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倉沒想到就這樣對方就把自己給放了,疑惑的看了看兩名警察,見到對方點頭,急忙向銀行裡面走去,到了裡面,竟然見到櫃檯裡面碼着厚厚的一摞錢,又是一愣。 “先生,這些錢已經是你的了,你輕點一下嗎?”剛纔還一臉不善的工作人員,現在竟然非常客氣的把錢遞到林玉倉面前。 林玉倉拿着錢,擺了一下手,轉身就走,他已經不關心前有多少了,這些錢能給自己都是好的,何必要去清點呢,到了外面又打了一輛車,直接回家去了。 按下他不提,現在的林浩又開始忙上了,今天楚天雄打電話過來說自己的那位戰友老任已經到了津門,林浩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那位老任想要早些見到自己的父親,這才坐着飛機來到了津門,而且還帶了家眷過來。 林浩開着車來到楚家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還沒進門,就聽到楚家屋子裡面傳來一陣陣歡快的笑聲,他站在外面停了一會兒,這纔來到門前按響了門鈴。 時間不長,李玉芬把門打開,見到林浩站在門外,忙吧他讓進屋子裡面,說道:“快到裡面去吧,等你好長時間了!” 換上鞋子,林浩來到裡面,只見客廳中坐着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男人身上穿着普通,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都顯得有很大的分寸,而女人看上去年齡有些大,頭髮也有些凌亂,人長得還算可以。 林浩來到裡面見到兩人一陣疑惑,不是說帶着家眷過來的嗎,怎麼就兩個人呢?不會是一家就他們兩個吧? 楚天雄見到林浩到來,忙站起身來對他招了招手,讓他過去,嘴上還說道:“林浩快過來,這位是任秋良,你父親和我的好兄弟!” 林浩緊走兩步,來到任秋良身邊,說道:“你好任叔叔,我是林浩,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過您的名字,但是沒有機會見面,幸會幸會!” 任秋良依舊
坐在沙發上沒有站起身來,看着林浩點了點頭說道:“像,真的太像了,只是這張嘴可比林班長的嘴巧多了!” 楚天雄又坐回到沙發上,沒有吭聲,既然林浩想要用任秋良,兩人之間的交流十分重要,自己也沒有必要摻和進去。 林浩聽到對方這樣說,搖着頭說道:“叔叔過獎了,這也都是被環境所迫,不得已!” 這些年在商場上打拼下來,林浩在不知不覺間也改變了不少,本來不太會說話的那張嘴,一些體面話還是張嘴就來的,不想被任秋良說出來,還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林浩,你爸爸已經去世了?真的可惜了,本來還以爲能再見到他一面的,哎······天意弄人啊!”任秋良說出話來,那種傷感讓屋子裡的人都感覺得到。 林浩安慰着說道:“叔叔別傷心了,已經去世很長時間了,他老人家走的很安詳!” 林浩實在不想有人提起父親了,只要被人提起,就免不了傷心,想起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心中不免更加感覺到不公平。 楚天雄感覺到林浩不想提過去的事,忙岔開話題,說道:“林浩,老任腰部受傷很重,現在連站起來都要嫂夫人扶着,你看······” 林浩這才明白對方爲什麼在自己來了以後沒有站起來,看着任秋良,問道:“叔叔您能自己站起身來試試嗎?我好知道您的病情!” 任秋良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廢了,整個人都廢了,何必爲了我這樣一個人費心呢!” 林浩和楚天雄都能聽得出那種苦澀和滄桑感,好像對自己已經失去了信心,也是,這樣的傷對一個曾經的英雄人物,肯定是不小的打擊。 “任叔叔我想我能治好您身上的傷,但是如果連您自己都放棄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林浩看着任秋良一臉擔憂的說着。 就算金龍涎真的能醫百病,但是對於一個心死之
人效果並不佳,現在林浩要做的是先激起對方的生存慾望,然後再治療對方身上的傷。 任秋良看了看林浩,一臉疑惑的問道:“你真的能治我這腰?當時受傷以後可是經過很多專家給我治療的,都說已經沒有希望了,你竟然說可以治療?” 任秋良說的不是假話,他這樣的人對部隊還是有很大作用的,在受傷以後部隊花了很大精力爲他治療,可是都愛莫能助,最後不得不放棄。 任秋良不知道林浩哪裡來的那麼大的信心,竟然在不瞅不看的情況下就說能給自己治療,甚至開始打翻了自己對他的第一印象,但是見到楚天雄對自己點頭,又開始疑惑了起來,他知道楚天雄不會騙自己。 “任叔叔您放心,只要您不是被打得缺了胳膊少條腿,我就有把握治療您,不信的話,您可以問楚叔叔!”林浩那強大的信心,感染了坐在沙發上的任秋良。 聽到林浩的話以後,任秋良試着從沙發上慢慢的想要站起身來,只是一雙手把身體支起老高,雙腳卻如同不受支配一樣,好半天以後又一臉頹廢的坐了回去。 而坐在任秋良身邊的女人見到他想要自己站起來,一臉的關切之意,如果不是任秋良那眼神制止的話,肯定又上來扶他了。 林浩見到任秋良這種情況,先是皺起眉頭,然後來到了他的身邊,用手按在他的後腰處,輸了一些真氣過去,站起身來,說道:“任叔叔您再試試!” 任秋良知道林浩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坐到自己身邊,而且他的腰也不是完全沒有知覺,剛纔林浩的手貼在自己的後腰處,感覺到一陣暖意傳來。 聽到林浩讓自己站起來的時候,心中竟然有一種衝動,雙手按在沙發上,只是輕輕的一按,身體竟然站了起來,任秋良站在那裡楞了好一會兒,這才明白了過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林浩,問道:“你是怎麼辦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