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急忙辯解道:“大小姐,我從小就在蔣家長大,是您一手培養出來的人,我怎麼可能背叛蔣家!”
蔣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華夏冰城的分公司昨天辭職了一個區域經理,給你三天時間,上任。”
“大小姐!”
秘書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您,您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蔣慕聲音冷硬:“我再給你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什麼時候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什麼時候回來。”
秘書咬牙,深吸一口氣,給蔣慕鞠了一躬:“是。”
“另外……”
蔣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叫人給我準備另一間辦公室,這個屋子……”
眼神瞬間凌厲:“給我好好的搜一搜!”
……
不得不說,戴維和尤拉雖然人很奇葩,但不愧是可以撐起尼狄導演大熒幕男女主的人。
演技真是沒的說。
看了一上午,蘇餘音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如果,戴維沒有一結束就像個開屏的孔雀一樣,對着她搔首弄姿;
尤拉若有似無的眼神沒有掃射過來;
星繁也沒有佔有慾爆棚的始終坐在她身邊,和戴維針鋒相對,臉色冰冷像是分分鐘要黑化的樣子,就更好了。
“大老闆,青宴?你們怎麼來了?”
蘇餘音正在專心致志的取經,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轉過頭,就看到兩個好久不見的人。
晏白左手搭着青宴的肩,右手拎着一個行李箱,笑着看她。
“你跟星繁都在這,身爲你們的好朋友,當然要來探班。”
青宴痞裡痞氣的撇了撇嘴,語氣不耐:“自己要玩,哪來那麼多借口。公司一大堆事,都撒手不管,也不怕倒閉了。”
“小青在擔心我?”
青宴白了他一眼。
“這不是還有你嗎?”
晏白手慢慢往下滑,在青宴的腰上曖/昧的捏了一把:“我破產了,就給你當經紀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晚上還能暖牀。”
“誰他媽用你!”
青宴恩狠狠的來了這麼一句,卻沒有把晏白的手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
這種打情罵俏似的拌嘴,蘇餘音簡直沒眼看。
她輕咳了一聲,生硬的轉了個話題:“要不然讓人先去酒店,把你們的行李放下?”
“也好。”
叫來工作人員,晏白表情正經了起來,打開行李箱,拿出一個文件袋之後,將剩下的東西往助理那邊一遞:“你拿着我和小青的行李,去跟着他們開房間。”
青宴適時又急切的加了一句:“兩間。”
晏白勾了勾嘴角,強勢的攬着他的肩膀:“又不乖。”
扭頭對着助理:“一間,去吧。”
青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竟然沒再堅持。
蘇餘音看得嘖嘖稱奇,這纔多久沒見,大老闆竟然把這個幼稚鬼攻克了?
“晏白?”
正巧,去休息室補妝換衣服的陳星繁走了過來,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出什麼事了?”
晏白沒有再廢話,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他:“一會你看看這個,合適就簽了。”
四個人坐在了休息室裡。
晏白那隻胳膊好像長在了青宴身上。
他翹着二郎腿,微微挑眉。
“蔣家因爲之前蔣慕鬧出來的風波,已經開始對蔣慕不滿。消費者這回的抵制,致使蔣氏集團的股票大幅度下跌,貨物囤積,尤其是餐飲和百貨,受到的衝擊最大。”
“餘音。”
晏白對着蘇餘音擡了擡下巴,誇讚道:“這還都是你的功勞,記功。”
蘇餘音靠在陳星繁懷裡,翹了翹嘴角:“小意思。”
“據內部消息說,蔣氏集團的董事會,有要撤掉蔣慕的意願。”
晏白繼續說:“只不過,現在嫡系手裡的股份還佔了百分之五十以上,蔣老頭又堅持用自己的女兒,他們一時之間還沒有這個能力。”
“這個,是蔣慕轉給你們的股份?”
陳星繁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蹙眉道:“不是很多。”
“是。蔣慕還不傻,死死的守着股份底線。”
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笑容,晏白笑道:“不過,再這麼下去,我看她也撐不了多久。不是把股份賣給我們,就是讓位給更合適的人,解決蔣氏這一次的危機。”
“活該。”
青宴突然插嘴,冷冷一哼:“她那樣的人,早晚得嚐嚐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滋味。”
蘇餘音有些詫異,難道青宴和蔣慕之間還有什麼過節?
晏白輕柔的拍了拍青宴的肩膀:“放心,到時候……給你報仇。”
中間兩個字是晏白湊到青宴耳邊輕聲說的,蘇餘音沒聽見。
她只看見青宴聽完之後一巴掌拍到了晏白臉上,俊朗的臉漲紅。
晏白被打了也不生氣,脣邊一直彎着大大的弧度,繼續科普蔣家的情況:“最近,蔣慕不得人心,蔣家支系很多優秀的小輩全都冒出頭了,其中有一個叫......蔣琛的,非常拔尖,幾乎得到了股東會除去蔣家家主之外,所有人的認可。”
蔣琛,不就是白君的男朋友嗎?
蘇餘音直起身子,認真起來。
陳星繁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眼神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
“而且,我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晏白勾了勾脣:“這個蔣琛似乎一直和蔣慕不太對付,就在幾天之前,蔣琛經歷的一場車禍,還是蔣慕下的手。當時,要不是蔣琛的女朋友白君機警,提前給他帶了什麼東西,兩個人或許都要陰陽相隔了。”
蘇餘音指尖一顫。
上次戴維來的時候,星繁說白君也在,可到了片場也沒看見她。
導演說她家中有急事,先走了。
原來,是蔣琛出事了?
白君蟄伏了這麼多年,甚至連風靡全球的《哈瑞》都忍着沒有出,難道還是要重蹈原著的覆轍?
“那人怎麼樣?”
蘇餘音着急的問道:“蔣琛的腿還好嗎?有沒有斷?”
“你怎麼知道他傷的是腿?”
晏白揚眉,以爲是陳星繁和她說的,也沒懷疑:“消息還挺靈通,蔣琛沒什麼事,據說是白君常年在他腿上安了個什麼防護服,這一回,正好派上用場。”
(本章完)