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爲何,我就是聽得懂,好像我天生就會這種語言一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點驚訝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與沒有任何東西的左手不同,右手上帶着一個露指的手套,而且把手套取下,只見上面有着灰色的印痕,看起來好像一個有着翅膀的劍?怎麼回事,劍的話,是我別在腰間的那把嗎?那麼翅膀是怎麼回事? 回過神來,那些被稱爲日軍的已經逃走了,而穿着深灰色軍服的士兵們則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後看起來領頭的人說道:“抱歉,我剛纔過於吃驚了,謝了,兄弟,我是國第29軍第37師第110旅第219團第2營第三隊的隊長鄭文,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知道,我好像失憶了,好像很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我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我沒有感到高興,相信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失憶後都不會高興吧。 本來打算問一問這個和氣的隊長的,但他只見撲了過來,然後大聲喊道:“全體臥倒!小心炮彈!” 炮彈,是天空上飛翔的那個原形鐵球嗎?看上去也並不危險啊,爲什麼要臥倒,算了,還是出手吧,我的身體漸漸化成了一團霧氣,然後飛了上去,周圍的人則是完全愣住了,飛行很難嗎?無法理解,不過不用想太多,那個東西可以像剛纔的黃色錐子一樣接住吧。 我將炮彈放在手上,感受着體內沸騰的力量涌了出來,然後開始蠶食起炮彈來,不、不對,是「吸收」了,雖然是很微弱的增幅,但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的迴流,沒錯,我變得更強了。 隨手一揮,讓炮彈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看着那狗皮膏藥駐紮的軍營被炸裂開了,我不知道爲何感到有點興奮,嘛,果然還是要上嗎?僅僅只是思維改變,我的身體就變成了流線型,用來飛了過去,如流星一般墜落。 “轟——!”炮彈與墜落者的雙重傷害帶起了恐怖的衝擊波與無形的熱浪,並且黑色的火焰也從炮彈當中開始瀰漫開來,痛苦的哀嚎沒有減輕他們的傷痛,由破碎物組成的衝擊帶來了恐怖的空腔效應,沒錯,破片的出口與入口差距可達十多倍,甚至有些日軍士兵上半身都完全的消失了。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嗎?爲什麼我的本能好像不覺得,我有無數條生命嗎?正當
我迷茫的時候,那些處於遠處的敵人靠近了過來,冰冷的鋼鐵造物與猙獰的士兵圍攏了上來,伴隨着鋼鐵怪物的移動聲與怪異的衝鋒聲,敵人的炮彈已經開始對準自己了,這樣的話,反擊是沒錯吧! 面對這似曾相識的場景,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好像是一陣歌謠......盧溝橋盧溝橋,男兒墳墓在此橋......爲什麼啊,總覺得自己的血液在燃燒,如果那稱得上血液的話。 口不由自主地張開了:“最後關頭已臨到,犧牲到底不屈撓!”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衝到了一臺鋼鐵怪物的面前,我一隻手就將其提了起來,不管已經被被捏變形的炮口......大概是叫這個名字吧。 “飛機坦克來勿怕,大刀揮起敵人跑!”「吸收」掉一臺鋼鐵怪物後,我將其擲了出去,黑色的火焰伴隨着爆炸噴涌而出,等等,使用方法好像不對,不過這樣一個一個的速度太慢了,我拔出來別於腰間的劍來,漆黑無比並帶着猙獰紋路的劍身被一直被黑金相間的劍鞘包裹着,現在它終於向世人展現其兇殘的爪牙,隨手揮舞起來,沒有任何技巧,恐怖的劍氣帶着漆黑的魔焰殺向敵人,無數人被化爲灰燼,但更多的是隻沾染到一部分,然後在炙熱的烈火蔓延全身中痛苦地死去。 這就是戰爭嗎?不,僅僅只是屠殺罷了,如果配上拔劍神曲就更好了......等等,拔劍神曲是什麼東西,也是一種歌曲嗎?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還是不要去想的好,接下來就是一波帶走了! 身體隨着思維而變成了化爲了風,無處不在的龐大體積的風朝向了敵人的方向,變成了誇張的颶風,並在此當中裹挾、吸收着其他的風,然後越聚越多,最後成了一個一眼望不到頂的誇張的黑色風暴,這恐怖的氣勢給人一種席捲天下的錯覺。 風暴中的我看着下面連盧溝橋另一方都被波及的恐怖風浪皺了皺眉頭,我好像就是爲了守護這片土地、這片土地上的人才來到這裡的吧,既然如此。風開始熄滅了,我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天空。 “這片土地、這片土地上的人由我來守護!”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至此,日本入侵者的第一批攻勢就此瓦解,但事情還沒結束呢,想以此獲得龍魂(華夏魂)的考驗還遠遠不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