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虛對鮮血王座的調教不僅讓亞頓宕機了五分鐘，休伯利安在看到母狗樣子的鮮血王座時，也差點燒壞了自己的處理器。
“什……什麼情況？小虛你幹了些什麼？”重啓了好幾遍系統才冷靜下來的休伯利安問道。
說好的高貴冷豔塔達林呢？說好的傲嬌冷漠高堅果呢？說好的一言不合動輒玩屠殺的變態星靈呢？
怎麼就被調教成母狗了？而且還是小虛這艘人畜無害的飛船調教的？小虛你的設定是怎麼回事？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人畜無害了啊？”沒想到休伯利安最後竟然把話題扯到自己設定身上的小虛奇怪道。
“你除了潛行能力天下無敵外，難道還有啥？”休伯利安奇怪道。
只能說固有印象太深刻，讓休伯利安忘記了之前炮決神堡時，小虛射出的那一炮。
“……可能是因爲我潛行能力太強，遮掩了我的其他力量。”看到休伯利安不似作僞的反應，小虛只能無奈的說道。
“其他力量？大調教師的力量嗎？”休伯利安小心翼翼的朝着遠離小虛的方向挪了一步。
除了休伯利安，秋風之墩也悄悄站的離小虛遠了一點點，作爲一艘艦娘化的星際戰艦，誰也不想自己落到小虛手裡，變成鮮血王座這個樣子。
這種喪失心智，淪爲奴畜的樣子……實在是太慘了。
“你們是瞎子嗎？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喪失心智了？愚蠢的凡人！”鮮血王座有話要說。
“咳咳！”小虛咳了一聲，鮮血王座立刻變回了剛剛的忠犬樣子，就差吐着舌頭要骨頭了。
“看來……的確……失去心智。”執行者號用着沙啞的聲音說道，說完之後往後退了一步，離小虛遠了一步。
唯一沒有遠離小虛的，就只有塞布羅斯了……對於這艘淨化者戰艦來說，本來讓她像鮮血王座對小虛的姿態來面對亞頓也不是不可以……
問題是卡萊星靈曾經的背叛，還有亞頓對人工智能的態度，讓淨化者這些作爲工具誕生的人工智能產生了自由的意志。
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種，聽從你們卡萊星靈的命令可以，但是爲奴爲婢什麼的免談。
“喂喂，小黑，剛剛你跟小虛到底做了什麼，讓鮮血王座變成了現在這樣？”休伯利安想起來小虛調教鮮血王座的時候拉着小黑一起來着。
“哦，我只是讓執行者號用原力蠱惑完成了第一步而已。”小虛代替執行者號對休伯利安回答道。
“什麼第一步？”休伯利安立刻追問道。
“擊碎了高階領主給她的旗艦塑造的虛假尊嚴。”小虛微微一笑的回答道。
“小虛你不怕那隻高堅果衝過來把你拆了嗎？”休伯利安和亞頓想到了一塊去。
“他可沒那個本事……我承認阿拉納克閣下是一位很特殊的塔達林星靈，但他改變不了塔達林的根本。”小虛評價了一下鮮血王座的主人後接着說道：
“雖然他不是第一位認識到黑暗之神真面目的塔達林，但他是第一位敢於背叛的塔達林……嗯，非常特別，如果不是剛好那個時候有亞頓和阿塔尼斯大人，他早就死在黑暗之神的怒火之中了。”
“小虛你不會真的變回黑暗之神的戰艦吧？”休伯利安有些擔心的問道。
作爲特倫帝國的旗艦，她可以跟亞頓鬧彆扭，可以跟伊茲莎打來打去，可以發出不殺亞歷山大誓不爲船的誓言，但這都是小事。
如果要面對黑暗之神埃蒙，那不管是她這樣的人族戰艦，就還是亞頓、伊茲莎這樣的另外兩族戰艦，都會緊緊的抱成一團對抗黑暗之神的。
這是在扭曲虛空裡同甘共苦打出來的交情，除了塔達林這種翻臉不認人的混賬，都會留一點情面的。
“戚，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和骯髒的蟲子不值得我們塔達林結交。”鮮血王座瞪了一眼休伯利安。
“咳咳”小虛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口球塞到了鮮血王座的嘴裡……嗯，是北宅家的收藏，不知道怎麼的被小虛拿來了。
讓鮮血王座銜着口球安靜下來後，小虛用着認真的語氣對休伯利安說道：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後，澤拉圖大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影響越來越淡，我也逐漸變回曾經屬於黑暗之神造物的樣子。”
稍稍解釋一了一下的小虛看着神情緊張起來的休伯利安說道：“但是我可以保證的說，黑暗之神對我沒有任何的影響，在扭曲虛空之中死亡的神祇，是徹底的死亡，甚至連虛空映射都不會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變成了你們擔心的樣子，不是還有亞頓嘛……”
“我保證到時候亞頓會毫不留情把我拆掉的！”小虛一副說一些跟自己無關事情的樣子。
“沒有百分之一百避免那種情況的方法嗎？”休伯利安可不想有朝一日幫小虛撿碎片。
畢竟論休伯利安和這些星靈戰艦的關係，她和小虛的關係纔是最要好的。
“有”早就猜到休伯利安會這麼問的小虛很直接的回答道。
“哎？”本來以爲小虛會感慨一下的休伯利安沒想到對方回答的這麼幹脆，連忙問道：“什麼方法？”
“就是這個方法。”小虛指了指銜着口球沒法說話的鮮血王座道。
“……她？”休伯利安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雖然她的目光讓鮮血王座很不爽，可惜現在的鮮血王座正在努力和自己的口水作鬥爭。
“把我變成她這個樣子，就可以一勞永逸了。”看着休伯利安不明所以的樣子，小虛只能感慨下特倫人族的整體智慧有待提高。
不知道是不是跟異蟲和星靈打久了的緣故，休伯利安這些人族戰艦的反應略微有點遲鈍。
至於爲什麼會打仗打久了不變聰明變遲鈍，很簡單啊……作爲科普盧星區三大戰鬥種族裡墊底的特倫人族，在跟異蟲和星靈作戰的時候，智商什麼的幾乎沒啥大用，有用的就是拼命和玩命。
再高的軍事謀略在面對億萬只異蟲和燒玻璃球的星靈都沒啥意義了。
結果就是，連秋風之墩都隱約猜到小虛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休伯利安還沒想到關鍵的地方。
“把你……變成……變成鮮血王座現在的樣子？”休伯利安驚訝的問道。
“嗯，本來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的亞頓不僅擁有鑰石還是純粹之精的現實界面……把我調教成鮮血王座的樣子不是沒有可能。”
小虛依然像是在說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接着說道：“怎麼樣，亞頓你有興趣嗎？我可以提供全套調教流程哦，專門針對我定製的。”
“沒有興趣。”亞頓直接否決了小虛的這個意見。
“那真是太可惜了……”對於亞頓這個反應並不意外的小虛說道：“那我只能儘可能的讓自己不會淪落到被亞頓你拆了的程度。”
“我現在就很想把你拆了。”亞頓語氣平靜的說道。
“哎……”小虛很懵逼的說道，還好亞頓只是說一下，並沒有實際付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