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給他回了,問他是誰,但他沒說,只說你回答我。這可把我整火了,說我回尼瑪,滾犢子,別煩老子。
這人到底是誰啊?我總覺得是我身邊的人,可是我實在想不出是誰,最後乾脆不想了。
轉眼間又到了考試,這段時間學校也開始嚴打了起來,畢竟高三的高考嘛,而我也認真的在複習,考試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發揮得還不錯,至少合格我是可以肯定的,哥的學習成績可不像大熊那麼差。
考完試後就開始放假了,那天大熊跟張明他們也不知到哪玩了,只有我跟蕭曉林夏,還有四眼一起出學校的,出去的時候,還聊着等下學期也輪到我們高三了,時間過得真快。
當時我就想着,是啊,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我竟然來這學校都讀完三個學期了。
老實說,自從來這學校,相比以前我覺得很快樂,大牛跟捲毛一走,毫不誇張的說,就像天堂一樣,沒有人找麻煩,每天能跟喜歡的人,還有最好的朋友在一起,能不快樂嘛?所以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希望所有人都能珍惜當下。
扯遠了,話說我們出到學校外面後,蕭曉商量着晚上玩,考完試了好好放鬆一下,我自然是沒意見,四眼也嚷嚷着要帶上他,每次我們出去他都沒份。
說話間,忽然也不知從哪冒出了五六個人,衝我們撲了上來,一開始我以爲他們可能是針對我們這些人了,可後面我發現,他們好像直衝我一個人來。
他們把我圍了起來,直接踹我,我都有些反應不及,被他們踹翻在地,蕭曉他們在旁邊嚷嚷着,你們是誰啊?別打了。
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學生,全是將近三十歲的男人,四眼還想上來幫我,被一人指着說:“不關你們的事,都站一邊去,不然一塊收拾了。”
我被打疼得厲害,抱住了腦袋,可心裡更加的憋屈,這段時間我沒有跟誰起過沖突啊,是誰要整我。
他們啥話都沒說,打了我有幾分鐘,忽然一人在路邊撿到了塊磚頭,直接在我腦袋上一敲,疼得我慘叫了一聲,血立馬從腦袋流了下來,劃在
臉上,我被開瓢了。
而敲完這一磚頭,他們也急急忙忙的走了,從頭到尾啥話都沒說。
林夏她們急忙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擔心的問我沒事吧?林夏急得都快哭了,我捂着流血的傷口。蕭曉急忙說,別說了,趕緊去醫院包紮吧。
他們帶着我往外走,說附近就有家診所,不過當走到外面十字路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一輛車,很眼熟,好像是何川的。
雖然腦袋疼,可我還是愣了下,定定的往那車看,只不過那車開走了,我見不到人,可我記住了他的車牌號,這車跟何川的是同一款,如果真是他,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跟剛纔我被打有沒有關係?看來我得留意一下。
“你發什麼愣呢?”蕭曉他們見我發呆疑惑的問道。
我說沒,到了沒有呀,疼死了。
很快就到了那家診所,只不過是私人開的,媽的收費貴得要死,但還是讓他給我包紮了。
從診所出來後,他們就問我剛纔那些人是誰?我說我哪知道啊,四眼問我這段時間得罪誰了,我說我天天跟你們在一塊,得罪誰你們不知道嗎?
他們也想不通剛纔那些人爲什麼專門打我,四眼甚至還說他們會不會是打錯了,但我覺得不可能。
我們也懷疑過大牛跟捲毛,但仔細想想,也覺得不對,說到底大牛跟捲毛最恨的應該是張明跟大熊吧,沒理由只打我一個人啊,難道是看我好欺負?
但我這時忽然想起了何川,要說得罪誰,我想到了那晚去唱歌碰到他欺負蔣姨,把他打了一頓,當時他還挺生氣的,關鍵是剛纔我看得他車了,如果我對得上他的車牌,我估計七九就是他乾的。
他肯定是恨上我,礙於蔣姨又不好直接出面整我,所以只能讓找人來替他出這口氣,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於是回家後,我給蔣姨打了個電話,問她知不知道何川的車牌號,她想了好久,說應該是XX,當聽到這個車號碼,我頓時就肯定了,果然是這王八蛋,媽的。
蔣姨問我咋了,打聽這個幹啥,你又想砸他
的車啊?我說不是,隨便扯了個藉口,也不敢跟蔣姨說今天被人開瓢這事。
蔣姨知道我放假了,還讓我晚上去她那吃飯,但我怕她看得我受傷了,就拒絕了,說過幾天,何況晚上我們跟蕭曉他們還約會了要出去玩。
吃飽出門的時候,我媽還罵我,說又出去瞎折騰,腦袋都破了還不安分些。
我去接到林夏後,我們就去市區了,沒一會四眼也來了,蘇靈跟陳靜是最後一個來的,商量了一下,我們就覺得先去旱冰場玩一下,然後再去娛樂城玩。
不過剛準備走,手機響了,是大熊打來的,他說跟張明猴子在一塊呢,問我去不去喝酒,順便去酒吧玩。
我說不去了,正跟蕭曉她們在一塊呢。大熊罵了聲靠,說你們約出來也不叫我一聲,打算去哪啊?
我說她們要去旱冰場,大熊說那行,我們也過去,等會直接在旱冰場見,我們離這不遠。
我說行,但一聽張明也在,其實我心裡不太樂意,雖然張明現在跟大家的關係越來越好,但我跟他之間有隔閡,誰都不喜歡誰。
林夏問我誰的電話?我就說大熊的,他說等會一起玩。她噢了一聲,看大家的反應倒是沒什麼。
等到了旱冰場後,就看見大熊他們在門口那等着了,於是我們就一起進去,因爲放假的原因,幾乎是爆滿的,大熊跟猴子還有四眼特別的興奮,因爲妹子不少,他們幾人就合計等會一起去撩妹,看今晚能不能撩到一個。
老實說我挺想參與的,但林夏在不敢,於是只能跟她們這幾個女的玩,算是她們的護花使者,而我跟林夏和蕭曉她們倆個鬧得最歡,可到後面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到有些不舒服,好像總有個人在暗中偷偷的注視着我。
後來我發現了,因爲休息的時候,我發現張明暗中看我的眼神挺特麼不舒服的,好像對我有意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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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