雲雀一臉鄙視的看着對面的山本,有些不耐煩, 讓他這個討厭羣聚的人跟別人一起執行任務這麼久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也是呢, 不過, 雲雀, 你對文森特家族的人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都沒有留活口呢。”
他們兩個在各地幫彭格列分部對付文森特家族派來的部隊,以彭格列齒輪的力量, 他們兩個足夠了,但是雲雀不留活口的作風,文森特家族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家族在和他們作對呢。
“擾亂風紀的人,沒必要手下留情。”
雲雀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是指黑手黨界的風氣嗎’山本搖了搖頭在心裡想到,所以綱的計劃中,我們會先回來了。咬殺真的是很快啊。
一天後,雲雀和山本到達了尼謝米的別墅。山本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是雲雀對於這座繁瑣的巴洛克式的建築並不陌生,幾個月前,他就是在這裡注意着Giotto的動向的。
並不是因爲綱吉喜歡巴洛克式的建築,而是在17世紀,正是意大利盛行巴洛克藝術風格之際,這種在18世紀末,被新古典主義理論家們嘲笑的背離傳統的藝術風格現在正影響着整個歐洲藝術,所以,不論走到哪裡,擡眼望去,巴洛克式的建築是佔主導的。
不過,在雲雀眼裡,當然還是和式風格的建築最好,但是,日本現在正處在階級矛盾激烈的江戶時代。而山本在這一段時間的任務中所住的家族據點大多是這種風格的,現在已經不會再覺得稀奇了,他更關心的是那兩個火焰信號是屬於誰的。
“藍波,只有你自己嗎?”
進到屋子後,山本立即向走出來的藍波問道。
“是啊,蠢寺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綱就過去了,他說,讓你們回來處理這裡的情報。”
藍波說着,指了指一樓盡頭的房間,示意辦公室在那裡。而云雀早已無視兩人,向辦公室走去,畢竟他很熟悉這裡。
看着雲雀走了過去,山本接着轉向藍波問道:“那麼真的是G和納克爾住在這了?”
藍波看了看離門口很近的那兩間房,點了點頭,示意兩人就住在那裡。
“發生什麼事了?”
山本小聲的問道,並示意藍波邊往樓上走邊說。藍波把這一陣發生的事情完整的跟山本講了一遍,山本認真的聽着,中間穿插着提了幾個問題。
“這麼說,Giotto他們已經知道指環的用法了?”
山本摸着思考着,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到了二樓的一間會議廳。
“他們只知道,指環能夠點燃火焰,作爲武器來使用應該還不知道,Giotto和綱都走的很急,而且,Giotto會怎樣和其他守護者解釋這件事我們也不知道。”
“嘛,他們三個什麼都沒問,看來綱已經取得相當程度的信任了。”山本又恢復到以往那種爽朗的態度了。
“誰知道呢”藍波起身往門口走去,“藍波大人要去看看G怎麼樣了,綱囑咐藍波大人要照顧好他,現在還得告訴他們你們回來了。”
“哦,一會兒我會去和雲雀說明這些事的。”
山本看着藍波遠去的背影,好像才發覺他長高了不少,而且有些事情,綱吉已經放心讓藍波來做了,他已經不是那個天天只吵着吃糖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