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能的，至少，無論是艦娘還是深海艦娘都是做不到的。”
在說出這樣一句讓亞頓和休伯利安都有些費解的話後，北宅才用着有些回味的樣子評價起剛纔亞頓交給她的記憶：
“那就是星空嗎？真的好美麗……不過亞頓你的造物主樣子的確不太好看。”
“不同的種族不能強求相同的審美觀。”聽到北宅這麼評價星靈族長相的時候，亞頓也沒怎麼生氣的接着說道：
“而且在我的眼裡，你們的樣子也就那樣吧……”
來到這個世界的幾十萬字……哦不，是這些日子以來，亞頓從來沒有說過這個世界上哪艘艦娘樣子不錯這種話。
雖然亞頓的人形模樣，在平均顏值都有九十分以上的艦娘裡也算是出類拔萃的那種，身材也是比戰列艦還要戰列艦。
然而審美觀和星靈族差不多的亞頓卻一直沒覺得自己好看到哪裡去。
還好星靈都習慣了自己的樣子變來變去，主攻精神類的文明並不是太在意自身軀體的樣貌。
比如星靈語裡面關於吹捧的單詞裡，很少有說別人樣子不錯的，頂多是稱讚一下神經束打理的不錯，這也是爲啥亞頓平時會花一點時間梳一梳自己及腰的黑色秀髮。
亞頓的這種行爲大約就跟其他愛美的艦娘用那些艦娘專用化妝品化妝差不多。
看到這艘北宅跟亞頓好像就着審美觀的問題繼續聊下去，休伯利安立刻插話道：
“說重點，親們，我快支持不住了。”
休伯利安現在的樣子，比那兩艘幽靈艦娘還要幽靈……雖然意識體不能完全算作靈魂，但也可以用靈魂來解釋。
用一句話形容休伯利安目前的狀況，就是魂淡的快要沒了。
“什麼重點？”亞頓看了眼休伯利安現在的樣子，並不打算出手幫忙，雖然她可以做到讓休伯利安在卡拉之光裡多呆一會，但是歷代星靈前輩的經驗告訴她，這樣做有時候反而會害了休伯利安。
“爲什麼無論艦娘和深海艦娘都是做不到的呢？”休伯利安用着極快的語速說道。
大約是在翻譯休伯利安在說什麼，北宅愣了一下後才笑着對已經逐漸消失的休伯利安回答道。
“因爲我們曾經嘗試過，當我們邁出那一步的時候，我們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北宅話還沒說完，休伯利安的身形就徹底從卡拉之光的精神海洋裡消失，只留下亞頓和北宅兩艘船還在裡面。
“什麼叫所有的力量？”因爲休伯利安的消失等了一會的亞頓開口對北宅說到。
“字面上的意思，所有的，包括讓我們這些艦娘存在的力量，如果不是我們反映很快，那一次的嘗試會變成一場災難。”
雖然不知道那一次的嘗試是在什麼時候，不過從北宅陷入回憶之中的表情來看，肯定是很早以前的故事。
而且就算是很早以前的，北宅的回憶之中依然有一抹揮之不去的陰霾。
“對所有人？還只是你們這種最初的艦娘？”沒想到得到這樣一樣情報的亞頓繼續追問道。
“都一樣，沒有區別，無論是那些初代艦娘還是次代艦娘，還是我們這些最初的艦娘，都會失去所有的力量。”
北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沉浸在卡拉之光精神海洋中的意識體並不需要呼吸。
“之後我們又嘗試了幾次，甚至把俘獲的深海也帶了上去，結局都一樣，沒有任何差別。”北宅說出那些嘗試結果之後，想了想接着說道：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話，我們就像生活在囚籠之中一樣，只能在這顆星球上存在着。”
“也因爲這些嘗試，纔會有後來的分裂戰爭，現在除了我的檔案庫最深處還記載着那些東西外，已經沒多少人知道了。”
北宅在一番解釋之後，終於說出了是什麼時候，這個世界的本土居民進行了太空旅行的嘗試，哪怕這些行爲還算不上真正的太空旅行，但是結果卻是那樣的……
“出乎意料，竟然會有這樣的情況。”亞頓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準確的範圍你們測量過嗎？”
“我們無法抵達月球的背面。”北宅用着一句話解答了亞頓的第二個問題。
“這是人爲的嗎？”亞頓問出了一個不能算是問題的問題，因爲這個答案在問出來之前，亞頓就已經猜出來結果了。
果然北宅回答道：“我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肯定會把這個傢伙揪出來，當然也有可能是被這個傢伙給打敗。”
能夠製作這種囚牢的存在，用腳趾頭去想象也能想出對方的強大之處。
“看來有機會我得自己測試測試了。”不清楚這種限制對自己存在不存在的亞頓說道。
“需要什麼幫……哦對，你的本體就是星際艦娘，你們擁有的宇宙知識比我們多多了。”話剛出口就知道白說的北宅立刻收回了原本想要說的話。
“如果你能提供那些嘗試的資料就更好不過了，畢竟我不確信這個世界的宇宙常數和我的世界一樣。”
當尺度進入宇宙環境之中，這些常熟就是非常重要了，所以亞頓並不介意北宅的幫助。
“那好吧，一會回去我把資料整理一下。”參與過這些嘗試的北宅知道亞頓的慎重是沒有錯的。
說完這些話之後北宅想起了什麼對亞頓問道：“對了，這裡怎麼出去。”
“想出去就出去。”亞頓很直接的回答道。
“咳咳，我當然想出去了，我是問怎麼才能出去。”北宅糾結的說道。
“我說了，想~出去就可以出去了。”在“想”這個字上拖了點長音的亞頓說道。
在亞頓的提示下，北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緊跟着她的意識體就像休伯利安一樣消失在了卡拉之光的精神海洋中。
注視着北宅消失的地方，亞頓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也跟着離開了自己的卡拉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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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本小說來說，只要有讀者說看不懂，那肯定是因爲作者功力不夠。
如果作者功力夠的話，無論怎麼玩梗都不會影響到讀者的閱讀感，甚至會讓讀者主動去尋找看不懂的梗來自哪裡。
所以總的來說就是我的寫作功力不咋地，撲街的理所當然……大家見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